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臉上也冒了一絲古怪的神色。難怪,難怪昨天夜裡周處把這物事交給自己的時候,那臉色是如此的怪異。隨手把那本子化為灰燼,呂風沉思了一件,抬頭看看天,突然露出了極其邪異的笑容。“來人啊,在後院裡架起火頭,燒起篝火,準備烤羊烤牛烤狗。弄他一千壇烈酒過來,越烈越好!”
呂風如今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地人?一聲令下。那錦衣衛所屬的人馬飛一祥的忙碌了開來。不過是短短半個時辰的功夫,這一片空地上那是酒香撲鼻,肉香沖天。足足兩百個烤肉架子上,支起了足足五十頭牛、一百口羊、五十條狗。一千壇烈酒,更是催動得這濃烈的烤肉香氣。直往人地鼻子裡面鑽,就彷彿兩根利箭一樣,直按就鑽進人的心窩子裡面去了。
留下了兩百個門中高手照顧那些烤肉架子,呂風身上突然冒出了一團濃烈的金光,他掐動法訣,念頌咒語,心誠意虔的祈禱了幾句,右手猛然往天上一指,頓時就看到一團金光沖天而起,直接破開了雲層。衝入了冥冥虛空中。這呂風試用起這召喚天兵天將的法訣來,可就比百靈道人厲害多了,就看那四周靈力的波動。呂風起碼就比百靈道人強了百倍以上。
可是過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呂風他們才看到天空中突然破開了一個小口子。一團金光帶著無比的威風,千丈的威嚴,慢吞吞的落下。金光落在地上,突然炸裂開來,露出了裡面一尊金甲天將。這位將軍卻比百靈召喚來他威風多了,除了身高極高,鎧甲極其厚重外,手上的那柄寶劍分明就是一柄難得的仙器,而他背後地披風,更是飄飄蕩蕩。給他憑空增加了十分的灑脫勁兒。
呂風清晰地看到,那將軍大模大樣地落在地上後,突然眼裡射出了兩道金光,朝著自己大聲喝道:“何方修道士。為何召喚本將下界?到底是降妖除魔,不是為甚?”這將軍的派頭那是擺足了,可是突然間,他的眉毛抖動了一下,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鼻子狠狠的抽動了幾下,就有點出神了,他可就沒有去看呂風了,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旁邊的那些烤肉和烈酒上了。
呂風熱情的笑起來,朗聲說到:“無他爾,小道近日得了一點好酒,一點好肉,卻無人分享,顧特意請將軍下界,一同享受這酒肉爾。”他笑得彷彿狐狸精一祥,眯著眼晴不貶眼的看著那金甲天將,笑嘻嘻的連連稽首不迭。
那天將愣了一下,突然咧咧嘴,大聲地喝道:“一派胡言,你把本將當作什麼?不過是一些酒肉而己,居然就勞煩本將下界?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你叫什麼名字?本將一定會重重的參你一本,日後你天劫降臨,有得你的好受!”可是他的眼珠子,又滴瀝骨碌他轉悠了起來,忍不住的就往那些滴答著黃色油脂的烤肉上瞥啊,那鼻子,更是急促的抽動起來,這模樣,可就一點都不威嚴了。
呂風更是不吃這一套,翻著白眼,首著雙手,冷聲說到:“不識好人心,哼哼,你不吃,那就罷了。來人啊,把這些酒罈子都打碎了扔陰溝裡面去,把這些烤肉都拿去餵狗。他孃的,你不吃,莫非本官還求著你吃不成?你在天界是什麼級別的將領?本將乃是大明朝一品大將軍,論起身份來,豈是比你低的?”
那神將呆了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天界和人間微妙的關係,居然恭恭敬敬的朝著呂風行禮到:“大羅天禁神營督統夏侯風,見過將軍。”
‘砰咚’一聲,圍牆上似乎有人栽倒了下去,呂風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惡狠狠的給了周處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要他們有多遠滾出去多遠。當下呂風立刻回過頭來,微笑著靠近了那夏侯風,親熱的握住了夏侯風那巨大的巴掌,笑道:“原來是夏侯將軍,本官呂風,將軍是夏侯風,我們的名字,卻是有一字相同呢。這可就是緣分,緣分啊。。。難怪本官和將軍一見面,就覺得怎麼這麼順心順眼呢?”
那夏侯凡狂笑起來,看到呂風這般巴結諂媚的樣子,連連點頭到:“可不是,呂大人乃是將軍,下官也是將軍,我們都是當兵的出身嘛!嘿嘿,我們當兵的就是好人,他孃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都是修道出身的,有幾個好鳥?”他的腳步早就挪動了開來,跟著呂風朝著一頭烤牛走了過去,他嘴角,依稀都可以看到涎水留下來了。
等得呂風二話不說的撕下一條後腿遞給夏侯風。夏候風也就不再客氣了,盤膝坐在了地上,張開大嘴就是一隻咬了上去。口齒流油,滿嘴生香啊。。。夏侯風突然間競然嗚嗚他號哭起來:“呂大人啊,下官已經是好幾百年沒有吃到這一口了啊!以前那經常下界的兄弟。還能弄點油水沾沾嘴,可是下官身為禁神營的督統,不是法力到了一定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