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譚某的更不好使,外界的影響力量果然大。”貓步笑著說,目光卻是瞥著咬著筆頭的桑渝。
沈先非的耳朵和臉頰猶如火燒似的滾熱起來。
那貓步繼續點名,卡在下課鈴聲響起之時,剛好點完最後一個名,完了之後他曖昧地朝沈先非和桑渝笑了笑,夾著書邁著他優美的貓步離開了教室。
除了沈先非和桑渝之外,其他同學一個個都站起身,跟著貓步離開了教室,有的還很形象得學著貓步走路。
王浩、李晨曦、張忠誠幾個人走過他們身邊時,一個個都給桑渝比劃了一個“V”的手勢,向她致敬。
所有人都走光了,若大的教室只剩下沈先非和桑渝。
沈先非轉過頭問桑渝:“你究竟想怎樣?”
“你不是知道嗎?”桑渝反問。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怎樣,是想打我一頓,還是想怎樣,你直接說開來,別整天陰魂不散的跟著我。”
望見沈先非這種囂張氣焰,桑渝捏著拳頭真想狠揍他一頓,幾經平復,她鬆開了手,扯著僵硬的臉皮,笑得很難看:“是你叫我說的,那我可就說了。我想做你女朋友……”
終於咬牙切齒地將這句話說出口了,桑渝突然覺得臉好像發燒似的,她想她一定是被自己的內火給氣的。
“神經病!”沈先非將書本整了整齊,起身抱著就走。
“你這人真是莫明其妙,是你叫人家說的,說了又罵人家神經病。”桑渝一腳踩上課桌,跳過前面的桌子,直接跳在沈先非的面前,攔住他的去路,“想做你女朋友就是神經病,那你以後娶了老婆是不是也是神經病?”
“我寧可做神經病,都不會找你這樣一個野蠻粗暴的女生做女朋友。”沈先非狠瞪了她一眼,無情地推開她,邁出了教室。
第一次,這是桑渝自進了H大,第一次想罵髒話。
在她千忍萬忍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一腳將教室的門給踢爆了。
結局,就是當天下午桑振揚派人送了一扇更好的門給安裝好,學校這次不但沒有記桑渝過,反而誇獎她是位愛校的文藝好青年。
經過上次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