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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姐,發生什麼事兒了?”門外梁泊的聲音響了起來,因為在夜輕舞在黑角拍賣場的這段時間,她的一切日常需要都要由梁泊來侍候的,所以他就住在夜輕舞的隔壁。
拿著一塊月光石,梁泊便推門走了進去。
而這個時候夜輕舞也看清楚了床上的人。
一雙含著氤氳水意的眸子裡帶著幾分睡意,那紅潤的唇瓣在這柔和的光線下居然嬌美得如同剛剛成熟的櫻桃一般。
黑色的長髮如瀑般的傾洩而下,落在他那白晳的身體上,他的身體如雪般的白嫩,甚至可以透過他的面板看到他身體裡的血液流動。
“公,公,公子!”當梁泊看清楚床上的人時,一時之間他的手掌居然狠狠地顫抖了幾下,現在的他真的很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丫的你說說他為毛多事兒進來呀,這,這,這,眼前的這一切根本就不用問嘛。
“你先出去吧!”床上的男子看了一眼梁泊然後淡淡地開口了。
聽到這個聲音梁泊如蒙大赦一般,忙應了一聲,便一路小跑逃也似的離開了夜輕舞的房間,當然了他並沒有忘記把夜輕舞的房門關好。
“喂,蘇暢你這個混蛋,你這是什麼意思~!”於是夜輕舞的咆哮聲便隆隆地響了起來。
“我睡覺啊!”蘇暢很直白地道。
“靠,蘇暢,你丫的睡個覺不在自己的房間裡,跑到我的房間裡是什麼意思!”夜輕舞現在只覺得自己已經出離憤怒了:“你這個風騷的男人不勾引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嗎?”
聽到這話蘇暢一臉的委屈:“我沒有勾引人啊,我就是想要睡覺!”
“呯!”不過蘇暢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夜輕舞卻是已經狠狠地一拳填在了蘇暢的右眼窩裡。
“輕舞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抬手捂著自己的右眼窩,蘇暢的眨巴著自己完好的左眼依就是看著夜輕舞:“我知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於是華麗麗的蘇暢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又是一拳飛來,於是蘇暢的左眼也立馬看到了星光。
接著雪衣一卷,夜輕舞便向著門口走了過去。
“輕舞你要去哪裡?”蘇暢忙呼喚道。
“我去院子裡賞月!”夜輕舞恨聲道,嘴裡說著話,但是腳下的卻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滯。
麼家這都是你們害的,你們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蘇暢,你這個風騷男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再說蘇暢看著夜輕舞憤然離開,卻是一臉不解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然後嘴角又掀起了一個笑容:“真是一個有趣的小丫頭,呵呵,居然可以抵擋得了我的魅力!輕舞啊,輕舞不得不說我對你的興趣真是越來越大了!”
此時此刻夜輕舞站在院子裡的大樹下眉頭依就是皺得緊緊的,丫丫個呸滴,放在以前的時候自己只消輕輕一躍便可以跳到大樹上了,可是……
孃的,人總不會被尿憋死!
夜輕舞將裙襬提了起來系在腰間,然後吐了兩口吐沫在手心上,接著抱著樹杆便向上爬了起來。
爬樹這種事兒,根本就難不到她的。
只不過太多年沒有用過爬的方式上樹了,所以這一次動作上卻是有些生疏不說,而且速度也是著實是有些太慢了。
終於哼嗤哼嗤的爬到了樹頂上,一隻白玉般的手掌卻是伸到了她的面前。
“呃!”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抬頭向上看去,赫赫然看到的居然是一張欠抽的笑臉。
“哼!”直接側過臉去,夜輕舞完全無視面前的手掌而是自己繼續向上奮鬥,她才不會因為蘇暢這個風騷男而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來的辛苦呢。
終於可以坐到樹枝上了,夜輕舞的一張俏臉已經微微泛起了潮紅。
“怎麼是不是生氣了?”蘇暢調笑地道。
“喂,你這樣有趣嗎?”夜輕舞看向蘇暢:“其實我倒是覺得真正談起生意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蘇暢才是真正的蘇暢,而風騷的,浪蕩的樣子不過就是你的偽裝罷了,但是很坦白地說,這樣的偽裝我真的不喜歡,但是我很理解你!”
聽到夜輕舞的話,蘇暢整個兒不由得呆怔住了,他呆呆地看著夜輕舞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可以說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說呢。
不過夜輕舞卻沒有再看他,而只是看著天空上的那輪明月。
“你,你怎麼知道我這是偽裝的?”良久之後蘇暢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很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