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一眼,頓時面色通紅。
領口上的價格標籤赫然:1500。這件新套裙是樸川夏下午剛在淮海路上的“巴黎春天”買的,晚上出門,光顧了化妝,竟然連套裙上的價格標籤也忘了摘了,這下糗大了。
金正武把軍刀上的小剪刀旋開,放在樸川夏面前,轉身離去。
樸川夏急忙把標籤剪下。
另外一個服務生一直在關注著樸川夏,這時輕輕地走了過來,輕輕地問:“小姐,您買單?”樸川夏剛才只是一句氣話,可話既然已經出口,只好倉皇付賬,接著她把紅色的瑞士軍刀也放在托盤上,說:“請把這個還給米拉先生,謝謝。”服務生茫然道:“米拉?誰是米拉?”樸川夏轉過身來指了指吧檯裡的金正武:“他不是叫米拉嗎?”“哦,您弄錯了,他叫金正武,是我們這裡請來的臺灣調酒師。”樸川夏頗為驚訝地打量著吧檯裡忙碌的金正武,原來他是臺灣人,可他早上不是速遞員嗎,他打兩份工嗎?
金正武從服務生手中接過軍刀,看都不看這邊一眼,繼續調製手中的酒。
裝酷!樸川夏在心裡罵。
川夏走掉了,兩個人沒來由地吵了一架之後,就走掉了。本來明朗的如同外面天氣的心情,就這樣被金正武這個壞小子破壞掉了,川夏想想就氣。
金正武很喜歡這種生存狀態,白天干速遞員,他可以跑遍上海的大街小巷,熟悉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