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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月白和小青下山,他帶著很多的疑問和期盼嚮明月城出。

近鄉情怯,林海在飛行一天後,便放慢了腳步,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面對家人,他甚至都有點想回御靈宗。

月白和小青倒是很堅定要去明月城。這天林海在路上的一個小鎮歇腳,他換了一身粗布衣服,他不想他的家人因為現在的身份而接受他,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情願他們不要他。

林海正坐在客棧之中,一匹飛馬跑過停留在客棧,下來一個二十歲的男子,那男子才進店門便叫道:“掌櫃的,拿三個包子一壺茶,我趕路。”

掌櫃的寂寞上前:“是吳爺呀!這麼急事要去哪裡?秦媽媽可好?”

那人很不耐煩拿過包子就上馬,甚至不願意在店中停留。掌櫃待那人走了後,吐了一口痰:“媽的,什麼東西,就一個龜公,叫你一聲吳爺,你還真當自己是個爺。”

周圍的人一陣鬨笑,“掌櫃的這話可就說錯了,龜公怎麼樣?若是秦媽媽看上你,你跑的比他快多了。”一個客人大聲的調笑道。

那掌櫃嘿嘿一笑:“有點道理,不過秦媽媽這樣的人物怎麼會看上他,他只不過是一條狗,用來使喚便是,我拿了錢去了錦繡樓,秦媽媽還能抱上一把。”

是緣是劫?有時難以分辨。緣來時似劫,遇劫時卻總似緣。

吳建禮遇上秦錦繡的那一刻,自以為是上天賜予的緣,卻不知從此歷盡了痴情的劫,舉步維艱,直至墜入那無間地獄,可是他不悔。

遇見聶琳琅前,吳建禮只是那街頭一個遊手好閒的小乞丐。

變聲的公鴨嗓音,喉結稍稍凸顯,下巴更是探頭探腦冒出了胡茬,每日用碎瓦片仔仔細細颳了,露出青白的下巴。

白天討得一點銀錢,換了果腹的食物。或者就去那包子坊饅頭鋪,趁人不備偷得幾個雪白的熱氣騰騰的包子饅頭,在店鋪老闆的追趕下得意的笑,奔跑之間已三口兩口入了腹,遙遙站下,氣的店鋪老闆咬牙切齒無可奈何。

夜晚便去了破廟棲身,倒也快活。一無所有但是自由自在。偶爾睡夢中會看到那已不曾記得模樣的爹孃,彷彿捶胸頓足,恨鐵不成鋼。

吳建禮恨恨的說:“怨只怨爹孃早早離世,你們既以拋棄了我,何必又來擾我清夢!如若我不是如此沿街乞討,小小年紀學會看人眉高眼低,學會低聲下氣,學會雞鳴狗盜,學會忍飢挨餓,學會喪家之犬一般倉皇逃竄,我又如何能苟延殘喘到今天?生而不養,你們無權要求我成那棟樑之才,我也無責任承載你們沉重的期望。”

依稀看到父母痛心疾,大失所望的眼神,心中竟有了一絲絲幸災樂禍般報復的惡毒的快意。即便如此,每每夢中醒來,臉上卻掛著冰涼的淚痕。

擦掉那廉價的淚水,生活還是要繼續。直到他遇見秦錦繡。直了眼睛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妙人兒,從此錦繡樓多了一個端茶送水,替秦錦繡收拾垃圾驅趕雜碎的他。

一個客人從外邊趕來:“掌櫃的來壺茶,渴死我了,你們知道不?錦繡樓一個姑娘中邪了,把客人的那寶貝都抓了下來,吳建禮騎了馬要去城裡找道士和尚。

林海在邊上也聽見了大家的議論,很快就明白,人生總有許多孽緣,他慶幸自己能過的如此單純。仙府中月白和小青很激動:“老大,我們去錦繡樓抓鬼,這也是功德。”

月白和小青此刻在仙府中,由於怕自己練功吸收林海體內本來就不多的靈氣,他們正好奇的蹲在功德碑前,研究功德碑。

林海仙府中的靈氣無比精純,月白和小青呆得很是舒服,便也不想跑到外頭來。

一盞茶的時間林海便到了錦繡樓前,此時林海已經換了一聲道士打扮,畢竟抓鬼這種事情,穿著道袍總比尋常布衣來得讓人相信。

林海站在錦繡樓前,生這樣的事情,秦錦繡自然是守在外邊等吳建禮請的道士,結果不見吳建禮卻來了一個道士。

林海看這秦錦繡的面貌,似乎明白了那叫吳建禮的人為何甘心墮落。林海拉了下衣服:“聽說錦繡樓出事,貧道特來一看。”

秦錦繡看了眼林海,還以為他便是吳建禮請來之人,立刻換上一副甜膩的聲音:“道長您可來了,您還真是……年輕有為!”秦錦繡劍林海十七八歲的樣子,心中有點沒有底,暗自把吳建禮罵了個狗血淋頭,請也不清師傅,小徒弟來有什麼用?

林海腦中突然出現孫清揚平日的樣子,便不自覺開口:“早聞得錦繡樓的秦媽媽,國色天香,妖媚入骨,若哪個男人能有福氣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