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了?”“這,好像不關你事。”我冷漠地說道。帕克一愣,我從他身邊走開了。現在我不想面對帕克,我怕我會忍不住下殺手,雖然這不是他的錯。
“誒!等等!”帕克追上來,拉著我的手,“你怎麼了?”我一把甩開,“別碰我!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我氣急敗壞,怒衝衝地盯著帕克。帕克很無辜,他露出受傷的神色,“好吧。”我扭過頭,離開帕克身邊。雅望很奇怪盯著我,“你和帕克老師的關係不是很好嘛?幹嘛這麼對他?”
我沉著臉,“是我的原因,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雅望嘴巴張了張,但是沒說什麼。我做到雅望身邊,看著臺上正在打鬥的兩個人,一個是野豬,一個是羊駝。(作:……我想寫草泥馬)最後野豬把羊駝一斧子砍暈了。雅望突然站起來,“啊,到我了!”她向臺上跑去。主持人前面放的狗屁我沒聽見,不過後面的我倒是聽見了。
“下面,由劉易斯路學院的雅望小姐和沒有學院的郭黯然小姐上場!”嗯?好耳熟的名字!我看著上場的那層層包裹的身影,突然張大了嘴吧。這這這,這是!那個在東大陸的時候一直欺負我,樣樣要爭第一的,傳說現在離家出走了的大姐!!!我馬上蹲下來,躲在凳子後頭。尼瑪啊!開什麼玩笑!這個魔頭怎麼會在獸人帝國的?她怎麼會到西大陸的?!!回想當年的往事,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那年,我六歲,被爺爺帶到東大陸洗藥浴,順便熟悉“本家”,然後就遇到了這個魔頭。那時候我手上拿著西大陸的特產,當零食吃。這個魔女上來就搶,我還沒反應過來,看著空拉拉的手上,哇哇的哭。那時候不知道什麼叫反抗,就知道哭。哎,一段段的黑歷史啊。我只希望,這個魔頭沒有看到我。我悄悄地走,我溜走,我走了。
很好,魔頭沒看見我。我站在格鬥場外面,鬆了口氣。然後,直接看見帕克。帕克站在外面的走廊上,看著下頭浮動的海水,臉上透露出憂傷。他很難過。是因為我的那句話?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走過去,被魔女這麼一衝,我突然恢復正常了,好像那個黑化了的我並不存在。
我嘆口氣,悄悄走到帕克背後,想著是不是嚇他一跳。算了。我站到帕克旁邊,雙手搭在欄杆上,將腦袋也擱在欄杆上。“那個。”帕克欲言又止。“什麼?”我把臉貼在冰冷的鐵欄杆上,側著頭看他。帕克遲疑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不生氣了?”“本來就不應該生氣。”我嘟囔。帕克的笑容擴大,他抱住我的腦袋,用臉蹭了蹭。(“你幹嘛啊!”)“昨天晚上的人,是你吧?”帕克問道。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頭,“嗯。”
“那麼,這麼對我,是應為那個叫蓋理的人嘍?”
“嗯。”
“呵,突然發現我很冤誒。”
“真是,冤什麼啊!誰叫你荷爾蒙分泌過度的!”
“好好好,以後我每天邋里邋遢的,再也不會舞弄風騷了。”
我突然就笑了出來,“什麼啊!”帕克微笑,“開心了?那說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吧。”“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啊!”我暗自撇嘴,“就是去了趟酒吧,喝醉了,然後被別人佔了便宜唄。”帕克鬆開我,他皺起眉頭,“小孩子不能去酒吧。”我嘴角抽抽,把要衝出口的話嚥下。你才小孩子!你全家都小孩子!沒辦法,誰叫我現在在裝嫩呢?“嗯,知道了。”我點點頭,“你剛剛在看什麼啊?”“我?”帕克眯起右眼,“我只是在想象。”“那在想什麼啊?”我很好奇。帕克笑著嘆口氣,“你看,那裡,那裡,那裡,那裡。”我順著帕克手指的方向一一看過去,分別是,一個若隱若現的石頭,一叢水草,一個沙子堆成的城堡,和一群在海岸上行走的螃蟹。
我抬起頭,偏了一下腦袋,“這有什麼關係嗎?”“一個勇士,出生在水草裡,他到城堡中去尋找自己的前途,城堡主人說,你去殺死那些在海灘上危害民眾的變異巨蟹,我就重用你。勇士殺光了螃蟹,結果看見一艘船觸礁,擱淺在海灘上,勇士救下了船上的人民,他和船上的一位姑娘相愛,一見鍾情,然後他回到城堡裡,城堡主人大擺筵席,歡迎這位勇士,並宣佈,要將女兒下嫁給這位勇士,勇士很為難,但是他被灌醉了,醒來時卻被關在地下室。城堡主人將勇士囚禁,並告訴他真相,原來船上與勇士一見鍾情的女郎就是城堡主人裝扮的,然後,城堡主人就和勇士開始了一場深情的虐戀。”
我越聽越囧,最後囧囧有神地看著帕克,“這個,這個,你真的是在想這件事?”帕克噗呲一聲笑出來,“現編的啦!沒想到你的表情越來越可愛,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