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做人要有底線。其他的東西就算,上一次一件君子瓷,這一次《瀟湘臥遊圖卷》,不能專檢人家的珍寶黑。而且他們的就算了,但是方奇可是剛入行,到時候真的讓方奇記恨上了,到時候會讓方奇走上什麼路,他們都無法推測。
像方奇這樣有才的人不止一個,還有很多人,但是也有人因為受到一些不公正的待遇,倒賣古董,違法亂紀的事情一做起來,可是讓他們都頭疼不已。
當初的朱大先生就是一個例子,在瓷器上的造詣多高,但是因為一些不公平的待遇,所以開始仿造古瓷,當年的朱仿禍害之大,已經到了‘談硃色變’的地步。即使現在,朱仿出現,就是一件大事。
“呵呵呵,沒有什麼,只是一副揭畫而已?”聽到揚館長的話,眾人都不由一愣,揭畫?但是看著揚館長不自然的表情,也知道這事情不簡單,畢竟一副揭畫值得研究那麼長時間麼?
“不會是從我這換去的《瀟湘臥遊圖卷》吧,老楊,這有點不地道啊。”一旁的胡勇突然站了出來,看著揚館長一臉嘲諷道。胡老身為榮寶齋的總經理,他的寶貝可是很多的。因為販賣古董,與老楊也是極為不對眼,更何況楊館長這可是準備黑方奇用脫胎玉從他那裡換來的瀟湘臥遊圖卷》?
“《瀟湘臥遊圖卷》?他不是在小鬼子那裡麼,怎麼這裡又弄出來了一副?”聽到胡老的話,眾人都不由看向了方奇。剛才方奇的眼力,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加上這個楊院長竟然想要黑掉這一件東西,也說明了這東西的珍貴,要不然一副高仿,至於這麼糾結麼?
“是這樣的,各位前輩,不管我那一副,還是天京博物館那一副,都只是殘缺品,都是二分之一的揭畫而已。都是被人用了手法掩飾,所以看不出來。”聽到方奇的話,眾人都不由看向揚館長。
方奇的話讓他們震驚,但是也讓他們有一些懷疑,畢竟要是揭畫的話,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有一個人發現麼?而且已經研究了這麼長時間,真假也應該是出來了吧、。
“確實是揭畫。這東西我們幾個老傢伙都看到了,那揭畫可以說是已經達到了頂尖的水平。平時的話,我們一點看不出來痕跡,就像是真跡一樣,但是隻要稍微噴上一點酒精,這一幅畫就會原形畢露,我想天京那一副也是一樣。只是可惜天京那一副已經燒傷,沒有合二為一的希望了。”
聽到金老的話,眾人都不由一驚,要是真的,那可就真是大事了。但是接著眾人都不由又看向揚館長,沒有想到連人家這樣的寶貝都黑。要知道這可不是簡單的東西,拿出去。就是**裸的打臉,打r國天京博物館的臉,同樣也是打世界所有專家的臉。
“小方,你去外邊看看方伯把東西帶來了沒有,今天這裡守衛有點嚴,這一把短劍進來不容易,我怕他們不讓方伯進來。”聽到金老的話,方奇點了點頭,今天這裡就他一個年輕人,他不出去接誰出去。
當然方奇出去,王小雅也跟真走了出去。王小雅不是在傻子,沒有想到一個博物館的館長,竟然黑人家的東西。
“王小姐。”方奇兩人剛剛出去,在外面的秦越就貼了上來,但是方奇卻是直接將他無視了。帶著王小雅,方奇向著門外走去。
“王小姐,王小姐,我可是對你一見鍾情啊,我秦越可是哈佛商業管理博士畢業,他就是沒有畢業的小屁孩。。。”不說王小雅,即使方奇也被這話惹火了。而周圍的人更是一臉看好戲的摸樣,他們都是這些老爺子最為得意的後輩子弟,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
“秦先生,你這樣再糾纏我的未婚妻,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還有,你的長輩在哪裡,希望比不要自找難看,到時候你丟的不是一個人的面子,而是你全家人的面子。”
聽到方奇的話,秦越不由一愣。但是接著就是一聲嘲笑。他不認為方奇在這裡敢把自己的怎麼樣,而他也是小白臉,他自認為自己文武雙全。
“讓我家難看,你知道我家的身份麼?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認為這裡是哪裡,你讓我難看,真是笑死我了。”秦越看著方奇的眼中充滿了藐視,而很多人看著秦越也都是一臉皺眉。作為家族最為優秀的後輩,他們雖然高傲,但是卻不驕縱。
“王小姐,我是真心想要追求你?啊!”一聲慘叫,只見秦越直接倒飛了四五米,然後一臉痛苦的嗎我這腹部沒有起來。這樣的情況讓所有人都不由一愣,沒有想到方奇竟然真的敢在這裡動手。
“你是誰啊,懂不懂禮儀,竟然在金老爺子的家裡動手?保安,保安,報警,給我報警,將這一個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