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壓,雖忍不住又射了,卻被擠的軟不下來,也洩去力氣的他停了抽插,卻也不取出來,任棒棒深深地插在白妃櫻的菊|穴裡頭,這樣的開墾還不夠,接下來還得加油。
白妃櫻全身無力地癱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輕輕呻吟,性玉見兩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輕輕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擠壓著那對香峰,一邊伸手托起白妃櫻的下巴,又愛又憐地問著,“又窄又緊的女施主…可爽了沒有?”
白妃櫻喃喃地呻吟著,“爽…爽…妃櫻魂靈兒…都被插飛了…佛爺真…真厲害…妃櫻好愛佛爺…求佛爺…求佛爺再傳妃櫻歡喜禪法…讓…讓妃櫻再嘗這般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兒佛爺再傳女施主好物…”輕撫著俠女溼透的秀髮,像是安撫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櫻身邊。眼見白妃櫻如此嬌弱,卻還想要自己再幹她一回,雖是意興盎然,絕不想放過如此媚態俠女,性玉也不由心驚,不知這紫幽蘭傳的是什麼心法,這些女子個個天香國色,氣質靈的活像不食人間煙火,破了身子後卻是痴纏已極,床上床下簡直像換了個人,若非自己是個淫賊,換了普通男子,只怕真會被這些外貌清麗聖潔、內裡卻嬌媚痴纏的尤物給吸乾了呢!
當性玉攙著行動不便的白妃櫻離開大牢的時候,紫幽蘭正好錯身而過,進了大牢,外頭亭內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開苞,加上她也旁聽到了性玉在白妃櫻身上搞的鬼,心知外頭正是一幅淫慾橫流的圖畫,又豈容得下她一個衣衫整齊、神態聖潔的女人留在外頭?
開啟了牢門,走進牢中,紫幽蘭心下微微鼓盪,最後這‘大王’王烈是她親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過人之處,而是因為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與眾不同,淫賊多半獨來獨往,可王烈卻是個據山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號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淫人妻女要來得多,那一回紫幽蘭單獨出手,從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裡,雖是以寡敵眾,但她出手頗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傷不死,傷也只是皮肉,只有王烈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幽蘭下手重了些,帶回牢裡時還將養了數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動。
“原來是谷主親臨,真是不好意思。”微微邪笑,王烈打量著這妝扮齊整、神態聖潔,全不似有獻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兒個個騷媚入骨,令人看得好生興奮…谷主也要破身嗎?”
“可惜了,不是。”衣袖輕拂,女體的香氣登時在牢中散了開來,纖手輕輕撥開微散在頰上的幾縷青絲,今兒個不知為何,她並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絲不苟,紫幽蘭坐在王烈身前,神情平靜無波,“她們還是處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還要在七日內專屬為她們破身的男人調教,才能盡去那無聊的貞操之念,明瞭男女歡樂之道。但幽蘭早已破身,倒不像她們必須選男人…”
“是…是嗎?”口中微微一窒,本來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蘭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機會破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卻沒想到天仙一般聖潔的紫幽蘭,竟早已嘗過雲雨之樂。不過轉念一想,這才正常,百花谷的三個徒兒都還是處子,若非百花谷主紫幽蘭自己嘗過雲雨之趣,再怎麼奇思異想,也不會想把眾淫賊都放出來,讓百花谷成為宣淫之所。
一邊打量著紫幽蘭,王烈心中念頭電轉,突地發覺不對勁之處,紫幽蘭絕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靜無波,她雖然掩飾的很好,可眼角處微帶溼潤,美目流轉之處春意誘人,在在都是思春的表徵,只是被那聖潔無瑕的外表所遮蓋,一時之間竟讓人看不出來,她既然親自進來說話,想來身子也正期盼著男人,王烈一邊想著一邊出言相試,“也就是說,她們七日之後無論是否還有貞操之念,都必須任我們為所欲為了嗎?即便是數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紫幽蘭嘴角仍是一絲輕潔平和的笑意,彷彿說的不是那樣羞人的話題,“雖說要嘗試交合之趣,但幽蘭的徒兒們也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為所欲為。當然,若被誘起了慾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會想拿出來對付男人,只不過如果你們的要求太過份,會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難事,只要不傷人命,幽蘭也不管這些,你我彼此都別太過火,就這樣子。”
“也就是說,七日後再無阻礙,只要你情我願,要怎麼搞都行,是嗎?”
“這是當然。”
“谷主你早已破身,自不受這七日限制,”眼兒牢牢地盯在紫幽蘭身上,像是蒼蠅見了蜜糖再不肯離開,一邊注視著紫幽蘭的反應,王烈一邊說著,“現在便可隨便和男人玩,是吧?”
“是…只要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