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寶鑑中原本就有一群星辰鐵甲獸,得了這一xiǎo群之後,倒也沒甚變化,只是迅速合流到了一處,在裝載它們的那頁天魔寶鑑中,恣意暢遊,自由自在。
陳七把玩了一陣,翻了好久,亦不曾在天魔寶鑑中找到一頭yīn陽鬼東,心頭微微有些可惜。
何聆冰鎮壓的一群天魔,名為猙獰,形如huā豹,從來都是一雄一雌並行,xìng子極端兇暴。這些猙獰組合一起便化為一面大旗,演化無窮兇殺征伐之氣,何聆冰鎮壓了良久,亦不能將之祭煉,還顯lù出來非常吃力之勢。
何聆冰躲在太極圖中,故而她的變化,陳七立刻就察覺了。這xiǎo賊頭微微思忖,便探手一抓,把這群猙獰從何聆冰的仙府中捉出,打入了天魔寶鑑之中,轉手把天魔寶鑑中的星辰鐵甲獸挑了五千頭修為最高了,組成了一艘星辰梭,擲入了何聆冰的仙府。
陳七低聲喝道:“那群猙獰你祭煉也運使不上,還是把這群星辰鐵甲獸祭煉到仙府之中,這些星辰鐵甲獸合體,便能化為一艘星辰梭,內中有極大空間,不但是遁破大千之寶,亦是開闢dòng府最好的選擇。你把這些星辰鐵甲獸跟自己的仙府祭煉成了一體,不但有許多妙用,就算遇上抵擋不來的大敵,也可以憑了它逃走。”
何聆冰收了陳七這五千頭星辰鐵甲獸,略略沉yín,便運使法力,把這群星辰鐵甲獸祭煉到這座仙府的每一個角落。陳七安排了這些事情,這才掉頭來問忘情道的六大長老,喝道:“爾等可想清楚了麼?”
水孽師昂首走上前一步,叫道:“既然你我合則兩利,我們自然答應,只是這忘情道的道統不能泯滅,最為唯一的條件,不知前輩可能答允?”
陳七法力淵深,不可測度,水孽師便以為陳七修道已經極久,xiǎo賊頭也不說破,只是笑道:“自然答應,我也不是要強bī爾等,不過我不喜你們現在的這個掌教,要把貂雪抬上來充當mén面。這xiǎo妮子是我幾年前行走天下時,偶然遇上,如今已經傳授了上乘道法,日後成就遠在爾等之上,用來當作掌教,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水孽師微微沉yín,感覺有些不好回答。陳七把太極圖一兜,將六大長老一起納入,喝道:“既然你們掛念舊情,就等我捧了貂雪上位,再來讓你們輔佐罷。”水孽師等人也曉得這人說一不二,自己等人又不能左右,也只有悶聲不語,好在大家已經談妥了條件,他們也不怕陳七做出什麼偷jīmō狗的事情來。
陳七收了六大長老,心頭微微一振,立刻召喚貂雪道:“你現在快些來忘情道的禁地,我便在這裡等你,你們忘情道的六大長老已經給我收伏,只差再把你們的掌教捉了,bī著她傳位給你,這件大事兒就成了。”
貂雪正在熟悉各種新學的法術,聽得陳七之言,登時一驚,立刻駕馭了遁光直奔後山禁地。
她剛飛到半路,就看到本mén二代弟子中,唯一一個能夠跟她比肩的凌月雪也駕馭了遁光飛來。貂雪正有些奇怪,凌月雪已經飛出一道紙箋,低聲喝道:“本mén出了大事,師父已經說,她即可就要遠行,再也不會回來,並且把本mén的掌教傳授給我。我亦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兒,正要去後山禁地問過閉關的幾位長老。”
貂雪瞧了一眼這張紙箋,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收到了師父的傳音,我們還是趕緊去見本mén的長老罷。”
凌月雪心有狐疑,但卻不知道本mén已經起了極大的變化,跟著貂雪一路飛去了後山禁地。她們才到了後山,就瞧見一個少年道人,正跟著本mén的十餘位長老站在一起,互相爭論著什麼。貂雪從師姐凌月雪的口中,得知了師父走失的訊息,立刻就傳音給了陳七。這xiǎo賊頭知道古怪,猜測是貂雪的師父,忘情道的掌教,得知了什麼秘密,甚或有什麼別的渠道,知道了自己鎮壓六位長老的事情,但這種變化對他來說,卻是好事兒。
當下陳七就把六位長老放了出來,吩咐了幾句,便讓水孽師通知了忘情道的其餘幾位長老,一起前來決定新任掌教人選。
水孽師等六大長老,法力高深,地位也自稍稍比別的長老高些。尤其是水孽師乃是忘情道第一高手,唯一的一個金丹級數的高人,一言九鼎,威望尊崇,就連掌教亦不能違拗其意志。此時又已經明白陳七勢大,不可抗拒,故而這些長老雖然有些爭執,但是卻大體傾向於,順從了陳七,只是還有些個人的sī心罷了。
當貂雪和凌月雪在後山禁地按落遁光,陳七便微微一笑,對何聆冰說道:“忘情道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