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他又怎會將她留下。還有蕭敬軒,顯然,他已經喜歡安瀾。這下,遊戲更為有趣了。就讓凌逸風更喜歡安瀾一些吧,畢竟愛得越深,痛也就越深。
面板在夏日的陽光下****得久了,便會覺得難受,何況是很少見陽光的東方離。
他微眯起眼睛,戴起面具,轉身走了幾步,離開那溫暖的地帶。恨意湧上心頭,凌逸風不僅得到他從未得到過的愛,還可以去愛別人,而他,得不到,也做不到。他永遠只適合陰冷的環境,他逃離不了,但是,他要將凌逸風的陽光遮住,他要讓他感受自己這些年的感受。
安瀾在過了幾天不能與大地親密接觸的痛苦日子之後,終於可以下床了。
坐在露臺的凳子上,曬著溫暖的太陽,安瀾有種重生了的感覺。她很想伸開雙臂,可惜肩膀還是有點疼,於是只能抬頭迎向陽光,用力地呼吸了一下久違的屬於室外的空氣,她無比感慨道:“我終於出來了”
坐在旁邊的雨竹輕笑出聲,說:“怎麼說得像是誰囚禁你似的。”
安瀾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雨竹,你沒感受過連續幾天只在巴掌大的地方生活,你不知道這樣的日子有多痛苦,若是再讓我在那躺兩天,就算我的肩膀好了心裡也會生病的。”
“別人才不會像你這樣。”江震天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這個師父,總是逮著機會挖苦她,安瀾據理力爭:“師父啊,雖然我誇張了些,可是你不能否認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是痛苦的啊。”
江震天邊走出來邊說:“你一個小姑娘怎麼就學不會安靜?沒見過誰受傷了還那麼不老實。當日看到你受傷,滿以為接下來的幾日可以清靜清靜,可惜為師忘了你傷的不是嘴巴。”
自從安瀾的傷好了一些,不再喘氣都疼的時候她就再也閒不住了,身體不能動的她彷彿要將遺憾全彌補在嘴巴上。她的話比以往還多,拉著這個說完又拉另一個人來說。她的嘴巴不累,別人的耳朵都累了。
如今他這樣說安瀾,比起安瀾的話,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江震天這樣損人,安瀾氣結,師父啊,我的傷還沒好呢,您能不能對我好點?“師父,病人的情緒對病情的影響是很大的。”
我們已經忍受你很多天了江震天心中憤懣得很,還沒待他發話,安瀾就痛呼一聲。
雨竹趕緊站起來,在安瀾的身邊不知所措,她焦急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安瀾擺出一副苦瓜臉,說:“剛剛一激動扯到痛處了。”說完一臉難過地看向江震天。
原本江震天還真以為她怎麼了,可轉念之間便猜到安瀾這是裝的。不過他也不再挖苦安瀾,小小鬥一鬥過過癮便可。
走到桌邊坐下,安瀾很自覺地將手搭在桌上,讓他把脈。
安瀾安靜地等著,大夫行醫時是不能打擾的。
江震天剛一把手拿開,急性子安瀾就問:“師父,我恢復得怎麼樣了?”我可以到處走動了吧?不用經常躺床上了吧?
其實她一直對他們非要她扮演那麼多天的癱瘓者很有意見,她傷的只是肩膀,又不是腿腳。就算她受了不輕的內傷,最初的那兩天也確實全身都沒有力氣,甚至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可是,三天後她就覺得好很多了,但他們愣是讓她躺了七天,七天啊,一週啊,這真是太痛苦了。
躺在床上的她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數時間。而不分白晝睡覺的她經常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現在是上午還是下午?是過了一天還是沒過?看吧,她真的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她那麼鬧騰,那麼“不合作”,其實只是因為太無聊了。她總要找些樂子來讓時間過地充實一些,快一些。而她能做的,只剩下說話。於是乎,她一有靈感便找人來說,死的東西都快被她說活了。
江震天看著滿臉希冀的安瀾,說:“如果你少動一些,會恢復得更好。”養傷,最重要的是心靜,特別是受了內傷之人,可安瀾,真是一刻都靜不下來。
安瀾撅著嘴巴,真是的,話多有錯嗎?若不是她話多,他們能有那麼多笑容嗎?
江震天知道安瀾不服氣,不過要是她真的像那些普通的柔弱的女子一樣,因為身體不適而鬱鬱寡歡,那麼會更令人頭痛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078 吃飽了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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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吃飽了撐的
“如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