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命令自己冷靜下來,這讓已躺在張雲陽床上的文妙妙十分屈辱,甚至還有一些羞恥。
張雲陽冷靜的轉過身去,對著文妙妙開口道:“妙妙,對不起。”
隨著,便將自己的西裝脫下來,蓋在文妙妙的身上。
文妙妙此時也不知該些什麼,是該破口大罵這男人既然已經看光了自己,而在最後關頭失去了勇氣?
還是要誇獎眼前這個男人他是個正人君子?
這一下,只看文妙妙悄然無聲地將張雲陽的西裝裹在自己的身上,淡淡的開口道:“張雲陽,你讓我真的是刮目相看。”
張雲陽未曾理會文妙妙口中的話語,更不知道這一句刮目相看之中到底帶著什麼含義。
但他能夠了解的是,恐怕文妙妙此刻的心緒已極為不佳。
索性直接落荒而逃。
文妙妙看著張雲陽走出這扇門,不由得一陣失望,看來激將法對這個男人沒用啊。
如果先前文妙妙與張雲陽那一場荒誕不經的親熱是交易的話,那麼今天出現的這一個變故,則是文妙妙心甘情願。
這個男人,的確足夠優秀,並且已讓自己達到了一個仰視的態度。
這男人十分有擔當,哪怕是因為一句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承擔下來,並且他性情很好,對待自己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真正意義上戀人。
文妙妙不禁有些苦惱,這樣優秀的男人,怎麼就成了別人的老公?
為什麼就不是自己的?
不光文妙妙是這般想,此時就連把自己關在房間之中的蕭媚也是這麼想。
從到大,自己已經受夠了顛沛流離之苦,從來沒有人真正意義上的關心過自己,而自己接觸的那些男人,除卻對她美貌的垂涎之外,竟也沒有其他的情感夾雜在裡面。
昨天夜裡發生的事已讓人足夠的震驚,從別人的口中才得知,其實自己早就已經死了,若非是張雲陽拼命地將自己從死亡線上拉回來,那麼留在這裡無非就是一條屍體而已。
而像她這樣的女人,在天南城不知有多少女人都是有著相同的命運。
被男人玩膩了之後拋棄,亦或者是坐了權勢人家的三,最終因為要求過多,或者膽子已經大到想要去爭取一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而被昔日的有情人無情地的抹殺。
這種事情的確每天都在發生,並且機率很高。
蕭媚不禁泛起一絲苦笑,看來這個男人不是這樣,她還記得自己在給她遞送上禮盒時,那個男人的眼中依舊清澈,哪怕是自己今天穿上了一件無比性感的衣服,那個男人的眼中雖有熾熱,但並無半分淫邪。
這恐怕就是張雲陽吸引蕭媚的地方。
蕭媚就這樣靜靜地趴在窗戶邊上,看著窗外的情形,不由得心頭一陣放鬆。
也許就這樣下去也很好,如果他有意,那麼自己可以什麼都不問,甚至什麼都不講,只要他跟她能夠站在一起,只要他能夠跟自己有一次抵死纏綿,這就已經足夠了,作為自己的報答,蕭媚能想出來的也只有這一條。
當一個身影出現在蕭媚的視線中時,她不禁微微錯愕,只看張雲陽此刻已經走下了玉樓,朝玉樓之外的海灘上走去。
蕭媚看著張雲陽穿著自己送的襯衫和皮鞋,心中有著一陣陣的歡喜,更是不由得笑出聲來,看來這個男人還是挺知情識趣的嘛。
但當她注意到張雲陽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惆悵時,不禁好奇,這個男人在目前的這個世界上已經足夠成功。
還有什麼事會讓他如此惆悵?
當下,便看蕭媚悄悄地的下了樓,張雲陽此時已經走到了海灘上,索性將自己腳上的鞋徹底的脫去,而後坐在一處沙堆上,絲毫不顧那些泥沙會將他的衣服弄髒。
看著海灘上很是平靜的海浪,此時不是漲潮之時,更不是夜晚,因此張雲陽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這平靜的海浪,自己的內心此時也正跟這海浪一般無二。
過了好半晌的時間,張雲陽這才淡淡的站起身來,豈料蕭媚卻是坐在自己的身後,沒想到張雲陽一個先天修士,竟然疏忽到如此地步,作為一個修士,有一條活命的守則,那就是絕對不能把自己的後背暴露給別人。
蕭媚看著張雲陽站起身,自己則是沒有動地方,只是聲音淡淡:“想不到你這等人物還有惆悵落寞的時候,真是不多見。”
張雲陽一看是蕭媚,立時尷尬。
蕭媚看見張雲陽的臉色已經不自然的有些發紅,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