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們這種大家族明媒正娶的媳婦,特別憎惡那些奪走他們丈夫心的狐狸精,她們辛辛苦苦替男人維持著面子裡子,外面的女人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真當自己是正兒八經的姨太太了?
即便白夫人和宋冉琴有隔閡,但在對待小三的問題上卻是站在統一戰線的!
不理會靳昭東和喬欣卉已經變化的臉,白夫人繼續佯作無害地衝氣得漲紅臉的宋冉琴說道:“蘇夫人,雖然咱倆無緣成親家,但我也羨慕你有這麼個好兒媳婦,以後還可以跟另一位親家母探討一下如何抓住一個男人的身心!”
宋冉琴聽到白蘇兩家婚事要告吹,就已經一顆心七上八下地翻滾,再聽到白夫人把自己跟喜歡當外面小老婆的女兒擱在一個檔次,更是氣得一翻白眼。
立刻,宋冉琴卻扯著嗓子不管不顧地嚷起來:“白夫人,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即便蘇家和白家的聯姻沒了,也不代表我蘇家的兒媳婦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做,要是娶個三兒回家,難保她以後不會為了下一個拋棄我們家兒子!”
喬念昭被宋冉琴和白夫人你一句我一句羞辱得成為眾之矢的,淚水早已在眼圈裡打轉,而靳昭東也是被諷刺得抿緊了薄唇,冷狠的目光落在宋冉琴身上。
“蘇夫人,做人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
一邊理智的白展鳴發現了些許不對勁,轉頭衝那民警問道:“你到底有沒有給你們局長打電話?怎麼這麼久了人還沒來。”
“還想找我們局長攀關係啊?”那民警好笑地看著白展鳴斂眉思索的樣子,哼哼道:“局長夫人說咱們局長外出露營了,要明早上才回來,你們啊,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吧!”
警棍敲在桌面上的迴音嘣嘣作響,也聽得十個人心裡一撥涼。
宋冉琴率先跳起來:“什麼?外出宿營?大冬的他宿什麼營!”
靳昭東皺著眉下命令:“馬上就打電話給他,讓他處理一下這事,就說靳氏董事長和白氏董事長還有風琦少總都在這裡等著他,有什麼損失我日後補償他!”
白展鳴認同地點頭:“警察同志,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還請你通融一下。”
誰料民警搖搖頭,砸吧了下嘴:“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這大山裡啊,訊號是膩差的,況且啊,咱們局長用的那是老爺機,早被時代淘汰了,就更打不通了。”
白路仰算是聽出了言外之意,冷聲質問:“你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民警同志高挑著眉支著警棍:“就這麼意思唄!”
就是不給你們說情保釋出去的機會,就要讓你們在這裡住個十半個月!
白路仰和白路晨兄弟氣得拳頭咯咯作響,眉目冷然地就要衝那民警過來,剛跨出腳,四周其他正在辦公的民警便默契地倏地一聲全部站了起來。
和兩位白家公子冷怒橫的模樣相比,眾警察是一身的煞氣,有好幾個一手放到了桌下方,跟他們眼跟前這位民警剛才抽警棍的動作如出一轍。
“路仰,路晨!”白展鳴發現敵眾我寡立刻喚住了兩個兒子。
一番爭執互指下來,警局內便是刀光劍影的緊張氛圍。
懷孕後的靳子琦難免有些嗜睡,望著窗外漆黑的空,不由睡意起。
宋其衍發覺了她的哈欠連連,不再坐著看戲,一手摟過靳子琦的肩頭。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靳子琦側眸卻彷彿看到了一隻翹著尾巴的大灰狼。
人被他擁著起身,聽到他跟那民警說道:“既然口供錄好了,那我和我太太就先告辭了,如果有別的事可以打電話給我,我一定配合警方工作。”
宋其衍一句話就讓警局內的眾多視線轉向這邊,有詫異,有嫉憤,也有不敢相信的,幾乎所有人在此之前都忘記了宋其衍和靳子琦還有虹姨的存在。
“宋其衍,你怎麼在這裡?”喬念昭驚呼地問出一個極為單純的問題。
靳子琦站在宋其衍的身邊做小鳥依人狀,眼裡只有宋其衍,哪能顧得上分擔他人的憂慮?
宋其衍慢悠悠地笑著,低頭為靳子琦攏攏頭髮,“自然是來錄口供的。”
靳昭東和白展鳴臉色一變,竟然忘記宋其衍這號人物正坐山觀虎鬥!
“其衍哪……”宋冉琴卻一改之前兇悍的樣子,和和氣氣地對宋其衍道:“你看,宋家可是本城有頭有臉的,怎麼說子孫也不能待在拘留所裡啊。”
宋冉琴顯然是想借宋其衍的手解決眼前這刺手的事,更是不惜用上宋家這個把柄威脅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