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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弩便成為破敵利器。盔甲方面,為了節省馬力,這些騎兵並沒有全身著甲,而只是在關鍵部位披上甲冑,即便是這些甲冑,也是鋒銳兵工作坊專門為雲昭的親衛量身定製,每一副盔甲都是千錘百煉而出的jīng鋼製作,薄,輕,但防護能力較之鐵甲卻又著成倍的提高。

除了這些制式裝備,這些親衛以及哨騎兵更有一些五花八門的自配兵刃,像雲昭的親衛們,大都在馬鞍旁掛著一副套索,這項技能倒是他們從蒙元騎兵那裡學來的,二三十步內,套索飛出,無論是拿敵還是拿馬,都幾乎是從不失手。

發現了覃家主力,吳凡欣喜不已,作為雲昭的侍衛統領,他雖然功夫超群,但真能上戰場的機會少之又少,他不可能象蔣旭那般,經常充作破陣利器,他最大的任務還是保護雲昭,但云昭上陣的機會愈來愈少,所以絕大部分時間,吳凡只能站在雲昭身後,豔羨地聽著那些將領們口沫橫飛地誇耀自己如何萬軍從中取敵首級如探囊取物。而他,只有咽口水的份,這一次,機會難得啊!

就在吳凡發現覃作金部隊的時候,覃家部隊亦發現了不遠處的徵北軍這一支騎兵。

看著遠處那一支隊形散亂,鬆鬆垮垮的騎兵隊伍,覃作金臉露喜sè,這大概是李富貴的哨騎隊伍,兩百餘騎,大概是李富貴在這裡的所有騎兵了,看到自己的大股人馬,他們居然不逃,倒是挺有膽sè,只不過,這種膽sè在他看來,便是自取死路了。

“拿下他們!”覃作金揮手招來騎兵將領,“他們的戰馬不錯,誰搶得歸誰,我一匹不要!”

一千餘騎兵,對付二百多騎兵,在覃作金看來,完全是十個手指頭拿田螺,十拿九穩。步卒仍然列隊前行,但在外圍保護他們的騎兵卻已是縱馬離去。

看到覃家騎兵散開成一個大的半月形向自己包少過來,吳凡十個手指頭捏得卡卡作響,回顧左右道:“弟兄們,咱們可是都督的親衛,誰要是給都督丟了臉,不要怪我回去之後就將他踢出侍衛隊。跟我上!”

一夾馬腹,已是衝了出去。身後一聲吶喊,一百餘名親衛騎兵迅速地跟了上來,兩股騎兵,倒是涇渭分明,一百多第五營的哨騎跟在親衛騎兵之後,剛剛還鬆散的陣形在向前賓士了約百米之後,已經形成了一個三角錐形的衝鋒陣形,錐頭正是吳凡。

吳凡瞄準的是對手半月形的正中間部位,一般來說,半月形的正中應當是最厚實的地方,但覃家的騎兵將領大概是擔心對手逃脫,在兩翼的兵力反而更加厚實,正中部位他排上了最jīng銳的騎兵,再加上身後還有步卒,他認為萬無一失,只要將敵人包圍起來,那剩下的工作就簡單了。

但是吳凡從一開始就沒有將對手的騎兵作為自己的打擊物件,他要幹得是仍在大模大樣行軍的覃家部卒。對付騎兵最佳的辦法就是列陣而戰,以厚實的陣形來抵消對手強勁的衝擊力,覃作金並沒有對付騎兵的經驗,在他看來,一千多騎兵對付兩百多騎兵,牛刀殺雞,那裡還需要步卒們嚴陣以待?

看到覃家騎兵的馬上姿態,吳凡只想放聲大笑,不是騎上馬就能被稱為騎兵的,不說覃家這些戰馬大都羸弱,便是馬上騎兵,騎在馬上,還需用手來控制馬韁,就讓吳凡忍俊不禁。

奔shè,是一支強大騎兵最基本的要素,蒙元鐵騎最擅長此術,而徵北軍騎兵以鷹嘴巖馬匪為基礎構建,奔shè之術亦是最基本的要求,從上馬亦始,便要求騎兵們能以雙腿控制戰馬,從而解放雙手,在訓練的過程之中,也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墜馬受傷,但殘酷訓練的結果,便是徵北軍的騎兵在面對蒙元鐵騎之時,仍有一搏之力,而吳凡統帶的這些人,即便是對上大帳兵,亦不會有絲毫懼sè,看到對面騎兵歪歪扭扭的姿態,吳凡一顆心頓時放到了肚子裡。

一百步,錚的一聲,吳凡手中的鐵弓發出一聲清鳴,破甲箭率弦而出,對面的一名騎兵立時墜下馬來,哼也沒哼一聲,已是被身後的戰馬踏的不成模樣。隨著吳凡的這一箭shè出,身後的羽箭已是如雨一般地飛出,強勁的羽箭破空之聲立時便響徹戰場。

雙方距離迅速接近,吳凡收回鐵弓,取出刺槍,身子伏低,一聲怒吼:“鑿穿!”

“鑿穿!”身後,兩百騎兵同聲怒吼,三角形的攻擊陣形更緊密了一些,馬與馬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從外面看起來,這兩百人的騎兵幾乎就是後面的馬頭頂著前面的馬尾,一匹接著一匹,猶如大海怒cháo。

相比之下,覃家騎兵的隊形便鬆散很多,為了讓彼此之間在衝鋒之時不發生衝撞,他們儘量地將距離拉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