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
“哈哈,這才對嘛。”他頓時高興得手舞足蹈,像個……老頑童周伯通?
我把嘴裡吃剩一半的雞腿遞了過去,說:“孫女沒啥好東西孝敬爺爺你,就把這個借花敬佛吧。”
“……你啊你……哈哈……”老爺爺也不避嫌,搖了兩下頭,接過雞腿就是一頓暴啃。
如此情義,如果能永久持續就好了。
我把展博送我的大刀送給了老爺爺,當做留念,懷裡的銀子也分給了他一半,因為他說,現在的丐幫已經兩分天下,一邊是錦衣玉食派,一邊是街頭行乞派,已經有水火不容之勢,將來的情形誰也說不清楚。
而他,就是那最窮的街頭行乞派。
老爺爺還說,當今的皇上昏庸無能,到處都是怨聲載道的窮苦人家,而那皇上,卻只會品美酒,嘗佳人,終日沉迷酒色。
我拍著胸口說,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將他人頭落地,皇帝的位置讓爺爺來做,那天下的黎民百姓就有好日子過了。
“哈哈,你這女娃小嘴真甜,不過……”他忽然正式道:“我老乞丐只喜歡四處遊蕩,那什麼皇帝老兒的位置,還是你來當吧。”
我咧著嘴巴笑著說:“讓一隻貓來當皇帝,也太搞笑了些。那爺爺就做當年的慈禧太后,垂簾聽政好了。”
“慈禧太后?”他摸著腦袋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抓著亂髮,不知道怎麼解釋,慈禧太后的年代估計還沒到吧,就算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國家也不知道會不會知道這個人呢。
根據沉默定律:在爭辯的時候,最難辯倒的觀點就是沉默。
我還是保持沉默好了!
“呵呵,”他拍著我瘦小的肩膀,連聲說:“小鬼有這份孝心就好。”
暗笑中,我要做謀朝篡位的事情嗎?想都不敢想呢。
三個月後。
奪命崖上。
一道灰衣飄飄的我早已脫胎換骨,不同昨日,背後三千青絲隨風飛舞中,我的身影亦上下飛舞著。
手中隨意在某棵樹上折下的樹枝舞得眼花繚亂。爺爺則在一旁提著酒葫蘆一邊喝著一邊哈哈大笑。
狐狸在他的懷裡正甜甜的睡著大覺。
三十六路馭狼棒法最後一招,鬼哭狼嚎,我舞著棒子衝向了他。
“喂喂,你這小鬼。”
爺爺手執酒葫蘆平地飛起,出指如風,手中的石子向我彈來。
“爺爺,好過分,居然用暗器!”斜斜飄飛閃過石頭,一招狼人當道直招呼過去。
“你還不是一樣,連爺爺都打。”
“爺爺不是老說要試試貓兒的功夫進步如何嗎?現在就是時候了。”說話間,我已經化棍為劍,腳尖點地,一招狼嘯九天舞出滿天棒影,罩向飛往令一樹枝的爺爺。
薑還是老得辣,何況他是我師傅,我又怎麼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