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可笑。
林飛哈哈大笑,“小公主,既然你學問那麼大,怎麼不知道我這樣的一國之君,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林飛為了嚇唬小公主,已經不惜自毀形象。
天琳公主神色變了變,本能地退開一步,警惕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林飛露出一臉流氓的樣子,笑道:“你的父親把你給了我,我都沒有享用過,現在你要走了,我怎麼能錯過機會。”
天琳公主撲哧一聲嬌笑,連連搖頭,不屑說道:“不用嚇唬我了,你是飛帝,你要是做出這樣的事情,怎麼面對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林飛伸手在天琳公主的臉上摸了一把,嚇得天琳公主全身一顫,林飛享受著天琳公主的恐懼,得意地說道:“這件事情我是不會說的,至於你嘛,如果你覺得你有臉說,那我無所謂。”
天琳公主的臉色瞬間變了,雙手猛地抱在胸前,哀叫起來:“你……你是飛帝,你不能做這種無恥的事情。”
“能動手,別廢話。”林飛直接把天琳公主抱了起來,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身子直接壓了過去,嚇得天琳公主“哇”的一聲痛哭出來,雙手撐著林飛的胸,哭著哀求:“不……不要,饒了我吧,飛帝求您了……”
剛剛還高高在上的天琳公主,現在竟然哭著求饒,林飛滿意地笑了,拍拍天琳公主的臉,戲謔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天琳公主拼命點頭,生怕頭點得慢了林飛會把她吃幹抹淨。
林飛站起身來,整整衣服,走回到辦公桌前,笑道:“你走吧。”
天琳公主躺在地上,不敢相信林飛的話,諾諾問道:“你竟然要放過我。”
“你長得太醜了,我對你沒興趣。”林飛這句話讓天琳公主剛剛嚥下去的哭聲再次湧了上來,她哭著跑了出去。
林飛看著天琳公主的背影,暗暗好笑,你這麼個小丫頭和我鬥,除了給我增加生活情趣還有什麼意義……
天琳公主剛走,溪雲就走了進來,衝林飛嬉笑道:“夫君是不是欺負人家天琳公主了,我看她是哭著出去的?”
林飛用手指了指牆上的掛錶,笑道:“剛過去三分鐘,這麼短的時間,我會在欺負她嗎?”
溪雲紅著臉說了聲“討厭”,這才說道:“夫君,你不覺得俠香公主這個名字很奇怪嗎?”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
“怪就怪在‘俠香’兩個字,你說一個公主,叫什麼不好,非要叫‘俠香’,這裡面一定有深意。”
林飛很是無奈,溪雲真是書讀得太多了,一個名字都能看出深意,林飛笑著問道:“這個名字有什麼深意?”
溪雲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覺得這個名字來源於王維的一句詩,孰知不向邊庭苦,縱死猶聞俠骨香,這個俠香公主,似乎是帶著一種必死的信念,在完成一項使命,這項使命十分艱鉅,所以她覺得根本不可能做成,於是希望‘縱死猶聞俠骨香’。”
林飛搖頭笑笑,沒有理會溪雲的說法。至於俠香公主,又一次銷聲匿跡,不知道何處去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暹羅帝國陸續關閉了越南反叛者訓練基地,給越南反叛者提供武器彈藥的途徑也被關閉了,不少越南反叛者失去了後援,向華夏帝國投降。
暹羅帝國還給華夏帝國通報了阮福昭的下落,華夏帝國按照暹羅帝國的情報,直接在暹羅帝國南部的一個小村子裡抓住了阮福昭,林飛隨即命令,將阮福昭押解回大禹城,處死。
林飛本來想給阮福昭來一個公開審判,然後以叛國罪將其處死,可是轉念一想,自己之前說阮福昭已經死了,如果給阮福昭弄一個公開審判,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於是林飛命令部下,秘密處死阮福昭。
一九零二年一月五日,阮福昭在大海上被秘密處死,處死的方式是槍斃,照腦袋一槍,屍體扔下了大海,同日,林飛宣佈,越南大帝國正式成為華夏帝國的一個省。
隨後林飛宣佈,寮國、柬埔寨兩個王國正式成為華夏帝國的省,緊接著,琉球王國這個華夏帝國的附屬國也成了華夏帝國的省。
林飛的這一系列舉動,自然遭到了以英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的一致抨擊,不過林飛對他們的抨擊是嗤之以鼻,毫不在意。
一月六日,位於新加坡的華夏帝國情報組織傳回情報:“英國艦隊早在十幾天前就已經離開印度加爾各答港,開始向新加坡進發,英國艦隊的戰艦組成情況,尚不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