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恭敬對楚傲天行禮後退下。

坐在石凳上，雅芬才哀怨用含淚的眸子看著身邊不遠處的男人帶著哭聲地問。

“皇上，從開始都一直懷疑著臣妾嗎？”

對於她的問題，楚傲天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冷眼掃視了她一下，這才開口。

“這些有重要嗎？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還有沒別的？”

冷冷出聲，再次逼問著她。

“我，既然皇上已經不相信，妾身說沒有，你會相信嗎？皇上如果不相信，大可以去查證。證據確鑿，妾身保證俯首請罪。”

看他一點都不含糊，對自己完全沒有平時的呵護和愛戀。

雅南倒也不再恭敬客氣，感脆深吸了幾口氣。目光中透著坦然的光芒看著他這樣說，一副早有準備，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好，朕就跟你當堂對質。看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看和剛才軟弱嬌柔的她根本不像一個人。帶著少有的冷靜和輕笑。

楚傲天當時有點傻眼，這就是那個在自己跟前時常嬌滴滴的美人兒嗎？不是他敢承認，絕對不是。

這樣想著，他原本懷疑的心更加堅決。怒眼看著她，他恨恨說著。既然你還嘴硬，我就讓你無話可說，看你還能說出什麼。

“妾身本無罪，皇上不信可以求證去。”雅芬已經想痛了，其實無數個夜裡她都難以安睡的。因為她一直擔心著，自己所做的事被他知道會怎樣？

本來對他有著幾乎想霸佔他的愛，到了一種瘋狂的地步。到現在她才明白，無論自己怎麼付出，怎麼做，都代替不了雅南在他心中的地位。

與其哀求著求饒著，到不如讓他給個乾脆。這樣自己也好得到心靈的安寧。可是讓她親口說出來，她不敢。

因為她還有著點點的幻想和期待。盼望著可以矇混過關，再次得到他的寵愛。失去了那麼多，甚至揹負著巨大的恐慌和伏罪感，都是為了眼前的男人，以及他另人羨慕的後位。

已經做了那麼多，她不忍心就這樣輕易放棄。

“哼，”對於她的狡辯，楚傲天只是冷冷回眸，冷哼了聲，扭過頭不再理會她。其實他也知道，就是事實，讓他真的狠心懲罰，甚至殺她，他根本難以做到的。

但是這些他必須要查證，一是為了給淑妃個公道，二也希望她能夠收斂她的品性。如果她真心悔過，他想過了。

他依然會留她在宮中，只是做她的女人，但是愛人嘛。很難說。因為他還有恐懼，他怕雅南不原來他的殘忍和無知，更怕自己萬一殺了她在京城唯一的親人，她會恨自己。

不管經歷多少，他都相信，雅南一直都是善良賢惠的。可以說稱地上是真正的賢妃，而不是眼前這個讓他生氣，憤怒，陌生的女人。

可是她，她真的是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正在微微皺眉想著心事，小德子恭敬到來。

“皇上……”

星目回望，並沒看到劉嬤嬤那肥胖的身影。

楚傲天臉上陰沉之色畢現。

“小德子，叫的人呢？”

“回皇上，劉嬤嬤和劉貴，小的去叫人請，可是都說不在。檢視了他們的處所，竟然都是空的。劉嬤嬤院中的人說她昨晚上就沒回去。劉貴……”

恭敬上前，小德子心驚看著身前冷著臉的主子說。說到劉貴眼神中再次有著疑惑和恐慌。

“劉貴也不見是嗎？大膽奴才，你說，你跟朕說是不是你通風報信？”

冷冷起身，楚傲天怒聲說著。大聲朝他怒吼著，然後一腳向身邊的小德子腿上踢去。

“皇上贖罪呀，皇上，奴才該死呀，奴才該死。可是賢妃娘娘……”

他的很狠一腳，讓小德子雙膝一軟，瞬間跪在地上。連忙誠慌誠恐哀求著，他跪在地上，邊向眼前的主子磕頭求饒著，同時上前抱著他的腿，這樣說。

“該死？你還不是普通的該死。賢妃娘娘，這都是一直操縱的對吧？看來朕真的是有眼無珠，竟然沒想到你的心思這樣縝密。連朕身邊的奴才也被你收買。現在你還要說什麼，還會說你是無辜的？根本一點都不知道的嗎？”

聽小德子的話，看他明顯很懼怕那身邊的男人。

楚傲天的怒火再也無處發洩。

怒聲低吼著，連連向他身上踢了幾腳。這才回身看著依然一臉平淡的佳人這樣問。神態中有著說有冰冷和陰沉。

“這些奴才就是這樣的。妾身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