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了。”
我喉嚨哽咽,說不出話來,可是淚水已經開始模糊我的眼睛了,爺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我的眼裡。
“貓貓,你要記得,若是有一天,你位高權重時,要為天下黎民百姓造福啊。”
我、我是女生……爺爺,你忘記了嗎?
自古女人不能執掌朝政,難道我要當武則天,慈禧太后之類的女子嗎?就算我肯,人家皇帝老兒也不願意啊。
人生,就只能這樣嗎?匆匆的相聚,然後又匆匆的分開,像展博展大哥,跟我只有幾杯酒的交接,至今就沒有再見過他了。
也許,很多時候,生命中經過的人,都只是過客而已。即使有短暫的交接,也只是上帝看到你太寂寞,才派來陪伴你片刻。
時間一到,兩人再度成為了陌路人,即使下次再次擦肩而過,亦不再相識了。
至於楚逆天,我更是不想再見到他,儘管,他剛才的語氣有著某種焦急與關懷。
“王爺,要屬下上去看看麼?”
“罷了吧,我們走。”王爺的語氣中透著無奈。
這樣的高度,估計也只有像老幫主那樣的身手才能上的去,若是自己的人想要爬上去,恐怕也是丟人現眼而已。
來路潮水,退如洪,人群很快嘩啦啦的就退走了。
楚逆天離去時,深情的眼神依然掃過了我藏身的樹冠。
偌大的奪命崖上,是剩蕭蕭風聲呼嘯而過。
夕陽如血,我心如雪,斷腸人望斷天涯路,何處才是我貓貓的棲身之所?
一陣孤獨向我湧來,我用手背使勁的擦著眼角不爭氣的淚水,狐狸在我的懷裡亂蹭,火紅的舌尖舔著我臉上的淚珠。
“狐狸,只有你最好了,一直都陪著我。”
低沉的聲音迴盪在樹冠之上,泛起陣陣了空靈的感覺。
都走吧,一切恢復如舊了,我,還是那隻孤獨的貓。
我把狐狸摟得緊緊的,空虛寂寞如我,養只寵物都比別人特別。捲縮著身子,在淚眼朦朧中靜靜的睡去了。
凌晨時分,我在露水的親吻之下醒了過來,空蕩蕩的奪命崖有種形單隻影的味道,我溜下了大樹,帶著我的白狐,準備開始了我的飄蕩人生。
江湖,我來了,青兒,你在哪裡。
楚逆天,你忘了我吧。
“貓貓!”
我的幻聽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我居然聽到楚逆天的聲音在我的後背響了起來。轉身,卻沒看到一絲人影。
我,我想他了嗎?想他斷頭臺上的純白的身影,想他溫柔的低語,想他影月亭裡動人的背影。
不,他是膽小鬼,那黑衣人說要殺我,他不救我。他要看著我死。
“貓貓。”楚逆天的聲音又響起。
一個人過度疲勞或者日有所意識,就會產生幻覺,我當然也不例外,我的心剛被離別之苦弄的一團糟,當然會產生幻覺。
一團白影從旁邊飄出,矗立在我的面前。
我搓了搓眼睛,定眼一看,噢買尬,不是幻覺,真的是,是楚逆天。
“我的天!”我在喉嚨裡發出了嚎叫。
他居然早就在這裡等我了。
“我的貓貓。”他居然積極的回應。
我不是在叫你,少臭美了。
“我不是貓貓。”狡辯是我以前最拿手的生存方式,當然,今天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你不是貓貓?”楚逆天晶亮的眼睛閃過一絲疑惑,“的確,貓貓只有一個酒窩,而你有兩個,而且……”他沉吟了一下,才說:“你跟貓貓的眼神不一樣。”
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他又自以為是的說:“你是男子?那更不會是她了。”
酒窩?我不自覺的摸了摸因為上次馬車散架事件,那石頭在我嘴角流下的痕跡,那個傷被狐狸舔過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好了,卻留下了一個酒窩在那裡。
想不到楚逆天記得我這麼多東西,居然還記得我的眼神是怎麼樣的。
我鬱悶,都是爺爺弄的衣服,除了破爛之外,居然還找來男式的乞丐裝,還說這是唯一一件比較好看的了。
“是啊是啊,我不是貓貓。我叫若男,不是貓貓。”
不能想那些事情,他有讀心術啊,我有點手足無措,把肩膀上的狐狸收進了胸前的布袋中。還好它個頭不大,還能放得下。
看到白狐,他的眼睛發出了精光,身影剎那間就飄到了我的身旁,“這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