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套一套的,你別說,還真讓他找了個地方,戳到了盧玄武和文栽石共同厭惡的地方。
“他大概是暗自找人煽風點火,找到趙氏集團的員工,尤其是一線的底層勞動者們,告訴他們我們可能會大規模裁員或降薪,甚至可能會拖欠工程款,動他們在我公司樓下發動靜坐”
盧玄武表情稍顯嚴肅的出聲詢問:“你有計劃解僱員工嗎?”
“當然沒有!”林巍嘆息道:“我可當真沒有解僱誰的打算,關於勞動者的權益保障,亦是我公司的重要硬性要求
趙氏集團的業務和金門的主營業務高度相似且互補,我們幾乎不需要多做改變就能完成翻倍的擴張,對於物流等行業也是重要的資源補足”
在聽到他的意見決定之後,盧玄武只是點點頭,不再追問:“這是該做的,無論生意做的再大,說到底,也離不開底層勞動者的奉獻,他們要的也不多,衣食住行溫飽而已,你我皆是底層出身,可別忘了我們曾遭遇的。”
“從未忘過。”林巍鄭重點頭。
談話就此結束。
文栽石親自送著林巍離開,直到他走出青瓦臺,望著漆黑的夜幕,他幽幽嘆息一聲,回到辦公室,看到了坐在窗邊抽菸的盧玄武。
“栽石,你怎麼看。”
“此子絕非等閒之人,沒有他的幫助,你任期結束之後,下頭的人會很難做。”
“我是說順洋的事。”
盧玄武無奈笑著扭頭看著他:“關於任期結束之後的事,你都已經為我分析過了,我還能有什麼說法?
你覺得難,林巍也覺得難,那看來就是真難了。”
文栽石輕推眼鏡,沉默片刻後,道:“這或許也是個機會——作為經濟基石支撐著南韓半島的巨型企業太多了,這才是南韓經濟困局的根本所在”
“又是要我打財閥?”盧玄武苦悶的託著下巴。
“順勢而為罷了順洋的陳星俊會長我也略有耳聞,看來,順洋的確是沒落了,這樣的招式都敢用,也用的出。”
文栽石說著。
盧玄武沉默片刻,最後,輕輕點頭。
“那就不如試試看吧,反正,我這個總統不就是來做改變的嗎?”
“您會很危險。”
“我已經很危險了。”
盧玄武表情平靜,看著文栽石,半晌,相視一笑。
“那就幫他一把但可不能打倒了順洋,又出現一個更可怕的金門。”
“明白。”
文栽石沉著的微笑著:“我會著手這件事,親自把關。”
“就等你這句話。”盧玄武哈哈笑著,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該吃晚飯了。”
“現在,該叫夜宵了。”
“你怎麼比我老婆還煩人”
離開青瓦臺,林巍坐在車上,扭頭回顧。
他望著那許多人心中的聖地,南韓半島的王座所在之處,心中,卻出乎意料的並無太多悸動之心。
那裡的王座,是真正屬於王的位置嗎?
南韓半島的未來,真的是由那裡的人所決定的嗎?
林巍收回視線。
不!
不是。
從今往後他會主導這一切。
好多了,雖然睡得斷斷續續讓人發暈,但發燒應該是沒了,也應該不是陽了,可能是換季感冒,大家注意溫差,北方前幾天熱一天冷一天,要不就是中午熱晚上冷,我整天大褲衩小背心懶得關注,一大意就中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