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陽搖了搖頭,說道,“肚子上的傷口已經縫合上了,可是手筋和腳筋已經被徹底的挑斷了,醫生說就算是接上,
也不能恢復到以前那麼靈活了,再也不能做一線的特務戰士了。。。。這他孃的是造的啥孽啊?這群王八犢子不得好死!”
說著說著,他靠在牆壁上,慢慢的蹲了下來,抱著腦袋嗚嗚的哭了起來。
張子健走到張冬陽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
“好了!小張同志!你的心情我們都可以理解,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傷心也沒有用,快起來,把眼淚搽幹了,
打起精神,還有更艱鉅的任務等著你去做呢!”
張冬陽抹了一把眼淚,歪著脖子說道,“還做啥任務啊?反正天義和天旭要是都醒不過來,啥任務我也不去了!”
張子健搖了搖頭,說道,“咱們特事工地的一線戰士,就像是出鞘的利劍,拔出去,就沒有回頭的,你這些話呀,還是留著自己跟萬主任說去吧!”
正說著,兩名身穿警服的特事人員從走廊一端快步走了過來,張子健有些戒備,上前一步,問道,
“這二位是?”
範例解釋說道,“哦!他們兩個都是我們駐上海特事處的特務戰士,警察是他們的工作身份!”
說完,範例轉身向那兩人問道,“怎麼樣?追上他們了麼?”
其中一人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讓他們給跑了!”
“跑了?這怎麼可能?我們已經派人封鎖了所有的出路,難道他們還飛天遁地了不成?”
另一名警察摘下蓋帽,撓了撓頭,嘆了口氣,說道,“唉!甭提了!正常來說,我們的確是封鎖了所有的通道和出路,
可是,隨知道他們有事先安排好的直升飛機,而且這直升飛機居然是從第九軍區直接調派的‘特字號’軍用機。
你也知道上面的規矩,但凡是掛有‘特字號’的陸海空三線交通工具,都是總部裡面最高層才能調派的,
一經呼叫,都是天塌地陷的任務,就連佈防在上海地區的空四軍,也無權干涉他們的行蹤,等到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上海了!”
站在一邊的張子健聽到這裡,眉頭一皺,走了過來,向那名警察問道,“同志!你說的這家掛有特字號的軍用機,是偽造的還是真正的特事軍用機?”
那名警察好奇的看了張子健一眼,範例連忙解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