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下身頓時堅硬如鐵,燙得似要噴出火來,騰地一下將下身褲裳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張需退後一步,放聲大笑:“哈哈哈……蕭大少爺,好好享受吧!”
情慾的火焰不斷騰燒,刺激著蕭峰脆弱的神經,澎湃的慾望得不到疏導和發洩,蕭峰被張需極度不人道的酷刑折騰的雙目赤紅,嘴角涎著混著鮮血的口水,仰天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峰兒!峰兒……”柳如煙被嚇得傻了,放聲尖叫起來,接著身體輕晃幾下,雙膝負荷不住飽受摧殘的身心,軟癱在床上。
張需伸手抬起蕭峰下頒,不冷不熱的自言自言道:“這樣就玩完了,真沒意思。”
“不是,這不是真的……”柳如煙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喉頭一甜)嘴角溢位殷紅血絲,也昏迷了過去“其實他沒死,我騙你的。”張需臉上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棄了蕭峰,走回柳如煙身旁,輸入了一股精純真氣給她,手指a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甦醒。
“唔……”隨著一聲微弱以極的fq}呻,柳如煙
四十六章 天命無常
風大雨急,深山古廟。
誰都能看見他就在那裡,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會覺得有何不妥,可是進廟的三人都非常人,幾乎是看見鷹緣的瞬間,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可是卻察覺不出任何一點“人”的氣息,不曉得他到底是活人還是殭屍,說不出的古怪。
宗越壓下心中的怪異感覺,上前一步,微笑道:“敢問這位大師名諱?”
鷹緣的目光自始呼自終都沒有離開過華服青年,直到聞宗越之言才轉而望向說話的他。
宗越在邪異門已有七八年了,修為高深,做事果決,可當他銳利如刀的眼神觸到鷹緣淡然平靜的眸子,卻沒來由的心神一顫,一顆堅硬如鐵的心晃晃蕩蕩,靜不下來。
深吸一口氣,勉強穩住心神,宗越看向鷹緣的目光越發凝重,心中暗自嘀咕這藏僧年紀輕輕,眼神緩柔,神光內斂,一靜一動渾若天成。
鷹緣無視宗越的話,卻是對著華服青年道:“你來了。”
華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紅搶佇於地上,裂跡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隨手洞穿一個深孔。
紅槍筆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雙手交叉抱於胸前,嘴角帶著一抹奇異的笑容,瀟灑笑問道:“大師在等我?”
“本來不是。”鷹緣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一字一頓說道:“現在是了。”
宗越聽鷹緣語帶禪機,眉頭微f,冷冷道:“少主小心,這僧人裝神弄鬼,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伺路數?”
風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雙目如電,盯在鷹緣身上,沒有說話。
商良雖然年過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實,壯碩得緊,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與宗越一左一右護在華服青年身前,道:“大師若是在等我家少主,還請您自報身份,不然可別怪我們兄弟兩人不客氣。”
商良對鷹緣的感覺和宗越一樣,深不可測,他就簡簡單單的坐在那裡,可是卻給人一種天人合一的和諧感覺。
平如水,靜如湖,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聯手對付一個年輕僧人若是傳了出去,鐵定轟動江湖,所以他儘管言辭有禮,卻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對方不要給臉不要臉。
鷹緣微微合手一禮,淡淡道:“我並不是在等他,不過他來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換了一個眼神,隱約猜到對方應是故意上門找茬來的,心間頓時蒙上一層陰晦。
鷹緣眉目青秀,雖然語鋒玄奧,看似道行不淺,但他的年紀怎麼看也不會超過二十五歲,這娃兒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風,起多高浪?轉念又一想,指不定這是疑兵之計,對方能在這裡截住他們,光是這手精準的情報已是一件令人萬分頭疼的事,何況在他背後說不準還藏著什麼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個膽也不至於狂妄到孤身挑釁邪異門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異門門主黑榜十大高手厲若海武功高強、威震天下,非是談應手、莫意閒之輩能望其項背,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沒人動得了他,不代表沒有能動他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個眼色,讓商良出手試探,自己卻一臉和善道:“大師既然不肯如實相告,那就對不住風行烈似乎仍在沉思當中,並未出言喝阻,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