大事者著眼高處遠處當然是對的,可是不是有句話叫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有時候名不見轉的蛀蟲比那些豺狼虎豹的更加危險,不過這些他們可不敢跟主子說,還好,皇子妃心細聰慧懂這些人情世故,有她以後替主子打點這些,那可再好不過了。
夜白看了門口那一幕,腦洞開的大了點,他也算是為主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吧,比起剛剛那太監要好的多了吧!皇子妃對人家都表示了謝意,那麼對他……能不能滿足他一個小小的心願呢?八爺也追到蘇姑娘了,穆公子也變成皇子妃了,當初的兩個條件都已經實現,可人家無痕開始跟他玩無辜懵懂了,他無父無母,又沒有媒人,總不能一直死皮賴臉的纏吧,他可不是九爺,咳咳,他是要鎮夫綱滴!看著九爺大婚後一臉的春風得意,春意盎然,春情盪漾,春水融融的,嗚嗚,他羨慕嫉妒恨有木有?他也特麼的想那什麼什麼了。
進了殿裡,就感受不到冬日的冷了,穆青還是穿著那件玫紅色的裙衫,不過現在可不是慵懶如嬌花,睡的飽了,眉梢眼角都是春色奕奕,眸光盈盈,而九爺更是神清氣爽,一臉的滿足甜蜜,看的人頗為嫉妒。
齊澤生見了他那時時刻刻秀恩愛幸福的嘚瑟模樣,就氣悶,這臭小子顯擺什麼,他以前難道就沒有?唉!只是現在……再看看德妃對他一直淡然平靜的神色,心底又閃過落寞和無奈。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德妃假裝看不到他投過來的視線,這麼多年了,她一直漠然處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哼!只有見了進來的兩人,她才露出真心的笑顏來,也不端坐著了,起身就迎了上去,讓後面還端著威嚴氣勢的齊澤生更加心酸,他來景秀宮多少次了,都還沒有受過這種熱情歡迎的待遇呢!
“母妃,兒媳來晚了,讓父皇和母妃久等,真是罪過。”穆青一見了兩人,就忙孝順的行禮,一邊請罪。九爺卻滿不在乎的找了把椅子坐下,還順便想把他家小青青給拉著,奈何人家不領情,只得作罷。
德妃哪裡捨得讓她行大禮,扶起她蹲下的身子,笑著道,“一點都不晚,呵呵!”只要人能來,她就別無所願了,以前這種等待兒子媳婦來一家人和和美美吃飯的想法覺得就是個奢望,現在終於盼到了,她哪裡還會計較早晚的問題?而且,人家一進門,那一聲母妃兒媳的,瞬間就軟化了她的心。拉著她的手左看右看,笑著又道,“念卿如今可是休息好了?”
早上見得的時候,初為人婦,一張小臉上都是春意,不過眉眼間帶著些慵懶的倦意,想必是自己那兒子索求無度,沒個節制,累著了人家,這會兒再細看,那眉梢眼角的就都水盈盈的,好像滋潤的飽滿的水蜜桃一樣,惹人憐愛了,她是越看越歡喜,眼神更是不遮掩的停留在人家肚子上看了一會,照著兩人這麼恩愛努力,她很快就能當上奶奶吧?
穆青那小臉就有點掛不住了,微微撇開,羞著道,“母妃,您再取笑兒媳,兒媳以後可不就不來了。”
聞言,德妃就笑的更是歡快,她就稀罕兒媳和自己這般不客氣外道的親暱勁。可九爺那貨也不知道是那根筋一抽,聽不出真假話來,一下子精神了一瞬,“真的?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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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到 一家人其樂融融
“真你個頭,臭小子,進了門也沒個規矩,看不見朕坐在這裡?連念卿半分的懂事都沒有。”被無視的齊澤生找臺階下,借題發揮發揮老子的威嚴。
奈何,九爺根本就不當回事,他在他老子面前這樣隨意慣了,而德妃臉色淡淡的,似是也聽不進耳朵裡去,得福看的乾著急,唉,這娘兩個咋就不能給皇上個好臉看呢!皇上巴巴的來這裡等了半個時辰了,就不能別這樣無視?
穆青眸光閃了閃,笑著拿出自己帶來的東西,“父皇,這是兒媳自己閒暇時做的幾副牌,玩起來很有些意思,一會兒晚膳後,您要是不忙,我們一家人就一起試試如何?”
這一家人三個字算是點中德妃和九爺的穴了,世間還有什麼比這三個字更動聽的?一時再看齊澤生就少了那份淡然,一個家裡,缺了誰也不再完整。
而齊澤生簡直是激動的差點要老淚縱橫,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都不及兒媳婦這柔聲細語的三個字,是啊!一家人,哈哈!“好,好,朕有空,得福還不快去傳膳,一會兒膳後,念卿可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