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厲風實在是覺得體內百脈充滿了靈氣所化的真元,自己一時已經無法全部吸納進丹田了,這才緩緩的停下了真氣的流轉,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仰天打了個大呵欠,厲風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結果他僵硬了九天九夜的骨節發出了連串的‘噼裡啪啦’的聲響,一股精純的氣息流轉全身,狠狠的洗滌了一下厲風全身,讓他舒服得‘哼哼’了起來。
趙月兒歪著嘴,兩隻手狠狠的掐住了厲風的臉蛋,拼命的把兩塊臉蛋往旁邊扯,嘴裡大聲的訓斥著:“你很有本事嘛,第一次入定就坐了九天九夜,你當你是什麼天才麼?就算是天才,也不敢第一次就運功這麼久的,普通人的經脈,根本就沒有打通,根本就承受不起猛然膨脹的真氣沖刷的,你不要命了你?”
厲風疼得是‘吱吱’亂叫,彷佛一隻被燒了尾巴的猴子一樣,狼狽的跪在桌子上,厲風含糊不清的求饒了:“師傅啊,饒命啊,再扯下去就出人命了。。。我,我,掌門不是說我百脈暢通麼?怎麼會受不住那點真氣呢?哇,疼,疼,不要掐了。。。”
趙月兒咬著牙齒狠狠的掐了足足一刻鐘,厲風的兩邊腮幫子已經是被掐得發青了,疼得這小子就是一通亂抓,結果雙手要死不死在近在咫尺的趙月兒身上狠狠的抓了幾把。
趙月兒自己生於深山、長於身上,還沒有什麼感覺,或者說沒有什麼覺悟,而厲風卻感覺到自己雙手碰到了兩塊軟綿綿的高聳的東西,腦袋裡面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自己在蘇州府偷窺的,那些姑娘接客的情況。腦門裡面‘轟’的一聲,厲風晃晃腦袋,鼻子裡面終於噴出了兩道鼻血。他剛剛入定結束,體內血氣正是旺盛無比的時候,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流點鼻血還算是小事了。
趙月兒卻是一下子就慌了神,驚呼到:“耶,我掐你的臉,你怎麼鼻子裡面流血了?不動,不動。”她的手掐了一個法訣,手指上白光一閃,對著厲風的鼻子就揮了過去。
一聲淒厲的慘叫,厲風流出的鼻血連同鼻子裡面的鼻血都被‘寒冰訣’凍成了冰塊,疼得厲風那個悽慘啊,抱著趙月兒就拼命得嚎叫起來:“天啊,師傅,你想殺人麼?殺人也不要用這樣的手段啊,你一劍劈了我算了。”他鼻子裡面剛才還血流滾滾,現在是充滿了冰塊,那個冷,那個凍,那個漲啊,差點就讓他暈倒了過去。
趙月兒也慌了手腳,任憑厲風抱著自己,把臉上的鼻血擦拭在了自己的道袍上,只能是無奈的說到:“別慌,別慌,這符咒殺不死人的,師傅沒想著要殺你啊,待會給你兩顆靈丹,就沒事了,別叫了,別叫了,你的嗓子好難聽啊。”'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5 1 7 Z 。 c O m'
厲風卻是心裡另有想法,摟著趙月兒軟綿綿滿是清香的身子,這個年齡小卻是滿腦袋汙穢的傢伙不由得嘀咕起來:“這麼漂亮的小丫頭啊,嗚嗚嗚,居然被我抱住了,剛才好像還抓了一下不該抓的地方,嗚嗚嗚,感動啊。。。我發誓,我一定要她做我的老婆啊,師傅,你就做我老婆吧,我厲風是神仙也不作,也要你做我老婆的。”
厲風甚至已經有了完美的計劃了:“你看看,在這山上有什麼好的?沒有大魚大肉,沒有金銀珠寶,他媽的,等小爺我變成天下無敵了,我就去蘇州府成家立業,師傅啊,你就等著跟著我享福吧,蒼風堡算什麼啊?到時候,就算是皇帝也得聽我的啊。”
厲風美夢做到完美處,不由得詭異的‘嘿嘿、嘿嘿’的笑起來。
趙月兒眼睛一眯,狠狠的把彷佛一隻猴子一樣掛在自己肩膀上的厲風扒拉了下來,重重的一掌打在了厲風的腦袋頂上,喝罵到:“好啊,你笑,你看看我的衣服成什麼樣子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她剛換的一件月白色的道袍,此刻是眼淚、鼻涕、口水、鼻血糊滿了,雖然趙月兒是修道之人,不會太講究。但是畢竟少女天性,見不得髒東西啊。
厲風尷尬的笑了幾聲,突然抬起頭認真的說到:“啊,師傅,我和你打個賭。”
趙月兒有點氣惱的看著自己的道袍,沒好氣的說到:“打什麼賭?你瘋瘋癲癲的連續入定九天,是不是腦袋出毛病了?你看你把我衣服弄成什麼樣子?待會罰你去給我洗衣服才是。。。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厲風嘿嘿了幾聲,心裡想著:“洗衣服?沒問題啊,最好是貼身的衣服都讓我洗才好了。”不過,他表面上是無比嚴肅的說到:“徒弟終於想通了,這修道的確是辛苦,但是徒弟一定會努力用功,爭取早日成神仙的。以後徒弟絕對不會出神,絕對不會偷懶,絕對不會耍滑,哪怕小貓要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