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即使戰敗無非是充做奴隸或者補進對方的軍隊為他效力罷了。
所以俘虜們滿心歡喜的賣力的幹活,希望能很快工作完畢。
一艘艘從後面“梭魚級”搭載著糧食,物資向“鯨級”兩棲登陸艦那兒移動,由於搭載的物資,此刻它們已經不再航行的飛快,彷彿一個個臃腫的胖子在海面上蹣跚而行。
每搬空一艘船,“救世軍”計程車兵就把扶桑船上的俘虜們向船艙裡驅趕,那兒已經為他們預備好了大餐。
俘虜們驚懼的擠在一起,任由“救世軍”士兵把他們用指拷將手指連在一起,然後再用繩子他們串成一串。伴隨著一聲聲怒喝聲,向船艙裡面移動。
然後按照救世軍的要求蹲在船艙中間,兩頭的人又被固定在船內支撐的柱子上面。此時他們以為對方只是擔心他們反抗,因為一個個內心雖然驚懼,但臉上表現得還是異常順服,甚至連動也不敢去一下。
隨著時間的流逝,餘下的五六艘扶桑水軍戰船上的物資被搬運一空,“救世軍”的“十字架”們互相發出訊號。
在俘虜們驚恐的眼中,“十字架”們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把一桶桶取自“縱火船”上的,冰冷的火油倒在俘虜們的頭上臉上。
死亡發出的那股難聞的氣味站在了俘虜群之中,它身上的冰冷、無情,殘酷幾乎一瞬間隨著那披頭蓋臉倒下的火油一齊澆下。俘虜們嘴裡發出了無奈之中,向生命告別時那的那種慘呼。
尖銳、的完全不顧一切的悽歷慘叫聲沖天而起,在海面上擴散開來。這種叫聲不是在戰場之上那種失去兄弟時那種撕心裂肺的呼喊,也不是那種因為傷痛而發出的對於生的渴望的呼喊。
這種聲音是面對那種毀天滅地的災難時,無望、絕望、恐懼、淒涼等等所有最為悲傷的詞語的組合。
它們尖銳的,刺破一切屏障,遮擋,直接傳致戰場上每一個人的耳中。驅逐艦艦上的船員們向著發出喊聲的地方張望,因為這種淒厲的使人毛骨竦然的呼叫聲,刺激著他們每一個人的耳鼓,告訴他們那兒發生了令人恐怖的情況,幾乎每隻驅逐艦上的都向於鬍子那兒發出了詢問訊號。
於鬍子作為軍官,當然看過當時江南時北侖附近的杜家莊,那種慘景依然歷歷在目。雖然心中有一種出了口惡氣的感覺,可是就在他命令向其他驅逐艦發出“不予理會”的命令時,依然大大的灌了一口酒,用那團火熱壓住心頭的寒冷。
喝了一口酒之後,他看了看手中的酒壺,心裡思量著夠不夠用,據他的估計,這樣的情景在未來的扶桑之戰中,僅僅是個開始。
“救世軍”的船員們已經抱著燃料油桶,從船艙裡走了出來,在船舷邊上抖了幾下,將最後一點燃料油一點不剩的倒在甲板之上。
一旁早已備好的火把,湊上去點燃火油,很快火舌順著火油的路線向船艙裡燃去。
燃燒起來的火頭,順著油跡如同一條噬人的毒蛇,在甲板上游走。經過門戶舷梯,一路吞噬著所有物品,趕致那些身上被澆滿火油的俘虜身上。
悽慘的叫聲之中,熾熱滾燙的火苗從一個人身上跳向另一人身上,頭髮、眉毛幾乎在一瞬間被燒了個精光。被火舌灼傷的俘虜們一個個從長長的被燒斷的繩子上脫了出來,滿身是火的跑向艙門,那兒,就在那兒的外面就是大海,有無窮無盡的水可以澆熄身上的火焰。
一個個火人從中式帆船上較為寬大的門中衝了甲板,他們想要一頭扎進冰冷的海水之中,只有那樣才能解除他們身上火燙的痛苦。冰冷,苦鹹的海水在滅去身上傷人的火業焰時,給他們造成了更大的痛苦。一具具面板脫落的身體在海水之中翻滾,嘴裡發出非人的慘叫聲音。
如同長滿長滿“十字架”一樣的“梭魚級”快艇開始慢慢加速離開這兒,站在外面的“救世軍”士兵們一個個指著在海水中拼命掙扎,身體如同一條條怪模怪樣的魚兒一艦的身體“哈哈”大笑,在他們的眼中那不是一條條即將痛苦結束的生命,那些只是一些海里用來觀賞的游魚。
不遠處,是慢慢駛來的“鯨級”兩棲攻擊艦,為首在就是軍部搭乘的“指揮艦”。嶽效飛手中的望遠鏡沒有放下,實際他並沒有用心去觀看那些悲慘的場景,他也不願意看。只是他不能放下永遠鏡,他幾乎感覺得到,身後那些目光當中的不解、疑惑、憤怒。
不解、疑惑的大多是那些看過北侖杜家莊慘案的軍官。而那些“憤怒”的目光雖然不會直接投向他嶽效飛,然而那目光當只的“憤怒”何嘗不是一種質問!所以這些“憤怒”他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