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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堅持走法律渠道

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該表示的態度都表示出來了。這也是秦海事先幫曲陶擬定的口徑:要麼站在我們一邊,要麼站在造謠者的一邊,曲陶不是好欺負的。

趁著黃燕玲說這些話的工夫,幾位警察已經在對史志權採取措施了。史志權有意賴在座位上不動,兩名警察走上前去,一左一右,輕輕鬆鬆地便把他架了起來,倒著身子拖出了會場。

“你們……”一位年輕記者看不下去了,身形一動,就打算站起來抗議。

“小郝!”坐在他身邊的老記者眼明手快地拽住了他,年輕記者是他帶的見習生,他可不能看著學生往坑裡跳。

“王老師,他們在抓記者!”那名年輕記者低聲說道。

被稱為王老師的老記者同樣壓低聲音道:“人家有證據,抓了不就抓了,你去出什麼頭,不知槍打出頭鳥的道理?”

“他們不敢這樣對待咱們吧?咱們好歹也是國家媒體。”年輕記者不忿地說道。與史志權相比,他和老記者供職的那家媒體勢力要大得多,在各種場合都是能夠橫著走路的。

老記者恨鐵不成鋼地斥道:“你以為國家媒體就了不起嗎?你知道曲陶背後是誰?”

“誰啊?”年輕記者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大秦集團,秦海,你不知道?”老記者道。

“秦海……不就是那個青年企業家嗎,他能拿咱們怎麼樣?”作為跑財經口的記者,怎麼可能不知道秦海呢?只是年輕記者閱歷還不夠,對於秦海背後的能量不太瞭解而已。

老記者低聲地在年輕記者耳邊說了幾個名字,然後眼見著年輕記者的眼神裡就透出了怯意。

“他是冀老的座上賓?”年輕記者不確信地問道。

“你現在明白了吧?”老記者哼了一聲,說道。

冀老在國家的地位是家喻戶曉的,如果秦海有冀老作為靠山,在大街上欺男霸女或者不太合適,但收拾一兩個國家媒體裡的記者,應當是不在話下。年輕記者雖然頗有一些自以為的正氣,但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拎得清的。為了一個小報的同行把自己搭進去,好像有些不值得哦。

類似於這樣的對話以及心理活動,在所有記者中都同樣發生著。在見到曲陶的強硬手段之前,大家還存著一些天真的想法,覺得企業對媒體應當是有幾分敬畏的,即便是曲陶身後的大秦集團,也得給媒體一些面子。可現在看到黃燕玲說翻臉就翻臉,大家心裡開始打鼓了。

大家明白,曲陶這樣的土鱉企業,是玩不出透過法律與媒體對抗這種手段的,如果他們僱幾個彪形大漢到記者的住處門外去晃悠晃悠,大家還覺得更真實一些。聽到黃燕玲一口一個法律,但凡有點腦子的記者就能夠想得出來,這是大秦集團定下的策略,始作俑者肯定是秦海。

欺負欺負劉碩、黃燕玲,大家沒什麼心理壓力。直接欺負到秦海頭上……拜託,這麼沒腦子的記者早就被清理出新聞界了。

記者招待會在一片壓抑的氣氛中結束了,黃燕玲熱情地向眾人發出了共進午餐的邀請,結果只有三五家媒體的記者欣然接受,其他的記者都委婉地推託了。自己的同行剛剛被人家報警抓走,如果自己再與對方把酒言歡,豈不成了記者圈子裡的敗類?

當然,對於那些有勇氣留下來當敗類的同行,大家心裡也是羨意多於恨意,原因嘛,大家都懂的。

遠在長固的王培超也聽到了記者招待會上的訊息,對於曲陶矢口否認超賽公司盜竊其技術的事情,王培超覺得有幾分驚異。唐洪惠辭職的訊息,他也從其他人那裡聽說了,但當他打給唐洪惠的電話卻一律都被掐斷了,以至於他至今也不知道在唐洪惠身上發生了什麼。

唐洪惠已經暴露了,這是王培超能夠猜到的。但犯了罪的唐洪惠卻沒有被追究,這就讓王培超百思不得其解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恐慌。面對著一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秦海,誰知道下一刻他又會整出什麼狠招呢。

就在王培超坐立不安的時候,又一個意外的訊息傳來了:

高村武彥到了長固,指名要與王培超見面會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