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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自然是希望是真的若無其事。

到了小福屋子裡,我屏退了下人,把小福抱起來,給他看。

他看了一眼,卻道:“這是……你的女兒?倒是很像你。”

我張了張嘴,想說小福其實像安玉寧。但是沒說出來。我只是道:“她先天不足。是目盲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孫思文迅速地撐開她的眼皮看了一眼,道:“治不好的。”

那一瞬間我的心都要碎了。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希望,總想等她大一點我就帶著她到處求醫。可是沒想到孫思文竟然看一眼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我別開了臉,忍著哭,道:“那你來看看她的病。”

孫思文這次檢查的時間有點長。我一直抱著小福,魂不守舍。滿腦子都在想,她的眼睛是治不好了。別人跟我說,我都不願意信。可是孫思文這麼說,我就覺得,一時之間只要心灰意冷。只是卻還有一絲火星在那堆死灰上亂跳,總是要復燃。

連孫思文幹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直到他伸手,撬開了我的牙齒,在我舌頭上摸了摸。

我嚇了一跳,退了一步:“先生?!”

他縮回手,鎮定地看著我:“我只是看看你有沒有中毒。”

“……中毒?”

他低下頭,看著我懷裡的寶寶:“你的女兒中了毒。是慢性的牽纏絲。下的量很輕,只會反覆高燒。但是她的身子弱,再這麼下去。會燒壞腦子。”

我嚇了一跳:“什麼人給小福下了毒?!”一想又不對,這種問題已經不適合跟他商量了。於是又急道:“那怎麼辦?”

他很自在地走到書桌邊,自己抽了紙筆,大筆一揮寫方子。我把小福放下,迎上去,發現卻是兩張。

他道:“這是你的。一日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我莫名其妙:“我的?”難道我也中毒了?

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你生產之後,是不是一直覺得氣虛,盜汗?你坐月子的時候沒有保養好,吹了風。這個方子是給你調理身子的。”

我下意識地想摸自己的舌頭。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看了看他的方子,跟安玉寧找人開給我的差不多。只是他的要簡單一些。

我是知道有些大夫會故意給病人開復雜的藥方,只要不吃死人就好的。但是他不做這樣的事情,他有他的傲骨。

心中稍安。他果然還是同原來一樣的。

於是我低聲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