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在她的賢惠、美麗、氣質,卻很少有讚美女人的床上工夫,大凡一談這些,感覺有一種淫蕩的感覺。
《紅樓夢》裡有這麼一段故事,看似是賈璉的風流韻事,不值的一品,如果細細去想,細細地看了那段描寫,其中道理還是有的。多兒的媳婦長的怎麼能與美麗和氣質都是上乘的鳳姐相比?然而卻征服了花花公子賈璉,*的就是床上工夫了得。
正是:“賈璉便溜了來相會。進門一見其態,早已魄飛魂散,也不用情談款敘,便寬衣動作起來。誰知這媳犯有天生的奇趣,一經男子挨身,便覺遍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更兼淫態浪言,壓倒婚妓,諸男子至此豈有惜命者哉。那賈璉恨不得連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婦故作浪語……那媳婦越浪,賈璉越醜態畢露。一時事畢,兩個又海誓山盟,難分難捨,此後遂成相契。”
在這裡細緻的描寫只有淫蕩二字可形容,但是男人喜歡淫蕩之女人可見一斑,一般人看到“淫蕩”二字就會有一個聯想到妓女?蕩婦?偷情?亂倫?還有暴露、還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開啟對面的牢室,張需慢慢走到蕭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讚歎道:“你這師傅還真是個騷貨,床上功夫一級棒,生就一雙桃花眼,屁股往上翹,胸部鼓鼓如狼似虎,小腰細細身懷絕技。”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此時的蕭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處在崩潰的邊緣,腦袋彷彿灌了鉛般沉重昏眩,聽見近在咫尺張需的自言自語才勉強睜開寫滿絕望的眼睛。
“怎麼樣?”張需微微仰起頭,自嘲一笑,似乎在費勁的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後才輕聲道:“抱歉,你這個問題問的那麼倉促,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你。”
“這,這是哪裡?我在什麼地方?”蕭峰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疲憊,似乎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這是首裡城招待外使的釋站。”張需雙手環抱橫於胸口,戲虐道:“蕭大少爺住的還習慣吧!”
“不要再浪費口舌了。”蕭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擺出革命烈士面對敵人嚴刑拷打的姿態,一反常態的淡定道:“你動手吧!”
“我有說過現在要殺你嗎?”張需好整以暇,不緊不慢道:“你的生死雖只在我一念之間,不過卻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時候是一種解脫,你認為我會讓你這麼快就解脫嗎?”
“看,看在……”蕭峰面色陡變,喘著粗氣,虛弱的說道,“看在雅蘭的份上,我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那壺不開提哪壺,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提蕭雅蘭的名字,簡直是自己找罪受,張需看著面色蒼白如紙的蕭峰,平心靜氣道:“你怕死嗎?”
“怕,我當然怕,這個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嗎?我不想死,可是你會放過我嗎?不會,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反正橫豎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蕭峰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早已麻痺的身體竟痛的抽搐起來。
“難得難得,沒有想到你竟然看的這麼透。”張需湊到蕭峰耳邊,輕聲說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為你知道這世上有許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來的手段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殺你,是嗎?如果我說只把你變成一個太監,然後就放你回去,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聽了張需惡魔般的耳語,蕭峰牙齒打顫,思維僵硬,雙眼恐懼的看著他,全身不受控制的輕0起來,若非被繩索吊綁著,早癱軟倒地了。
“你這個魔鬼!你……你竟然連死都不肯成全我……”蕭峰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瘋狂的掙扎起來,繩索被他扯得發出“嘎吱吱”的聲響。
緩緩低下頭來,張需漆黑深邃的眼瞳變的更加幽深,沉聲冷喝道:“你不該惹我,因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雖然我們的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但你卻不該動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須用自己的血來彌補。”
張需冷酷的聲音,冰冷的話語,像是無間地獄吹出的一股陰風讓蕭峰身體每一個毛孔都驚恐的緊閉起來,面對身前這個全身散發著死亡氣息的男人,聽到他那刺骨凍髓的聲音,連死都不怕了的蕭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張需出手如電,倏然伸手捏住蕭峰佈滿鬍渣的下領,聲如寒冰,冷冷道:“現在本少爺先收點利息。”
話音剛落,他的鐵鉗般手驀然用力一擰,纖細修長的手指暴發出無限恐怖的巨力怪勁,忽冷忽熱,詭異莫名。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沒有聽過這種聲音的人,絕對不能無法想像它的恐怖,血肉分離,骨碎筋裂,那種人體最堅硬的部位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