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又是一聲鷹叫,但見恐怖的氣浪滾滾而來,魔鷹自高空俯衝而下,與此同時,彪虎剛從定河裡爬上岸邊,全身滴著水,氣勢洶洶地吼道:“我非得找個石頭,狠狠地砸死你。你給勞資等著。”
河岸上,石頭雖多,但能達到彪虎要求的卻沒有,可就在彪虎探頭探腦地尋找石頭的時候,滾滾氣浪鋪天蓋地而來,緊接著龐大的陰影將彪虎籠罩,攝人心魄的壓迫感讓彪虎驚恐萬分。
“你不覺得方向有點問題嗎?”梁廣停下腳步,看著魔鷹俯衝而下的位置,心裡頭總有些疑惑。
“是哦!”牧瘦也有那樣的感覺,總覺得好像有什麼詭異的事要發生,或許是人……
突然間,牧瘦和梁廣瞬間想到了某人,緊接著兩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彪虎!”
同一時間,彪虎也瞬間意識到問題所在,也直接放棄任何的抵抗,“呃哦!”,無奈的嘆聲中,魔鷹的利爪抓住彪虎的肩膀,將彪虎直接抓到高空。
“啊!牧瘦,你今天tmd是不是和勞資槓上了?一個勁兒地整勞資是麼?等我下來,勞資非得和你戰到死。”
彪虎的怒罵聲迴盪在整個定河村的上空,深遠悠長。
“來吧!讓本爺欲仙欲死吧!”任何話,只要經過牧瘦的接語,都變得充滿了怪味,有種噁心人的感覺。
定河內,紀烽利用墨滄黎教他的龜息之法,安安全全地看著村內的笑話,自然也第一次感覺到墨滄黎指導他的修習之法也當真有作用。若非這龜息之法。紀烽能呆在水裡,紀烽肯定會被魔鷹發現。
“師尊,我們該怎麼辦?”紀烽在腦海裡詢問著墨滄黎,能夠有辦法逃走。當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他就只能仰仗著墨滄黎了。
“靜觀其變!他們目前似乎還沒有發現我們。”墨滄黎利用強大的精神屬力時刻注意著梁廣等人的動向。
紀烽死死地抱著河童,繼續言道:“可他們找不到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而且這河童很快就會亂動。”
“笨蛋!你不會將它放進你的儲存戒指裡啊!?”墨滄黎罵道。
“對哦!”經過墨滄黎的提醒,紀烽才想到手指上還有一枚儲存戒指,意念一動,河童便移入儲存戒指,立即渾身輕鬆百倍。
輕鬆後,紀烽不悅地責怪起了墨滄黎。“師尊,你剛剛怎麼不告訴我呢?剛剛告訴我的話,我可能現在都已經逃走了!哪裡還需要在水裡暗藏著?”
“還是笨蛋。你若逃走,劇情怎麼發展?你讓作者怎麼寫下去?”墨滄黎繼續言道,“此次歷練的目的是鍛鍊你處事應變能力以及戰鬥能力。又不是歷練我!如果什麼事都靠我,那你還是會文崗城吧?”
“讀者朋友,師尊第一句話逼格頗高,請勿模仿。師尊他是練家子!”的確,墨滄黎的訓斥很有道理,紀烽也明白,如果什麼事都靠師尊墨滄黎的話。別說歷練一年半,就算是歷練十年半也不會得到滿意的結果。
“師尊,我錯了!”
河岸邊,經過牧瘦戲劇化的動作後,又恢復到原先的安寧,魔鷹依舊盤旋在定河村的上空。不過此次的任務卻是監視定河村及其周邊,阻止任何人離開定河村,而他們幾人則注視著平靜的河岸。
看著彪虎凶神惡煞地要對牧瘦下手,梁廣臉色不悅地怒言道:“要能分得事情的輕重緩急,耽誤了取珠大事。我們誰也沒好果子吃。”
而牧瘦則色眯眯地用手摸著彪虎扎手的鬍渣,笑言道:“不要猴急嘛!晚上,再讓本爺興奮吧!”
氣急攻心,再加上被丟兩次,彪虎口吐鮮血,噗——,倒地昏迷。
“不用管他!”梁廣沒讓黃才去扶起彪虎,而是皺眉盯著河面,似是要看穿著渾濁的河水,言道,“看來他已逃跑了!”
“應該不會,從我們發現幻象就立即趕到此處,紀烽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取到定河珠,然後離開。”牧瘦分析著言道。
“如果你沒有弄兩次惡作劇的話,或許紀烽的確沒有時間逃走。”梁廣想起那兩次魔鷹的事就怒髮衝冠,如果此事由傭兵團的人造成,梁廣肯定會毫不客氣亦不猶豫地將傭兵團的人殺了,可如今……
牧瘦是猛虎傭兵團和野狼傭兵團特地邀請的重要角色,再者說道,牧瘦是位在靈屬大陸都有地位的祭司。
他哪裡敢得罪?
雖話意聽著有濃濃的責備之意,但話音卻說得相當的緩和,即便如此,梁廣也說得心頭有些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