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嘿嘿,殺得痛快啊,痛快!”他雙目突然變成了赤紅色,神獸天生的一股子獸性,在他身上嶄露無遺。
搖搖頭,呂風剛要開口說話,那邊已經有幾騎快馬瘋了一樣的衝了過來,帶頭的一個騎兵大聲的嚎叫著:“呂大人?呂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陛下遇刺垂危,呂公公叫您趕快率領大軍趕去中軍!”那騎兵喘息了幾聲,突然輕飄飄的飛了起來,手起刀落,把他身邊的其他幾個騎兵一刀折落馬下。‘騰騰騰’,他步伐如飛一樣的跑了過來,壓低了聲音說到:“呂公公說,要您和虎爺去得越快越好!”
呂風、小貓皺了下眉頭,死死的看著這個傳令兵。這人也是眉頭一皺,突然恍然大悟般,了;連忙解釋到:“大人,我是公公身變的親隨,我也的宮裡行走的,我是小德子啊,上刺在宮裡還給您端過茶水的呢!”他看了看左右,看到最近的兵馬也在數十丈外,這才低聲說到:“公公說了,他壓下了一應的文書,統治其實兩路大軍的文書,要壓後兩天後才能送出,所以。。。要大人您快點趕過去。”
小貓厲聲到:“那你殺了那幾個人作甚?。。。他們不是你的同伴麼?”
小德子冷笑了一聲,冷笑到:“他們可不是小人的同伴,小人被公公派出來送信的時候,他們幾個是被中軍大營的其他幾個將領強行安排在小人身邊的。。。呂公公身邊人手有限,已經派出去劫殺其他將領可能派出的信使去了,所以,小人只能在這裡解決他們。”他帶著幾分謙卑地神色彎下腰去,很小心的說到:“小人怕死。如果路上就下手,小人害怕收拾不了他們。如今到了大人的軍中,就沒這等顧慮了。”
抿著嘴陰笑了幾聲,呂風彎下腰。輕輕的拍了拍小德子地肩膀,點頭笑道:‘好,你做的很好。大人我以後有了好處,一定不會忘記你地。。。厲虎,整軍出發,趕往中軍大營。”呂風看了看那幾具血淋淋的屍體,遲疑了一下,說到:“畢竟是我們自己人,給他們好好地收葬了。”當下他再也沒多話。帶著一眾心腹,當先策馬奔了出去。
明軍中軍大營內,呂老太監如坐針氈,不時的跳起來拉開帳篷的門簾往外面張望。可是什麼都看不到,近十萬禁軍把整個營地圍得水洩不通,大營綿延數十里,他能看到什麼?中軍的那幾員大將,一個個滿臉戒備的神色,相互之間隔開了兩三丈的距離,各自在數個虎威的保護下。坐在帳篷地角落裡。而帳篷正中的地方,放著一張軟榻,胸骨全部粉碎,內臟大部分破裂的朱棣。就這麼死氣沉沉的躺在那裡。
不時的,還可以聽叫朱棣的哼哼聲,可是也沒有人理會了。這樣沉重的傷勢,早就應該是死人了。朱棣不過是仗著一口先天真氣極其的精銳,加上吃過了不死藥,所以在那裡強行的昂著一口氣,閻王爺派出來的小鬼,死活抓他不走!
朱棣迷迷糊糊中,只感覺有一股熱浪在體內週轉不休,凡是這股熱浪流過地地方,身體頓時一陣的鬆快,四肢的肌肉充滿了力量,生機勃勃。可是這熱浪在向胸口處湧動的時候,卻被一股微弱但是極其堅韌地力量給攔在了外面,始終無法突破這股力量的干擾,去修復自己破裂了大部分的五臟六腑。朱棣心裡有點著急,這不死藥不是神藥麼?什麼樣的力量能攔住它的藥力?
難受啊,難受!被那股堅韌的力道阻攔了好幾天的時間,這不死藥的藥力可就全部發揮出來了!一團紅光在朱棣面板上若隱若現的,從身體的四面八方匯聚了過來,朝著他胸口的位置衝了過去,一團淡淡的,不停閃動的白光在朱棣胸口處盤桓著,堅定的攔住了那一片紅光。紅光的聲勢更盛,強大的熱力一波波的湧出,朱棣感覺著,自己彷彿身處熔爐一樣,差點就沒被煉化了!
一輩子戎馬生涯,大大小小的傷也受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朱棣,第一次吃這樣古怪的苦頭。那熱浪從體內冒出來,從每一個細胞、每一絲肌肉、從每一塊骨骼中冒出來,自己就好象一團火藥,從中被點了一隔火頭,整個的就要炸裂開來!不死藥啊不死藥,果然是不死,強大的藥力把那些身體組織一次次的融化,然後又一次次的重組,讓朱棣在昏迷、半甦醒、再次昏迷、再次半甦醒之中,也不知道疼死了多少次。
朱棣想要罵人,想要殺人!往日裡這些臣子一個個對自己唯唯諾諾、必恭必敬的,可是如今,自己受了重傷躺在這裡,居然沒有一個人來看顧自己?尤其昨日哪個隨軍的太醫跑了過來,看了看朱棣的傷勢後就丟下一句話:“準備後事吧!”差點就沒把朱棣給活活的憋死過去!自己可還有一口氣呢,怎麼就叫人準備棺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