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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旨賜婚?這意味著什麼?
安謐緊盯著馮裕,似乎是想要從他的雙眸和表情之中尋找出些微讓她安心的端倪,可是,她卻是失敗了,這個男人此刻再認真不過,安謐絲毫不會懷疑,他真的會如他所說的那般,向皇上和皇后請旨賜婚。
可是,是什麼讓馮裕敢配上他自己的婚姻?
想到他剛才的表白,安謐決計不會真的認為,他愛上她了,這一切想起來,多麼好笑,若是能夠笑的話,安謐定絲毫不會顧忌的大笑出聲,但是,此刻在馮裕銳利的視線之下,安謐卻是不能笑的。
“馮將軍,這種玩笑開不得。”安謐開口,依舊是那淡淡的語氣。
馮裕眉心皺了皺,他明明從安謐的臉上看到些微震驚了,可是,那震驚僅僅是片刻,依舊沒有達到他想達到的效果,心中不禁嘆了口氣,他就不信,想從這個女人身上看到驚慌失措的模樣,會是一件難事。
“玩笑?本將軍的終身大事,怎麼會是玩笑?”馮裕眸光閃了閃,眼裡的邪氣又浮現了出來,本就距離安謐很近的他,此刻更朝著安謐近了幾步。
安謐感覺到危險靠近,可是,她卻依舊沒有後退半分,若是後退了,她就該成為馮裕眼中的笑話了,況且,在她看來,眼前的馮裕,倒是有些紙老虎的意味兒,並不是那麼可怕。
二人的距離近得讓人一看就會禁不住誤會,正此時,馮皇后的聲音從安謐的背後傳來……
“什麼終身大事?什麼玩笑?”馮皇后站在門口,沒想到自己剛從皇上那裡回來,倒是看到安謐和馮裕也在,二人隔得這麼近,讓她不由得微微皺眉,但是,那微皺的眉峰,卻容易讓人誤以為是因為威嚴,讓人不容易去在意,瞥了二人一眼,馮皇后繼續開口道,“安謐,你也來了?”
安謐微怔,聽這話的意思……安謐意識到什麼,抬眼看向寒玉,卻只見她低著頭,再瞥向馮裕,他臉上的似笑非笑讓她頓時明白了過來。
分明就不是皇后讓寒玉喚她來的,而是這個馮裕,他們在這裡,也並非是偶遇,這個男人計劃好一切,就是等著她嗎?
聯想起剛才這個男人的態度與舉動,安謐心中暗暗明白,自己是真的被這個馮大少爺盯上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剛才這一切,在她的腦海中越發的清晰了起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在捉弄她,什麼喜歡上她了,什麼請旨賜婚,他想嚇她,甚至是想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剛如是想著,那馮裕的聲音又幽幽的響起,“皇后姑姑,是侄兒請寒玉喚她來的,還請姑姑不要怪罪。”
馮皇后挑眉,明顯露出訝異之色,馮裕讓安謐來?讓她來做什麼?剛才二人又說了什麼?
馮皇后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二人一眼,呵呵的笑道,“罷了,本宮本就習慣了每日讓安謐過來陪本宮說說話,解解悶兒,既然你已經將她喚過來了,那也少了本宮一樁事情了,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都坐下吧。”
馮皇后說著,在寒玉的攙扶下已經坐上了榻,馮裕看了安謐一眼,嘴角似笑非笑,馮皇后似又記起了剛才她所聽到的什麼終身大事,還有什麼玩笑的話,心裡依舊是壓制不住好奇,目光在安謐和馮裕之間遊移了片刻,“裕兒啊,你喚安謐過來作甚?莫不是看上了她的繡技,也想請她為你做一件衣裳?”
安謐感受到馮裕看了她一眼,那視線讓她頭皮發麻,隱約有不好的預感,果然,那馮裕片刻也沒有停頓,竟是開口道,“姑姑,侄兒是看上了,不過侄兒不只是想讓她替侄兒做一件衣裳而已。”
看上了,此看上非彼看上啊!
“哦?”馮皇后似乎更加來了興致,她的侄兒,她也是有幾分瞭解的,他們馮家的兒子,可以說是比皇子王爺還要自傲,尤其是這個大少爺,能夠讓他看上,能夠讓他費心思的事情,還真是不多啊,“這如何說啊?”
“姑姑,侄兒想讓她替侄兒做一輩子的衣裳。”馮裕眸子一眯,堅定的道,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在安謐的身上,似乎是在挑釁,她這麼說,已經夠明顯了,這個女人剛才以為他是開玩笑嗎?
不錯,剛才或許他真的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他想看看這個安謐會有怎樣的反應,可是,安謐的反應反倒是挑起了他的興趣,骨子裡的劣根性和征服欲,促使著他想要繼續玩下去。
而這一次,他也並非是開玩笑,他加大了籌碼,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安謐,是否依舊鎮定從容。
安謐蹙眉,這馮裕,還真是豁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