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快樂嗎?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你難受,但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徵徵的看著我,完全沒想到數月未見,我竟會變得如此邪惡,他眼中的火焰越燒越旺,已經顧及不了他大男人的威嚴,瘋狂的扯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物。
我沒有力氣掙扎,我的心裡同樣也有小小的渴望,懷念他,懷念和他在一起的那種歡愉的感覺。
沒出息的想,就放縱這一次吧,最後一次,讓我記得他帶給我的快樂。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風依舊,房內春光流動,體內慾望之火熊熊燃燒。
偌大的雙人床上,床褥白的像冬天裡飄落的雪花,觸感絲滑,身上蔽體的衣物早已裉盡,如絲的黑髮傾斜在雪白的床褥上,極盡誘惑……
溫熱的大掌從我胸前一直移向腹部,繼續往下,再往下,直到牴觸最敏感的私密處,隨著他的撩撥,漸漸暗潮湧動。
緊閉著雙眼,感受著身體上的顫慄,鼻端是我熟悉的味道,淡淡薄荷夾雜著苜蓿的香味,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一把火燒在了我身上,本能的呻吟輕囈出口……
抬起我的一隻腿,他深深的進入,像久違的親密愛人,私密處緊緊包裹,他滿足的發出悶哼聲,進入的那一瞬間他沒有很快發洩,而是抵住我的額頭,嘆息的說:“來茴,你永遠都是最能讓我控制不住的女人。”
我還是緊閉雙眼,沒有回應他的話,但一顆心卻波濤洶湧,很不合適宜的想,林美琪住在他那裡這麼久了,依她對江銘晟痴愛的程度,難道都沒有引誘或挑逗過他嗎?難道江銘晟每次都能控制住嗎?
一邊享受歡愉,一邊糾結著這個問題,他的意思只有我讓他控制不住,別人他都能控制的住,是這個意思嗎?是這個嗎……
情願一個人糾結死,我也不願開口去證實。
熟悉的快感一波波向我襲來,很快就讓我無暇再去糾結,雙手緊抓住被褥,唇齒間呻吟不斷。
江銘晟用力律動,彈性極好的床上發出陣陣曖昧的撞擊聲,我的頸間溢位了瑩瑩細汗,腦袋被他用大掌托起,然後用力將我拉向他,另一隻手托起我的臀部,將二人更近的貼合。
他的索求總是霸道中不失溫柔,讓人抗拒不足淪陷有餘,空氣中情慾的味道越來越重,歡愉的感覺也在逐漸升級,身上的被褥彷彿不是被褥,而是天空那一片片白雲,漫步在雲端之中忘乎所以的**四射……
一整天,我被江銘晟壓制在酒店裡不放,他一遍遍的索要,彷彿要彌補數月來的空虛,而我除了沉淪,就只能告訴自己,既然是最後一次,那就在痛與快樂中淋漓盡致吧。
當窗外不再明亮,變成了暗灰色,我拖起疲憊痠痛的身體,一件件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在了身上。
江銘晟從浴室裡走出來,他溫柔的抱住我,再次霸道的說:“跟我回去!”
我譏諷的笑笑,故意為難他:“如果你娶我,我就跟你回去,可以嗎?不可以的話,就請放了我。”
表情非常的平靜,我根本就不奢望他會答應,反之,我等著他放了我。
“好。”
簡單的一個字,我以為是幻覺,眨了眨眼,我疑惑的反問:“你說什麼?”
“我說好,我娶你,可以了嗎?”
這一次我沒有聽錯,他答應我了,真的答應了,可我卻不敢相信,這是他的真心話,還是一時的權宜之計。
“那林美琪怎麼辦?你不管她了?”
皺了皺眉,他的神情忽而暗淡,沉默了片刻,他沉聲說:“她已經住進了精神疾病醫院,保守治療。”
儘管表情還是很鎮定,可心裡卻掩飾不住的驚詫,我沒想到林美琪竟然會嚴重到這種程度,這麼看來,我跟著江銘晟回去確實不用再擔心她興風作浪,可同時我明白,我們的愛也會變得沉重了。
林美琪始終都會是江銘晟的一塊心病,對於她的負疚感同時也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江銘晟是重情義的人,林美琪是間接的因為他落到了這一步,面對住在精神疾病院的她,我們之間還能愛的坦然嗎?
“既然成了這樣,你能放的下她?”我充滿懷疑的質問。
英俊的劍眉緊緊蹩在一起,他無奈的說:“不能因為她,一直讓你受委屈。”
強忍著心裡的酸楚感,我哽咽:“沒關係,我不想擁有你有負擔的愛。”
我向門邊走,門被拉開一條縫,江銘晟從身後緊緊圈住我:“來茴,留在我身邊好嗎?四年了,我早已經習慣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