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藉口,把大寨主黑旋風殺死。那黑旋風雖然武藝不錯,但是如何抵擋的住這些不懼生死,力大無窮兼刀槍不入的屍兵?所以輕易便被陸浩之殺死,佔了他的所有基業。~
陳七對天馬山大寨,自是熟悉無比,他緩步登山,不多久便遇到了第一道關口。把手關口的仍舊是原來的天馬山舊人,眼見陳七施施然上得山來,便跳出來惡狠狠的叫道:“哪裡來的小賊,居然敢闖我天馬山大寨?莫不是知道我們大寨主好吃小兒心肝,所以自家送上門來?”
陳七聽得此人說的兇惡,不由得輕輕笑道:“什麼小兒心肝,我此來乃是為了託親,你們快些去報給陸浩之知道,就說故人來訪。若是給我推三阻四,不肯通報,這裡就是下場!”陳七捏了法訣一指,就是一道火羽箭飛出,登時把一塊大石頭炸成了碎塊,那個天馬山的頭目驚的一跳,他雖然沒眼力,但是也知道這一手法力的厲害。暗暗忖道:“這等會法術的大敵,還是讓大寨主的屍兵來對敵罷,我們都是凡夫俗子,哪裡能抵擋的住?”
這個小頭目拔腳就跑,陳七也不理會他,只是輕輕一笑,仍舊往山上走去。
陳七走了沒有多遠,便見到陸浩之帶了一隊人馬,急匆匆的趕了下來。待得這位信任大寨主見得陳七模樣,不禁微微有些疑惑,陳七呵呵一笑,叫道:“陸浩之兄,你不認得我了麼?怎麼說,我也是在天馬山做過七寨主的,大家也算是同袍一場。”
陳七下山時還是少年,如今過了幾年,他又因為修煉道術,體型變化甚大,氣質更是迥異,就連相貌也因為道心淬鍊,心境不同,顯得跟原來不類。陸浩之雖然瞧得面熟,卻也不敢相認,等得陳七自己開口,陸浩之這才又驚又喜的叫道:“原來是陳七老弟麼?你回來就回來,怎麼忽然做出這等模樣?”
陸浩之撲下來,一把拉住陳七,他是知道一些陳七的底細,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就把小賊頭迎入了大廳之中。陸浩之吩咐了一聲,讓手下群賊去準備酒宴,自家卻拉這陳七問道:“你怎麼一去就無影蹤,什麼訊息也沒有了。如今天馬山已經不是當年可比,都梁郡內除了原來的三股勢力之外,也要算我天馬山一份,你可要回來繼續做這個寨主?”
陳七哈哈一笑道:“我如今已經是道門羽士,哪裡還有做賊的心思。我是另外有事兒路過,起了思鄉之念,這才回來看一眼,呆得幾日,我就要走了,今後只怕沒得機會回來。”陸浩之也是有心相試,聽得陳七果然沒有搶他權柄的意思,待這小賊頭更是殷勤。
陳七同陸浩之說了一陣子話,用過了酒菜之後,便要去後山閒行,陸浩之也是個聰明人,也不挽留陳七,只是孤身一人陪著。陳七信步而行,走到了後山,按照記憶中的路徑,走了半個時辰,便尋到另一座孤墳。
這座孤墳連個墓碑也無,若不是陳七對此地熟悉萬分,根本想要尋到都難。
他在墳前拜倒,磕了八個響頭,默默祈禱一番,陸浩之在旁看了,輕輕嘆息道:“陳兄夫婦若是地下有知,曉得陳七你如今已經成仙了道,必然欣喜萬分。這裡我雖然沒有立個碑文,卻時常來打掃,我們做山賊的,也不好留甚記認。”
陳七微微點了點頭,大袖一揮,這座孤墳便被連根拔起,他對陸浩之笑道:“我父母的屍骨,也不好總在天馬山留著,今日我就將之遷走。你幫我父母墳前清掃,這份情誼我就承了你,陸浩之你有什麼念想,不如這就跟我提出,說不定我可以滿足你!”
陳七也是眼尖的人,早就瞧過這座孤墳周圍,果然是有人來鋤過草,清掃過黃土的模樣。所以就開口給陸浩之一個好處。陸浩之聽得大喜,想也不想就說道:“我資質魯鈍,也不求學仙問道了,只求一部能夠傳承後代的仙法,讓我陸家也能做一個散修世家。”
陸浩之可比尋常武夫的見識廣多了,當下就提了這麼一個要求。
陳七微微沉吟,呵呵笑道:“也罷也罷,就傳你一部符本,憑了此物長生不能,卻可子子孫孫,都憑了這卷符本,養家餬口,豐衣足食。”
陳七聽的陸浩之之語,便猜出這位大寨主,也不耐煩做賊了,但是他除了一身武藝,也沒什麼了得的本事,不做大寨主,去混別的生活,只怕要過的甚慘。所以才跟陳七求這一點法術,為日後子孫謀。
陳七隨手一捏,便把火鴉陣中的幾種火系法術,凝成了一本火鴉經,只是把道訣中最根基的部分去掉。憑此修煉,最多也就能僥倖度過煉氣感應,就如禾山道,馭獸齋之流的宗門一般。陳七把這部隨手弄出來的火鴉經遞給了陸浩之,便一聲長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