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撥出一口濁氣,正要原路返回時,突然,一聲暴吼從天而降。
“張小兒,還我巨狼師兄命來!”天狼山的獨狼真人憑空突現,惡狠狠地盯著“紅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錯愕之色瀰漫了“紅玉”身影,他目光四方掃視,眼神一片戒備,同時凝聲問道:“獨狼真人,張小兒在哪裡?”
一縷失望在獨狼眼底一閃而過,太虛真火一收,他傲慢地看了紅玉一眼,根本沒有回應的念頭,轉身就走。
下一剎那,走出三步的邪門高手突然回身,一杵砸向了紅玉頭頂,他雖然還是在試探對方虛實,但這一杵下去,如果“紅玉”只是紅玉,定然會被砸成肉醬。
“獨狼真人,手下留情!”
一聲嬌叱及時出現,一枚細微的金針飛射十丈,撞偏了狼頭杵的軌跡;緊接著,一片薄霧沿著地面急速飄動,彷如一條煙霧靈蛇,撲向了獨狼的雙腳。
百草夫人與毒手玉女同時出現了,金針加上靈毒之霧,獨狼不得不飛身後退,一退就是百丈開外。
藥神山人馬來到,邪門妖人立刻飛身離去;百草夫人驚險嘆息道:“紅玉,絕不許再四處亂走,隨為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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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還未回話,小音與海萍,以及藥神山一干門人紛紛御劍而來,清幽的山徑陡然熱鬧起來。
在百草夫人故意為之下,藥神山隊伍浩浩蕩蕩地返回了居處,讓明處、暗處無數目光充滿了疑惑,更加不能確定張四郎是否藏在藥神山隊伍裡。
“師孃,我想練功,你能幫我嗎?”中午剛剛過去,張四郎的“勤奮”心就爆發了。
“嗯,是應該把昨天的修煉補上。”百草夫人幾乎沒有猶豫,主動走進了練功靜室。
這幾天下來,靜室每一寸角落都已被春色浸透,張陽與柳飛絮一走入房間,呼吸不由自主立刻微妙異變。
“師孃,我又難受了。”
“臭小子,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咯咯……”
美婦人妻豐潤的玉臉嫵媚流轉,橫了無賴少年一眼,隨即習慣性地伸出了玉手,握住了那碩大粗長,滾燙無比的羞人之物。
“噹啷!”
九陽山大殿裡,百草夫人手一顫,酒盅滑落在地,在玉石地板上,砸出了清脆的聲響。
堂堂一宗之主竟然連一個酒盅也拿不住,百草真人立刻遭到了各種嘲笑,不過他此時卻沒有心情理會,急匆匆地走出了大殿,向山腰飛奔而去。
靜室裡,邪器少年緩緩脫去了美婦人衣裙,第一次在大白天為百草夫人寬衣解帶,他禁不住痴迷地吻在了美婦香肩上。
“四郎,別……別親。”
百草夫人嬌軀輕顫,今天,曖昧的氣息更加濃烈,她轉眼間已經心慌意亂;人妻的理智催促她立刻逃走,但微妙的思緒卻纏住了她心靈。
沒什麼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前幾次不都沒事嗎?嗯……只讓他親吻,絕對只讓他親吻。
迷離的低吟聲中,柳飛絮任憑張陽 的唇舌沿著她香肩滑動,緩緩吻向了美婦人雪白的|乳峰。
不需張陽使出鴛鴦戲水訣,百草夫人顫抖的心靈已經被酥麻充斥,熱流越湧越多,美婦人妻的雙|乳越來越漲,尤其是|乳頭,已經是隱隱漲疼。
邪器少年知情識趣,雙手緩緩拉下了百草夫人遮住|乳峰的最後一層衣物,然後無比溫柔地含住了嫣紅的|乳頭。
“嗞……”
淫靡的吮吸聲,在張陽的舌尖與美婦|乳珠交纏的部位悠長迴盪。
百草夫人|乳球一挺,Ru房的難受迅速消失;不過,那吸力卻從|乳尖傳入了她下身,張四郎每一次的吮吸,不僅吸得美婦|乳頭挺立,而且還吸得她花徑幽谷陣陣顫慄。
燥熱難受感瞬間鑽入了人妻幽谷,空虛感又從花房深處,向外瀰漫。
溼了,百草夫人的蜜處溼潤了;張四郎簡單的一記輕吻 就令她蜜唇花瓣沾滿了晶瑩的露珠。
嗯……好舒服呀,就讓他再親吻一會兒吧;啊喔……
九陽山山頂與山腰之間,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樹林,下山的道路就環繞在樹林邊沿;百草真人不敢在九陽山隨便御劍飛行,為了更快見到妻子,他直接走入了樹林。
眼看百草真人就要走出樹林,山腰的宅院已經隱約可見,突然,他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叫。
“救命呀,真人救命——”
一個美麗的少女在林中慌亂奔逃,他身後的蒙面人正持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