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們小看了他,有能力逆行斬王的公爵,絕對是這世間最恐怖的戰力,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夠晉升王者,這樣的人,遠比一般的王者更可怕。”海神王輕嘆道:“現在就看他敢不敢殺狂潮王了,若是他敢殺,那就等於正面與霸海王為敵,除非霸海王親自出手,或者是幾位王者一位出手,否則根本不可能斬殺白蒼東,更何況白蒼東背後還有都靈王和北冥家。”
“父王,我們該怎麼辦?”海心有些擔憂的看著海神王。
“坐觀其變,就算那白蒼東有逆天之力,畢竟還不是王者,那狂潮王之敗,主要是敗於他的大意,否則也不會被困於那古怪的刑柱之上,若非被困,也不會如此被虐殺慘敗。我們沒必要現在去得罪他,最想要把他扼殺的,應該是霸海王,白蒼東若是晉升王者,絕對是能夠和霸海王爭雄的強者。”海神王淡淡地說道:“不過我估那白蒼東應該不敢真的殺狂潮,他現在還沒有和霸海王一拼的實力,應該不會那麼決絕。”
海底城之中,蛟龍王和鏡花公爵看著被一次次斬殺的狂潮王,臉色十分精彩。
“錯了,錯了。”蛟龍王喟然長嘆,也不知道到底錯了什麼。
“他真的是那個白蒼東?”鏡花公爵看著影像中那個手握生殺大權。連王者都要俯首被斬的人影。怎麼也無法與她認識的那個白蒼東聯絡在一起。
白蒼東手起劍落。斬去了狂潮王第九盞命燈,最剩下了最後的本命。
是斬還是不斬,現在這個難題就擺在了白蒼東面前,所有人也都看著他,等待著他的抉擇。
事實上,白蒼東早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也和北冥雪商量過這個問題,若是來的是狂潮王。有機會殺的時候,到底是殺還是不殺。
以正常的思維來看,斬殺了狂潮王就等於是和霸海王決裂,很可能遭到霸海王的激烈報復。可是如果仔細想一想,事實上這只是個結論是不對的,整個想法都是錯的。
白蒼東以公爵之身表現出可以斬王的戰力,無論他斬不斬狂潮王,甚至與他大戰的到底是不是狂潮王,這些都無所謂,霸海王只要知道他是一個心腹大患。就會想盡辦法弄死他。
也就是說,白蒼東無論斬不斬狂潮王。走上爭霸舞臺的他都已經是霸海王的眼中釘。
如果白蒼東不殺狂潮王,反而會讓霸海王知道白蒼東心有顧忌,可能是力有不足。反過來,白蒼東殺了狂潮王,反而會給霸海王一種白蒼東無所顧忌,也許有所依仗的感覺。
當然,這並不是白蒼東敢於走上舞臺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霸天島現在在北方正與不死族斗的不可開交,白蒼東不相信在這種時候,霸海王會丟下一切來斬殺白蒼東,那樣做的話,很可能整個外海域的人類戰線都有可能崩潰。
這才是白蒼東和北冥雪選擇在這個時間點走上舞臺的原因,在沒有消除不死族的威脅之前,霸海王幾乎不可能來找白蒼東的麻煩,就算是想找白蒼東的麻煩,也只能藉助那些與白蒼東比較接近的王者。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沒有加入霸天島與不死族戰爭的王者,相對來說,都是比較不受霸海王控制的王者,白蒼東不認識那些王者真的會來和他拼命。
而且,殺了狂潮王,沒有了潮汐島在中間橫插一道,太一島和內海域之內就是一馬平川,來往貿易再也無人可阻,而內海域是屬於邪羽王的地盤,也等於是給了白蒼東一個安全的大後方,就算霸海王真的來襲,太一島守不住,他也可以帶著太一島的人退回內海域,中間再也沒有霸天島的人可以阻攔。
在狂潮王出現在太一島的時候,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白蒼東需要斬殺狂潮王,需要以此展現自己的強大和強硬,讓其他那些王者看到,太一島並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欺凌的地方,他白蒼東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辱的弱者,誰想要打太一島的主意,都要摸摸自己頭上的腦袋,想一想值不值得拿它去拼。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亂世,只有強者才能夠生存下去,這是唯一的法則。
而且,白蒼東能夠斬殺狂潮王也有許多因素在內,換一個時間和地點,他未必能夠再次斬殺狂潮王,這隻惡虎絕不能放其歸山。
白蒼東的絕殺千古特效在狂潮王身上沒有用,他一定有某種特殊的命燈或者是什麼能力,幸好死刑之斬仙劍和逆蒼天對他有效,否則白蒼東很難斬殺他。
目光平靜無波的落在狂潮王身上,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白蒼東,你終究還是不敢殺我。”狂潮王瘋笑道。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