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時，李晴倒吸一口涼氣，畫中的女孩幾乎瞬間將她的母性完全誘發出來，那麼單薄，那麼纖弱，若不是她嘴角的血漬又會是多麼的楚楚可憐。

&怎麼可能是女鬼。”李晴下意識喃喃自語道。

&被表象欺騙了，她已經害死了三個未成年人。”關鵬拿起畫紙，心想有了這張圖就好辦了，鬼怪即使再兇惡，也不能長時間離開肉身或者死亡和居住的地方，除非有人幫助它們，就像李晴身邊圍繞的兩個小鬼，若不是關鵬耗費精力幫助它們，它們早就煙消雲散了。想來董明不會耗費這種精力，那個書生就更不可能，他們這些邪魔歪道一向是無利不早起的，哪怕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利用價值。

&知道，我就是覺得她很可憐。你說她是死後才變成這種模樣，還是生前就是這種樣子？”

&在死後的形象要麼是它最懷念的樣子，要麼就是它最後的樣子，除非是殭屍，否則不會呈現出死後的模樣。”

&就是說這不是她所懷念的樣子。”李晴感覺嗓子堵得慌，這種模樣生前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這點我還要問你，這種情形一般是什麼病症？”

&耗性疾病或者是長時間的營養**都能造成這種情況。前者通常是指癌症、白血病、艾滋病等不治之症，沒有藥物治療，只能常規維持的疾病；後者多是微量元素缺乏，比如鋅的缺乏、鐵的缺乏和鈣的缺乏也會造成這種情形。”李晴心裡加了一句，不論是那種，女孩子都夠受罪的，若家庭條件還行的話還好說，若條件一般，這種病通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