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比莊戶人家一年還要多。自然是讓人眼紅,幸災樂禍等著她家遭殃呢。
可是當人都回來了,又努力將酸意壓下去,只能帶上雞蛋白麵等許多家裡不捨得吃的精細東西去看馮遠弘,這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後人家得了造化,沒準看這關係好,還能拉扯自家一把。
杜氏早就忘了攤子上的事,這幾日也不往外溜達去聽別人家的閒話,就只是安安生生的在家裡看著兒子,不過那大嗓門可從來沒有消停過,院子裡時不時聽的她在教訓三個小的。
無非就是這些日子偷奸耍滑。不好好做家事也不好好餵雞,家裡的雞又瘦又沒精神。
榭雅不服氣,辯解道:“前些日子娘你也在家,整日就唸叨著大哥如何如何,舅舅如何如何,我們都入不了您的眼。哪裡還有心情管那群雞的死活?”
話裡話外擠兌著杜氏自己不管事,還專門挑她倆的刺兒。
“哎,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編排你孃的不是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說完也顧不得正準備晾曬的被子。要好好耍耍當孃的威風。
漣漪也不管她,家裡出事後人人都壓抑了好久,就隨她們去了,自己則是趁著陽光好,將櫃子裡的棉被拿出來,拍打後曬在用麻繩搓好的繩子上。
心中思量著,這些棉被好些還是當初被趕出老院後,自家房子被姑姑一家佔後,便宜奶奶補貼的這些新棉被,不過,沒成想卻便宜了自家。
眼瞅著這天兒漸漸涼下來了,家裡的幾床被子也不夠數,以往都是姐妹三個在一個被窩,上面壓著一床被子,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榭雅睡覺不安生,老是蹬被子,自己可不止被凍醒了一次。
而且也有幾床被子看的被面不錯,但是一挨就沙沙作響,估計是被娘塞了不少的稻草,現在手裡還有八百兩銀票,也該置辦些好點的物事,讓家裡人過的痛快,只不過這銀票在手裡燙手,又思忖著該如何交到杜氏手裡,不然總覺得燒的慌。
家裡這幾日人就沒斷過,村裡的人,先不論說的上話還是說不上話,都跟自家走動的勤了,門庭若市給馮家人自家很受歡迎的錯覺。
每晚人走的時候,漣漪都不忘仔細清點白天的‘戰績’,叮囑她娘道:“娘,這每家送的人情你都記得記起來,將來是要還的”
杜氏自然說是知道的。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