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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個問題簡化了。富永說:“我們只撤離那些還能走路的人,並且這種撤離是在我們能力範圍之內進行的。至於剩下的那些傷員,因為我們無法將其撤離,就只好讓他們自殺去了。”

然而,日本軍方對士兵強姦中國女性一事卻表示了一定的關切。他們關切的當然不是中國女性的苦難,只是因為他們擔心強姦可能導致疾病在軍隊裡傳播。一份軍隊醫學報告警告說:“平均說來,一名患了性病計程車兵要在醫院裡住86天;而這會大大削弱軍隊的戰鬥力。”後來,為了控制性病的發病率,限制疾病的傳播,軍方成立了一個有組織的體制。他們將自己暴行下的犧牲品委婉地稱為“慰安婦”。他們將“慰安婦”“徵募”到軍隊裡的“休息站”。那些“休息站”由衛生官員監管,這樣一來,士兵們就能以一種比較安全的方式發洩他們的“自然慾望”了。

然而,這種“徵募”“慰安婦”的舉動就意味著去綁架朝鮮和中國的女性。12~15歲的處女因為很少患病,成為最受青睞的目標。日軍從街上、操場上把這些女孩拽走,用火車、卡車或輪船運到軍中的“休息站”,女孩們在那裡被強逼為士兵們提供性服務。這些新來的小女孩完全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麼。她們被領到一間屋子裡,一個個士兵將他們輪流強姦,那些沒有輪到的女孩嚇得縮在一邊,驚聲尖叫。通常都是由軍銜高的軍官先來強姦,等軍官們都滿意了之後,那些筋疲力盡的女孩們就又被關到“休息站”裡。

無論軍隊駐紮在哪裡,士兵們總要靠強姦性奴隸來發洩自己的獸慾。軍方估計“每70萬日本士兵就需要2萬名‘慰安婦’,或者說,一個女孩要為35名士兵提供服務”。“每個女孩每天要為40至70名士兵提供‘服務’。每個‘慰安婦’每月有一天假,醫生在這一天為她們檢查身體,看她們是否患病”。軍方文獻中把高中年齡的女孩稱為“軍需品”。大約有20萬年輕少女被拖到這個噩夢般的古拉格集中營,而她們當中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倖存下來。

軍方要求士兵使用避孕套,以防止感染性病。一年之內,日本軍方“共向海外駐軍派發了3210萬枚避孕套。”弗蘭克·吉布尼是一名美國情報官員,他後來對日本戰俘進行過調查,他回憶起當時找到了一包日本軍方發給士兵的避孕套。吉布尼回憶說:“每個避孕套的外包裝上都畫著一個佩戴刺刀的日本兵,下面只寫著一個字:衝!”

在“擄掠中國”那幾年間,只要人類能想象得出的骯髒行為,日本士兵在中國都做出來了。

許多年之後,�NB23F�本杉木告訴我:

我們的食物吃完了。只剩下一些發蔫發芽的土豆。於是,我們只好把鞋子泡到水裡,吃鞋上的皮革。我們能找到水,但是食物稀缺。

我們來到一個空蕩蕩的小村莊,村民們由於害怕都逃走了。那裡只留下了一個婦女。她會說日語。她告訴我說,父母讓她逃跑,但是她覺得“日本人沒有那麼壞”,所以就留了下來。

當時那裡是敵人的地盤,而且我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去“休息站”了,所以當我看見那名婦女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強姦她,我毫不猶豫。

她奮力抵抗,但她的抵抗絲毫沒有影響到我。我根本就不理她,也不正視她的臉。我先強姦了她,然後把她殺了。

我是把她捅死的。你在電視上經常能看到人死的時候會有許多鮮血流出來,其實那不是真實的。我用刀砍死過人,身上根本濺不上什麼血,真實的情景並不像你在電影裡看到的那樣。電影裡總是看得到鮮血飛濺,可如果你只是朝脖子砍去,是並不會流太多血的。我不知道我到底殺死了多少人,但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電影中的那種情景。我捅死那個女人的時候,她也沒有流太多血,只是心臟那裡流出了一點點兒。

我殺死她後很想把她吃掉。因為我想犒勞一下手下計程車兵。

結果,一切進展得非常的順利,我並沒費太大的力氣就成了。我用的是一把鋒利的中國廚刀,整個過程只花了10分鐘的時間。我沒有把骨頭一起切下來,而只是把肉剔了下來——主要的是大腿,臀部和肩膀。當我把她的肉切下來時,她也沒有流太多的血。

我把那些肉帶回去,讓手下的一名士兵去做熟。如果你把她的肉切成的一片一片的話,別人就認不出那是一堆什麼肉。所以,那名士兵也沒有問我那些肉從哪裡來。我只是告訴大家我們得到了一次額外肉類供應。

那天我們吃的是烤肉,我們吃的都是那個女人身上的肉。每名士兵都分到了幾片兒。我的連隊中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