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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什麼?”佟立差點跳了起來“阿拙有未婚妻?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從來沒聽他說過。不可能,這什麼時候的事?”他不敢置信的問。
“剛剛不是說了,是十幾年前的事”。雲海苦笑 “那時雲拙還很年輕,玉兒更小,他們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感情很好。於是在阿拙二十二歲那一年,他們訂了婚。因為玉兒沒有父母,是在姨媽家長大的,很想有一個自己的家,所以我們兩家約定,等玉兒大學畢業後就讓他們完婚。但是也就在那一年,發生了意外,玉兒離家出走,從此音訊杳無,而云拙也遠走海外,直到在幾年前才肯回來。我記得你們好象是在那幾年認識的,所以你不知道這件事。阿拙回國後,絕口不提玉兒,也不肯回家,為了讓他徹底忘記這件事,我們才來到了這裡,我一直以為他應該忘了,可是沒想到……他還是……唉”雲海感慨的搖了搖頭。
佟立不可思議看著雲海:“究竟是什麼樣的意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大哥,這究竟怎麼一回事?”
雲海轉向佟立,面色更加沉重“佟立,這件事是阿拙一直的隱痛。他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全是因為這個。”
“那到底是什麼事?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佟立感到不解“是玉兒,愛上了別人嗎?”他試探的問。
雲海的神情終於有了波動的痕跡,看得出他的心中了居不停的翻動,看著佟立,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嘆息著回答,“這件事說起來確實有些難以啟齒,玉兒並不只是愛上了別人那麼簡單,她還在結婚前夕和那個男人私奔了。”
“轟”這句話象一聲炸雷在佟立的心中炸開,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雲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您說什麼,私奔?這怎麼可能!您不是開玩笑吧?這個年代還會有人私奔?如果她不愛雲拙,大可以告訴他,和他說清楚,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大哥,我不相信以雲拙的品味,會愛上一個這麼不負責任的人。你不會想告訴我說,雲拙愛上的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吧?怎麼可能呢?”佟立拒絕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玉兒當然不是不是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呢?。”雲海搖了搖頭,平靜地說,他很理解佟立此時的感受,這種事一般人是不會相信的,因為可能發生的機離太低,“雖然我一直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做,但玉兒絕對是個好女孩,只是這件事……”他沒有說下去。
佟立急了:“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哥,你能不能一下子說完?你知道我是急性子。”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雲拙現在又去找她了,而我不希望他這樣做。佟立,你瞭解我們家的情況,如果傳出這種訊息,對我們雲家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所以我不方便出面找他。更不能隨便告訴別人他出走的訊息。但是我又實在不放心。對玉兒,雲拙實在用情太深,我怕他再度受傷害。所以才把你找來,希望你能幫我出面找到他,勸勸他,忘掉玉兒!阿拙是個重朋友的人,而你又是他最好的朋友,你的話,他或許聽得進去。”
佟立完全明白過來:“我明白了,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勸他的。我不會讓他沉緬在過去裡的。”他堅定地說,心裡卻有些隱隱作痛。
此時的他非常同情雲拙,朋友這麼多年,他從來不知道雲拙的心裡竟然有這麼深的隱痛。回想起過去常拿女人開雲拙的玩笑,佟立感到很自責,覺得自己沒有盡到朋友的義務。
“那好,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對外我會說他去南面考察市場了,懂了嗎?”
“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 佟立點了點頭,握了握雲海的手,離開了雲家。 。。
晚來風 (3)
對於不瞭解的人來說,飛雪似乎是一個迷,因為從未見她工作過。而她的生活也異樣的單調。但其實飛雪的工作非常的簡單,她是一名職業翻譯,但是卻從不介面譯的工作。主要的工作是替一些公司翻譯檔案、資料。工作並不複雜,收入適中,足以維持她正常簡單的生活。好在飛雪對物質的要求並不高,不過比較遺憾的是她的朋友很少,能夠真正交心的幾乎沒有,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飛雪是獨來獨往的,因為從心裡,飛雪一直認為,朋友,應該是寧缺勿濫的。
夜晚的酒吧似夜間飛舞的精靈,纏繞著都市人的靈魂。
此刻,佟立正無精打采的坐在酒吧裡,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透過杯中的酒,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霓虹閃爍,行人步履匆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