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的,何必掃興,玩得高興最重要。
“哼!藉口。”誰不曉得他的心眼最多,老愛搞不入流的把戲。
被瞪得頭皮發麻的韓少恩擠擠眉。“你對星兒妹妹是認真的吧!”
隱千眠反問:“你看我像在玩嗎?”他可不像他,以遊戲人間當平日消遣。
“是不像,但是……”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嚴肅,“確定是她嗎?”
“不關你事。”任何有這傢伙介入的事情,最後都會演變得相當複雜。
韓少恩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別忘了你父親的安排。”
問題不是不提就不存在,好友的家庭狀況他最瞭解,專制獨裁的隱大總裁不可能放任長子在星河中浮沉,早晚會使出手段迫他屈服。
“他的安排與我無關。”一提到生養他的父親,隱千眠的表情冷漠得像在說個陌生人,毫無提及的意願。
“抗拒不是最好的方法,一再逃避只會加深彼此的隔閡,何不敞開心胸面對他再娶的事實。”原不原諒就在那個結上,把結開啟就沒事了。
“再娶?”他發出極冷的嗤笑聲,“我母親過世才十年,而我卻有個小我兩歲的異母弟弟,你想我怎麼接受一個背叛婚姻的男人?”
十來歲時的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看起來幸福美滿的母親,老是在人後掩面哭泣,笑容漸少鬱鬱寡歡,連一向最熱中的公益活動也不再參與。
直到那天聽見書房中的爭吵,他才知道父親在外面養了個女人,他想讓無名分的兒子入籍,以及接小老婆回家同住,而母親不同意並揚言要提告訴,讓父親的新歡因通姦和妨礙家庭罪名坐牢,從此顏面掃地見不得人。
後來這件事不了了之,兩人的相處模式也和以前相同,父親甚至減少應酬常待在家裡,他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可是母親還是不快樂,在她過世之前未再展露笑顏,好像生亦無所歡,死亦無所懼,失去對生命的熱情。
某一天他一回到家,忽然發現家中多了對陌生母子,他們就坐在母親和他常坐的位子,剽佔屬於他和母親的地位。
“往好處想,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