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無塵問。
“就那個地方,那個場,剛才你老說我不能說那個字的場子。”
“賭場?!”無塵眉頭皺起來了,而上官仁則笑眯眯的,和藹可親道:“說說怎麼回事。”
何其歡倆手一攤,無辜地道:“你們走了,我閒著沒事,為了不荒廢學業,就到下面鎮裡一個賭場去練習鍛鍊心志,一不小心贏了他們一點錢,他們就不樂意了。”
“贏了多少?”
“不多,五十萬罷了。可他們竟然不是願賭服輸,真沒有職業道德。”
“你小子,”還是上官仁對此內行,“這樣一個小鎮,你贏他五十萬,早超出他們承受的底線,別人當然認為你是去砸場子的。那贏的錢呢?”
“只到手五萬,全分給窮人了。”
“呵呵。”聽到這,無塵緊皺的眉頭總算有點鬆開,但還是教育道,“記住,以後不許賭博,這可不是個好習慣。真不知道你們那是什麼臭學院,竟然會鼓勵孩子賭博,難道沒有家長去告狀嗎?”
“人生本就是博弈,賭賭有何不可。”上官仁不以為然。
“胡說,孩子在養成階段,是非辨別能力差,怎麼能沾染壞習慣。”
…………
在他們嘮嘮叨叨、吵吵鬧鬧的時候,幾道人影早就掠到,把他們團團圍起來,可是他們三人卻像沒有看見一樣,繼續家長裡短的胡言亂語。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嘿嘿冷笑道:“奶*奶*的,你們扯完了嗎?”
來的人有八個,七男一女,男的均是肌肉鼓鼓的大漢,個個滿臉橫肉,眼冒兇光,腰插大刀,一看就是黑社會的骨幹分子。女的樣子到還比較別緻,一身白衣,身材也不錯,就是風情萬種的臉上風騷味有些濃。別看她弱不禁風的樣子,但看幾個大漢對她的恭敬樣子,就可以知道她是頭子。
女子是個精明人,剛才何其歡他們在嘮裡嘮叨的時候,就已經把他們細細打量了一遍又一遍。雖然她覺察不到兩位老人身上的能量波動,但直覺卻讓她覺得面前這兩個七老八十的人絕對是危險人物,不能輕舉妄動。女人的直覺總是很靈的。
既然她琢磨不透眼前人的底細,她是不介意手下人先去試探試探的。
拋磚才能引玉,打草方可驚蛇嘛。
於是兩個愣頭青上去了。
“小子,你生了豹子膽了,竟敢到砸我們王家的場子,快把你吃的加倍吐出來,再給爺爺磕幾個響頭,大爺心情好了,會給你個痛快的。”
何其歡道:“這不對吧,做人有些專業素質好不好,你們還欠我四十五多萬呢……”
“臭小子,要錢不要命了。”一大漢衝上來要教訓何其歡。
見大漢要動手打人,無塵當然不樂意了。他,一閃身已經到了大漢面前道:“這位施主,有話好說,幹嘛動手呢,有理走遍天下嘛,大家靜下來說,大家靜下來說。
雖說,這小朋友去賭博固然不對,但你更加不對了,首現,你們違背了職業道德,你們服務性行業,但笑迎天下客,老少無欺……第二……”
那大漢終於覺察到情況不對了,這老頭像堵牆似地,攔在他面前,任他怎樣衝都闖不過去。再看這老和尚滿臉猙獰、目透兇光,他也有點膽怯,於是停下腳步,虛張聲勢地喊道:“你這和尚,別是你指使這小傢伙來砸場的?”
無塵搖頭:“善哉,善哉,老衲怎麼會讓這孩子到那種地方?”
“不是,你就讓開。”
“何必讓開,大家站著好好講,不好嗎?”
“讓開!”
“講道理,跟讓不讓開有關係嗎?大家還是坐下來好好說嘛!”
……
“呵呵——”上官仁看著眼前這一幕,像看白戲一樣笑了。
那幾個大漢正在惱怒,見上官仁沒有事情一樣旁邊笑得賤賤的,更氣憤了。他們雖然不聰明,但不傻呀,看無塵老和尚那身法就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再看無塵一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兇殘樣子,心裡更是不斷打著小鼓,不敢撕破臉動真格的。
但看上官仁,一副慈善老實的樣子,膽氣就足了。柿子總挑軟的捏。剛才的火憋得沒有地方冒,這老道自己湊過頭來,不扁一下,那就對太對不起自己了。
於是幾個大漢惡狠狠撲像上官仁,混不知他們在撲向死神的懷抱。
就在鮮血要四濺的時候,無塵大叫了:“約定,記住我們的約定。”
於是幾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