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棉花還差不多!”許小寒嘟起嘴:“沒別的了?”
“你有會的樂器嗎?”惡狼軍團的軍師並不是叫叫而已,敏銳的洞察力讓他在發生什麼事時及時快速的思考,尋找最佳且最有效的解決方法,該正經的時候毫不含糊,雖然他抱有惡作劇的時候居多。
“口哨算不算?”許小寒兩眼放光,希翼的問。
“你認為呢?”花移塵笑的甜蜜蜜的反問。
許小寒失落的想了想,半響,撲扇著墨黑的長睫毛,眼內星光閃動,得意的昂起腦袋:“我會拉二胡!”
想到曾拉過一段殺豬般叫聲的二胡被師兄們集體鄙視之後,好強的許小寒硬是拖著師傅教他,在荼毒了眾師兄們一年多的耳朵之後,終於……拉出來的聲音像公雞叫了。
花移塵看著許小寒咧開的一口明晃晃的白牙:“笑容收斂些,微笑,笑不露齒!”
“這簡單,微笑誰不會?”許小寒自信滿滿的昂起腦袋,學著京劇中的人物虛揮不存在的水袖,含羞帶怯的低下頭,左手虛掩著嘴,眼瞼緩緩抬起,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花移塵,眨巴著濃密的睫毛,細細的笑:“嘿嘿嘿嘿嘿……”
煙花三月般的笑容瞬時僵在臉上,花移塵大寒:“還是聽聽狼王的建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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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要改變形象?”葉加倫笑的跟朵風中亂顫的大菊花,寶石般的眼睛上下掃視許小寒,接而爆發出更大的笑聲。
“這樣就很好!”若是別人狼王定也是興致勃勃的參與這次改造計劃,但被改造的人是許小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絲毫不想紙娃娃改變。
許小寒想到花移塵的靜字口訣,嘴角抿的跟唐朝宮女似的,眨巴著大眼睛,嬌滴滴的對狼王微微一笑,再轉向葉加倫,溫柔的對他勾勾手指頭,待他頭好奇的伸向前來,手掌利索的變爪為擒拿,飛快的鎖住他的脖子,嘿嘿笑著嬌滴滴在他耳邊磨著鋼牙輕聲細語的威脅:“葉加倫,你·有·意·見?”
“噯嗨嗨嗨……沒有意見,絕對沒有意見,小美人要改變形象少爺我絕對支援!”葉加倫立即見風轉舵,笑的跟風中繚亂的醃鹹菜似的。
有些事情像是無師自通般,小寒子盈盈淺笑,手指掐上葉加倫桃花似的臉:“那就多謝了!”雖是笑靨如花,卻讓葉加倫感覺在他臉上滑來滑去的不是手,而是一把鋒利的刀子。
眾人呵呵笑起來,狼王也舒展了眉尖,似乎發覺不論許小寒怎麼改變,在他們面前依舊是那個無法無天偶爾生氣幾絲壞心思合著花移塵整人的許小寒,依然是有著燦爛笑容,說不過人家時便揮著拳頭囂張的嚷著‘想打架麼’的許小寒,他笑起來,帶來滿室陽光:“其實紙娃娃並不需要改變什麼,你要做的只有一點,在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自己和家人之前——鋒芒暗藏!”
“我有鋒芒可言嗎?”小寒子疑惑的抓抓頭,將腦袋耷拉在課桌上:“有你和花移塵在,任何人的光芒也會被你們倆給遮擋住!”
狼王毫不謙虛的點頭,璨笑:“過獎!”
花移塵嘴角的弧度加深,眼神帶著點點清輝,淡淡掃過狼王,笑道:“不及某人!”
“知己啊!”葉加倫撲到小寒身上,牙齒齜開,漂亮的臉就像一朵迎風盛開的桃花,明明同樣是燦爛的笑容,卻不知為何,由他笑來偏偏有幾分壞壞的味道,他笑的跟招展的喇叭花似的,誇張的慘叫道:“有這兩個傢伙在,饒是完美如少爺我,也得黯然失色幾分!”說著,還擺出一份沉痛的表情將臉埋入小寒頸脖,可那眉那眼,哪見半分傷心。
花移塵真誠的吐槽:“紙娃娃,白痴是會傳染的!”意思是還不趕緊將這白痴扔遠些!
許小寒相當認真的點頭,作出受教的樣子,對葉加倫道:“如果想毀掉敵人,再也沒有比說服阿倫去纏著這位敵人更好的辦法了,可以傳染成白痴!”
葉加倫心痛不已的顫抖著手指,指著眼前大笑的三人,悲涼的感慨:“你……你們……交友不慎,兄弟們都是狼!”灰溜溜的蹲牆角種蘑菇,散放著哀怨的低氣壓。
玩笑過後大家又切入正題。
“紙娃娃當初能讓我們看走眼誤以為她是紙糊的娃娃,那就一定能讓別人認為你真是紙娃娃!”花移塵想到前日小寒子嫻靜時的一幕,淺笑著分析道:“你長的太具欺騙性質!”
“我怎麼覺著……老花在說自己?”許小寒瞅著花移塵柔和的面部線條,花瓣似的粉嫩嘴唇,是與鄭南剛硬強勢的長相完全不一樣的柔美,多少無辜善良的童鞋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