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高呢。還有,到底今天你和葉容寬怎麼了?”
我不情不願地複述了一遍白天的是是非非。榮享聽完,一針見血:“應該不是球打偏的緣故。”
我撇著嘴:“哪還能是什麼。難道還是我提出交往意向惹他不高興?”
榮享轉了轉眼球:“會不會他優柔寡斷,欲迎還拒?”
“應該不會吧?”我有些艱難地反駁。
“那就是他根本不想和你真心交往,只想玩弄你而已?”榮享猜測。
榮享一句話,有些惹惱我:“量他不敢。”
榮享冷哼:“你不要這麼篤定。如今他身居要職,地位不能同日而語,不可小窺。有本事你去玩弄他啊?哦,當然,姓葉的和厲狐狸還是存在著個體差異。我和厲狐狸是兩兩相厭,不共戴天。而你和姓葉的還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礎在那裡。我建議你試試笑裡藏刀,表面和風細雨,實則暗藏殺機。”
見我似懂非懂,榮享自如地解釋:“也就是先用溫柔賢慧麻痺他,再用關心體貼俘獲他,最終始亂終棄。有道是女追男隔層紗。以葉容寬靦腆的個性,你的勝算很大。”
我很不屑地說:“讓我去追葉容寬,憑什麼?”的確,在我和葉容寬的追逐賽中,葉容寬一直處於領跑的地位,而我說得好聽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淡泊。說得難聽就是樹大好乘涼,有便宜不佔是傻瓜的市井習氣。如今讓我為了逞一時之快,顛覆形象,對葉容寬鞍前馬後地示好,實在難以接受。
我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榮享豈肯善罷甘休:“你要是能玩轉葉容寬,我就替你無償設計裝修圖。”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賢惠的心在榮享步步緊逼,循循善誘下迷失了自我。我把心一橫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著伸出蘭花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
“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先得拴住男人的胃。”榮享見我視死如歸,好心提醒,一語道破天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