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時候,紅袖一咬牙,手中長劍揮出了月華四洩一招,劍一使出,人已經退後了幾步,拉開了與花向晚的距離。
花向晚一拂袖,隨意地將劍招拂開,嘴角淡含興奮,“等的就是你。”說完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根綾羅帶,輕輕一抖,綾羅朝著立在旁邊樹枝上的朝顏奔去。
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本來好好支撐著朝顏身體的樹枝,突然被壓下了幾分,正巧就躲過了綾羅,綾羅剛剛撲了個空,樹枝又再次彈了起來,朝顏手臂一展,將綾羅握在了手中,在樹枝上與花向晚較起勁來。
“這禮可就大了啊,多年不見,一見面就送一根上好的綾羅絲帶給我做腰帶,花宮主破費了。”朝顏手腕在綾羅上挽了兩圈,朝著左手邊一拉,兩人直接在綾羅上拼起了內力。
場下的移花宮玩家看了一會兒戲,又覺得只是這樣拼內力沒啥意思,心思又放在了對手身上,停了不到半分鐘的戰鬥,又繼續開始了。
紅袖這會兒已經累得夠嗆,自然不會衝出去拼殺,退回到阿懶身邊,抱起了閃電,推了兩眼發直的阿懶一把,“還看?走吧。”再不走,恐怕會走不出去了,要知道這移花宮的高手可不止花向晚一人。
兩大幫會的玩家,極有眼色地護著幾人朝著湖邊退去,只要閃電和紅袖離開了,這任務也就算完成了,至於拼命的NPC那可不是他們能管的事情。
移花宮的玩家發現了他們的動作,急急派出人手去堵湖邊碼頭的路,只是本少爺早已經有預謀,在路兩旁埋下了不少人,兩相拼起來,卻也給紅袖爭取了時間,終於在幾次衝擊之後,跳上了開往湖心島外的船隻。
島外的碼頭又是另一番景象,移花宮的門人已經在接到師門告急的通知後,從炎黃大陸地各個方向趕來,島外龍門鎮那間驛站,兩方人馬碰面之後,打得個難捨難分,這裡與島內不同,居然是移花宮的人佔了上風,把兩大幫會的人趕到了碼頭上一處小小的空地。
好在從島上過來的船一艘接著一艘,雙方的人馬會合,又在驛站拼了幾個小時,也許是打得太久了,大家都累了,紅袖趁著個空擋,抱著閃電拉著阿懶,竄進了一輛剛剛停下的馬車,離開了龍門鎮。
“我說紅紅,你就不覺得累嗎?這一路上一直抱著他,怎麼他受傷了你心痛了?那會兒幹嘛要拒絕人家?”阿懶看著紅袖一臉嚴肅,忍不住要打趣她一下,這丫頭難道又忘記這只是遊戲了?不過也是,要是能分清,兩人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馬車裡沒有他人,按照本少爺他們的計劃,紅袖只要帶著閃電離開就好,其他的一併不用管,可她還是沒忘記要拉上沒什麼戰鬥力的阿懶,可現在被阿懶一打趣,她就後悔了,早知就把這嘴壞的女人丟島上不管好了。
阿懶看她鼻子裡哼出聲粗氣,然後又撇開頭不理人,被她那模樣給樂了,更是不遺餘力地促狹她,“這不過是皮肉之傷,那有你拒絕他那時候傷得重,與其在這裡心痛,還不如去他家當個天使,反正也不遠,下個樓上個樓就到了,如果嫌爬樓梯累人,還有電梯不是?”
這女人什麼時候話這麼多了,紅袖白了她一眼,也不去接她的話,看著一直緊閉著眼的閃電,皺起了眉,這一路上,她已經餵了不少藥,可是閃電就不是醒,如果已經掛了,自然就得回地府了,可偏生吊著一口氣,卻沒法醒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馬車是開往洛陽的,這一路還不知有多少人盯著,紅袖不敢在外面逗留,她身邊就一個阿懶,做不得太多用處,總覺得暗處一直有人在盯著她,還好在馬車之上,可是下了馬車還有一段路才能到去遮天城的驛站,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呢?要是閃電能醒來就好了。
只可惜,等他們到了洛陽城,閃電依然昏睡不醒,雖然身懷絕技,可紅袖始終是個女人,力氣上比不得男人,只好將閃電背在背上,讓阿懶在後面扶著,朝著不遠的驛站走去。
剛剛走了兩步,紅袖只覺得身上的人突然一沉,還沒等她問身後的阿懶,便聽到了阿懶一陣大喊,猛地聽到喊聲,紅袖怔了幾秒,隨即又明白了她在喊什麼,快跑是的,就是這話一想明白,驚得她提腳就跑,可是跑了兩步又覺得不應該拋下阿懶,轉回頭看著後面的人。
黑衣蒙面的女人,不用說就只有那一位,阿懶被她像提動物似的提著衣領,一柄長劍橫在她的脖子上,讓憤怒地阿懶不敢妄動。
“你想怎麼樣?”紅袖站直了身子,將閃電放了下來,把閃電的手從自己的肩上環了過去,其實她知道這一問本多餘,可現在她只想拖一陣是一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