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開肩頭的傷口,又痛又顫抖的身體。膝蓋往下壓,甚至還沒辦法合攏的雙腿間流著血。
他聽見他微弱的說,“滾開!”
清楚而堅決。
要發瘋了一樣。
不可以一個人這麼痛這麼絕望,越前用力的抓著不二身上所有的傷口,捉住纖細的腳踝,不二幾乎能聽見自己的筋骨被拉斷的聲響。
發不出聲音。
痛。
憎恨和害怕。
不二咬住他伸到自己嘴邊的手指,牙齒咬進骨頭,對方几乎是強行扳開自己的下巴,手指探入,然後嘴唇和牙齒一起壓下來啃咬。
是真正的啃咬,互相咬開口唇和舌尖,流著血的唾液交流。
越前抓住他的膝蓋,手指往傷口擴張。
嘴幾乎被堵住不能呼吸,不二還想用腳踢他,被用力的分開。
很痛。
男孩子的東西毫不留情的往還流著血的傷口裡頂。
膝蓋和所有能動的全身都盡力反抗,拼命收縮著身體,痛到死也不願意和他。
越前龍馬。
一起看著手冢國光看著他死掉理直氣壯的哭傷心難過的越前。
腦海裡盲目而鮮明的念頭。
越前進不去,憤怒的抓住不二的下巴,指甲戳他唇邊的傷口。
急切慌亂的黑眼睛和絕望掙扎的藍眸。
那時候他看見越前不停的哭著自己卻流不出一滴眼淚,非常憎恨他。
想吃了他,殺了他。
忽然全身脫力,他哭著咬越前的手指,張開腿纏住對方的腰,兩個人疼痛艱澀的進入。
踢打著撕咬著,好象把全身都敞開一起和對方流淚。
他咬越前湊近的肩頭,腳纏緊他的腰像要箍斷,下體撐裂的痛而拼命地纏住收縮著,絞殺。
越前抓開他身上的傷口,拼命的往裡面頂。
沒有出口沒有止境的深處。
切原的精液不二的血液和他自己的。
肩上被咬開的傷口混合不二的淚水麻木的疼痛。
血的顏色。
白色的精液。
青紫的傷痕破裂的傷口。
撞擊哭叫的聲音。
腦海中閃過的青白色閃電,槍聲,血色。
視覺聽覺觸覺全部都麻木。
一片昏暗。
越前幾乎直不起腰的坐起,他揀槍,拉自己的衣服。
剛才如果有敵人大概會死在一起。
像切原一樣死在不二週助身上。
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不二半昏迷的躺著,模糊的感覺到越前離開了,全身都發燒滾熱,已經分辨不出哪裡痛。
他想睜開眼睛,又痛又熱,眼眶乾涸,喉嚨沙啞發不出聲音。
指尖頂著地面徒勞的想用力,足尖和膝蓋想借力爬起來。
越前看著他。
現在補一槍還來得及。
扭動掙扎的白色身體上已逐漸乾涸的血液和精液。
他抓住受傷的右手把他扶起來,略微用力試探,“骨頭斷了,沒碎。”
不二說不上是忍痛還是放心的表情,實在笑不出來。
越前用破爛的襯衫給不二包紮,總是碰到他的傷口。
他用眼角看越前,“真爛。”
“你自己來啊。”越前甩下不二站起來。
他笑著挪動身體。
像弄壞的破娃娃,但是有鬼一樣可怕的決心。
越前轉過頭踢開切原的屍體,剛才他們就在這具一塌糊塗的屍體旁邊做。
算不上有潔癖的少年皺眉。
“走吧越前。”他聽見不二的聲音。
發抖的右手只能用指尖勾住的手槍,大概是他轉身的時候在地上勾起。
越前撇嘴,“你辦得到嗎?”
“要不要試試?”不二笑,但實在笑得非常難看,聲音軟弱,他說越前走吧。
越前看過他看過切原的屍體,然後轉身。他說不二我會活下去。
居然沒說下次見面會開槍之類的話。
因為上次說了沒辦到嗎?
不二有點暈眩的想,實在是神志不太清醒,居然不準備充分利用越前,也許是不信任。
他爬起來,跌倒在切原身邊,沒辦法剝他的衣服。
剛才該讓越前給自己換好衣服的,他想,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