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害怕嗎?連說個字也打顫,望望個P啊,又不是在賣小饅頭。
“你殺了我吧。”轉過頭,我失望的對著冰山男的胸膛說。
“為什麼?”
這次不是我說的,是楚逆天說的。
而那個冰山男卻可惡的說:“你想死?”
“怎麼那麼多為什麼?不是什麼事情都有原因的好不好。”我舉手掰著那雙留在我脖子上的大手,憤憤的說:“你不殺我就帶我走,或者放開我,我是貓,不是雞,表這樣提著我。”
“不可以,貓貓你不可以走,難道你忘了,兩天後就是我兩大婚之日嗎?”楚逆天著急像鍋裡的螞蟻,雖然著急,卻不見他動手。
“哼。”我不悅,不開心,我不願意,我已經開始鄙視你了,怎麼會跟你結婚。
“大婚?”掃過一眼楚逆天之後,黑衣人在我毫無預警之下放開了鉗制著我脖子的手,陰沉的說,“好,我到時再來。”
微風拂過,黑衣人衣帶飄飄,腳尖輕點之際,人已飄離現場,躍出高牆消失於黑暗之中。
帶著怒火,我一路狂奔,完全忽視背後那個尖叫連連的楚逆天還有那九曲十八彎的小徑,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我才在假山背後,扶著石頭粗聲的喘著氣。
望望後面,該死的楚逆天居然沒有用輕功追來,之前為了見那什麼鳥王爺,一飛無影,現在卻任由我在這裡亂跑,也不飛過來看一下。
握著拳頭,我對天嚎叫:“楚逆天,你這混蛋,你!太!過分!啦。”
對著石頭拳打腳踢洩憤一番後,靜靜的躺在了石板上,看著滿天星空,忽然有點英雄不得志的感覺,穿越怎麼會這麼痛苦?這個是什麼國家?叫什麼名,皇帝是哪位?我怎麼還沒弄清楚就要嫁人了?
說什麼要使某人成大志必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我看是折磨其筋骨,再餓死其人才對吧。綾羅綢緞沒撈到,泡個男人是個膽小鬼,連丫鬟都是一棵青菜,哼,還帶著口水戴走我的抹胸。
閻王,我沒踩著你尾巴吧,幹嘛整我。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在穿越之前先許個願望,一到達目的地就享受榮華富貴,娶三五個俊男當小妾,出入都有八人大轎或者駿馬拉車,那該多好。
迷糊中,我彷彿又看到了我家那老頭對著我笑,34的糟老頭現在看起來竟然是這麼的親切。
過度的執著變成倔強,過度的倔強就會像我這樣,在昨晚迷糊中我的丫鬟小翠的強烈搖撼之下,我大吼一聲把她震了回去之後,第二天的我就變成了那個包著兩層被子,對著火爐還直打顫的粽子。
“小小小、小翠,把爐爐爐、爐子弄旺一點。”我像縫紉機一樣的叫這個那個在一旁猛扇扇子的小翠。
“是,夫人。”她又往炭爐裡面丟了兩塊黑炭,然後離的遠遠的,香汗淋漓的直喘氣。
“你、你你你很熱嗎?”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