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七可不知道,這個美貌女子,其實是在挑逗他,也並不是真個就希望,陳七去挑戰“沒有可能獲勝”的厲害“大敵”。但是他們這些人怎麼知道,小賊頭對自家的武藝,信心十足的快要爆繃。要知道,他的一身武藝都還罷了,當初跟許鯉,應鷹閒聊的時候,還曾說起佛門的步步生蓮神足通,龍象大力,金剛真身合起來,便是無雙肉搏術,偏偏現在小賊頭把這三種小神通都領悟了。若是跟人徒手動武,陳七有十成十的信心,就算是金丹之輩,也是來一個打死一個,不留半個活口。
當下小賊頭便嘿然一笑,說道:“正要請姑娘帶路,還不知您芳名如何稱呼?”
陳七答應的乾脆,那個美貌女子便笑的十分輕盈,低聲說道:“小女子名曰白芳華,乃是白家的女孩兒。”陳七也不知道白家是什麼東西,只是輕輕哦了一聲,便跟白芳華定了後會之期,約定明兒一早就起挑戰什麼一劍雙飛四天王。
白芳華見陳七豪氣過人,心中有些傾慕之餘,不禁還有些氣惱,暗暗忖道:“他竟然不知道,我就是一劍雙飛四天王中,蚩武天王的親孫女麼?看他這副自大的樣子,也不知是有真貨,還是從不曾受過挫折,所以才這般狂傲。”陳七修成道術之後,心態便有些變化,什麼事情都決斷的乾脆,不會有半分推你帶水,但是在白芳華的眼中,便略略打了個折扣,剛才的良好印象,略略降低了幾分。
反倒是另外兩個女子,家師比不得白芳華,聽得白芳華首先出言**,更用上了一分小詭計,都有些不滿。她們沒有白芳華這等玲瓏心竅,並沒有覺得陳七太過自大,反而更加沉迷了些,都暗暗想道:“我們也要開口,不然就要被這個七公子視為路人了。”
二女一起輕笑道:“芳華姐姐,這等熱鬧的事兒,也不可讓我們錯過。不如明兒我們也陪你們一起觀瞧,七公子如何挑戰這七位老前輩罷。”白芳華對陳七的印象略略低了一些,便沒有了剛才必欲得手的心思,反而笑盈盈的說道:“那是自然,不如兩位姐妹今晚就去我家住下如何?明日正好一起動身。”一個女子微微遲疑便答應了下來,另外一個卻動了點小心思,含笑拒絕。白芳華也不勉強,跟陳七再多閒聊幾句,便同了另外一個女子起身告辭。
顧龜靈悄悄瞧了陳七一眼,心中暗暗一笑,忖道:“陳七師弟把妹子的手段,遠遠在我之上,顧某還是不在這裡礙眼了。”當下顧龜靈便說道:“七師弟,我就住在這家酒樓裡,我剛剛喝了許多酒,要去小睡片刻,師弟你才來南離城,不如隨意走走,晚上才來尋我罷。”
陳七點了點頭,便看著顧龜靈猛然雙臂張開,抱起了那位月鈴鐺公主,一聲長笑,身法展開,須臾就走的沒影。顧龜靈和月鈴鐺公主才自離開,月鈴鐺公主見得顧龜靈半句也不提點陳七,便含笑說道:“顧郎如何對自家師弟這般有信心?一劍雙飛四天王哪裡是他可以挑戰的?只怕連戰皆北,反而挫動了銳氣。要知道那幾個脾氣好的還好說,若是遇上了悲魔天王,只怕一招就把你師弟打死了。”
顧龜靈哈哈一笑說道:“一劍雙飛四天王他們幾個老傢伙,還沒有這等本事。月鈴鐺我來告訴你,我這個師弟,天賦異稟,有一身驚人神力,能生撕虎豹,力劈大象。如今踏入了先天境界,武功必然更高,就算遇上那幾個老前輩,也未必就是誰勝誰負。我們還有大事兒要做,關心這些事情作甚?”顧龜靈嘴角含笑,自有一股魔魅一般的致命吸引力,登時把月鈴鐺公主瞧得雙頰火熱,渾身都酥軟了,只把俏臉埋在顧龜靈胸膛裡,似乎這時候才醒悟過來,自己被這個男人正抱在雙臂中。
顧龜靈見月鈴鐺公主埋下俏臉,眼神中殊無情*欲之色,只有一種淡然和惆悵。
陳七見顧龜靈走了,心頭也是暗暗罵了一句,這個師兄太不夠義氣。倒是最後那一位女子,忽然察覺自己跟陳七單獨相處,臉色頓時有些緋紅,心底卻暗忖道:“既然有這種機會,怎不好好把握。瞧這個七公子武藝驚人,若是我們能結為伉儷,就算比不得天下最出名的那幾對,也是叫不少人羨慕的了。”
她見陳七並不怎麼說話,便按耐了激盪才春*情,搶先說道:“方才那位白芳華,便是蚩武天王的親孫女,不知七公子可知道麼?”陳七微微一愣,便即笑道:“我才來大雀國半日,哪裡知道這等事情?就算大雀國的人,我也才認識了三個,月鈴鐺公主,白芳華小姐,和姑娘你。”陳七這話說的甚是婉轉,登時讓這個女子滿心歡喜起來,暗暗忖道:“李婉兒你可失算了,他如今已經記得我,卻還未記得你,我跟白芳華還有的爭,但你卻已經輸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