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訊息可靠,還能獲得一枚這樣的,否則……”斯內克眸中銀光一閃。
服務生不用自主的抓住自己褲襠,然後用力一捏,險險就捏爆自己的卵蛋,疼得眼睛鼻子皺成一團,連忙楚楚可憐的哀求:“明白了,老爺,絕對沒錯,小的絕不會錯,訊息絕對可靠。”
“很好,我們在這邊休息一會,你先整理一下思路,然後告訴我們。”斯內克微笑著說。
在一處角落坐下後,伊利絲翠皺著眉頭,冷冷的問:“那麼多的脅迫方式,你為什麼用這個?”
“我個人認為,對男人而言,最大的痛苦莫過於……自宮。”
伊利絲翠頓時想起斯內克的蛇槍的悲慘命運,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你的心胸很狹窄啊。”
“什麼意思?”
“人類有句話叫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而你恰恰相反。”
斯內克微微一笑,低聲說:“你也知道,我的母親是艾琳絲蘭,主物質位面最強大施法者。她的生活習慣非常隨意,經常亂放東西。有一次,她把辣椒油放在橙汁罐裡,又把橙汁罐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那時我還小,脾氣很壞,總是毛手毛腳的,看見這罐橙汁立刻端起來,大大的一口喝下去。”
斯內克回憶起自己曾經的孬樣,忍不住搖頭笑了。伊利絲翠好奇的問:“你哭了?”
“沒有,我把喝下去的吐回到罐子中,大喊‘啊,好好喝的果汁啊’,然後把果汁送給格子姐姐。我應該跟你說過格萊西雅,就是一隻很可愛的魔鬼,我從小到大的生活,都是她為我打理的。”
伊利絲翠無奈的搖搖頭:“你真糟糕。”
利用現在的良好氣氛,斯內克盯著她,認真的說:“伊蘭姐,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就在你身邊,怎麼會離開?”說這話時,她的目光有些閃爍。
“伊蘭姐,我的眼睛能看透生與死的宿命。”斯內克握住她纖長的右掌,誠懇的說:“所以有些一些事情,你不想說,也沒法用言語表達的事情,我其實都明白的。伊蘭姐,我們要一起回主位面,然後你為我生一大堆的小蜘蛛精。所以,你不許用任何的理離開我,包括‘情況所迫不得不犧牲’什麼。”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她回答的語氣有些生硬。
“伊蘭姐,那天山道上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看到。伊蘭姐,你要明白一點,我不能沒有你。”
她沉默了,死死盯著自己的酒杯,拒絕再與斯內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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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中總有酒鬼鬧事,在深淵這糟糕的地方,沒有酒鬼鬧事反而是不正常。
伊利絲翠儘管低調的坐在角落裡,但這麼一個身高腿長腰細臀圓胸部大的黑皮俏妞,不吸引注意是不可能的。在酒吧中央的一桌上,四個身體魁梧滿臉橫肉的猛男早早注意到伊利絲翠。起初,他們只是時不時那眼睛看看。後來,一個刀疤臉猛男肆無忌憚的說:“如果能搞這個大胸娘們,我他媽死都願意。”
斯內克眉毛一揚,但沒說什麼。伊利絲翠一直沉默著,彷彿什麼都沒聽見。
過了一會,刀疤臉走過來,把一隻錢袋砸到斯內克臉上,粗著嗓子說:“兔兒爺,自己找地方樂去。”
斯內克收起這隻錢袋,微笑著說:“兩個選擇,A,立刻**你亂噴臭屁的**滾開;B,我把你下面的頭塞入你上面的**裡,再把你上面的頭塞入你下面的**裡,然後把你一腳踹開。”
刀疤臉料不到這斯文的小子說出這樣的粗口,立刻傻愣了,酒吧中則爆發出鬨堂大笑。稍後,清醒過來的刀疤臉嗖的拔出長刀,惡狠狠的說:“爺很久沒玩兔子,今天倒是要嚐嚐鮮。”
“是嗎,那麼請便。”斯內克笑了,雙眸中銀光一閃,朝刀疤臉豎起了中指。
刀疤臉大怒,舉起長刀便要砍出,卻突然渾身一震,顫抖著把刀收在臀後,雙手握住刀柄,刀柄的尖端瞄準自己的雙臀之間。“哥們,怎麼啦?”“怎麼回事?”“怎麼不剁了這兔兒爺?”刀疤臉的同伴趕過來,卻發現刀疤臉雙眼圓瞪,額頭上青筋明顯的突起,彷彿正在承受極大的驚恐。
“操OOO的,他被控制了,這兔兒爺是巫師。”刀疤臉的同伴們臉色一變,都忙不迭的操傢伙。
“不知死活的東西。”斯內克冷冷的一笑,雙眸中銀光連續閃爍。於是這三個大漢身體一震,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排成一個品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