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樣子,望天小聲說:“孤好像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樣子了……”
“於是……是阿嬌翁主還是誰家小姐?”王公公忍不住的八卦一下。
“額……都不是……”劉徹還挺難為情,畢竟這事兒確實有點不可思議,尷尬的笑了笑道:“孤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是誰啊?”王公公略微試探的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只不過心裡倒是貌似有點譜了。
“是……”劉徹再一次看了看左右後,小聲的說:“好像是阿嫣……”最後幾個字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樣,說完劉徹一望天兒,感慨:“啊!今晚月色真好!回去睡覺!”然後揹著手往太子宮款款走去。
“哦……是韓……等會!”王公公剛剛欣慰的點了點頭,後來發現似乎物件不對勁,於是回過神來,趕緊一手打著燈籠一手扶著帽子趕緊追上早就走遠了的劉徹,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殿下剛剛說的是……韓公子?”
劉徹看了一眼王公公的樣子,心虛的咳嗽一聲邊望天兒邊繼續往前走,一副“不回答,權當預設”了的樣子。再看王公公,平地一聲春雷響,老頭子被雷在了半路。難以置信的長大了嘴,似乎能塞下一個拳頭進去。
劉徹走了一半,轉頭看了看還定在原地不動的王公公,翻了個白眼,催促道:“趕緊啊,孤要睡覺了。”
“諾!”王公公一邊扶著帽子一邊趕緊追上了一臉不耐煩的劉徹。打量了一下劉徹的臉色後,嚥了嚥唾沫,再度小心翼翼的開口:“殿下剛才說的是真的麼?”
“啊……”劉徹望天張了張嘴,隨後極度不耐煩的一攤手道:“孤也搞不清楚,但是吧……今天下午的時候……”
“今天嗎?”王公公瞪大了眼睛,莫非瑞喜看見的是真的?
“或者是……以前?”劉徹眼神疑惑的瞥向另一邊。
“很久以前嗎?”王公公開始掐手指算日子,一邊算還一邊念道:“我的老天啊,怎麼會有這種這麼愁人的事情呢?”
“啊呀,你夠了!至於嗎?”劉徹看了看王公公一副貌似天要塌了的樣子,一袖子拍到了王公公的背上,甩了甩袖子自顧自的悶頭往太子宮走。
至於嗎?王公公看了一眼劉徹的背影,一嘆氣。這事兒大了好麼?
“殿下等等老奴!”王公公趕緊扶著帽子追上劉徹。
劉徹瞥了一眼王公公,想了想道:“吶,這事兒誰都不知道,阿嫣也不知道,你先替孤保密吧。”
“哎呦我的太子殿下,這事兒您借老奴膽子老奴也不敢說啊。”王公公愁的一張臉都皺成包子了。
“乖!”劉徹反倒是心大的很,笑呵呵的摸了摸王公公的腦袋以示安慰,但是似乎老頭兒受的刺激有點大。劉徹轉過身背手繼續往回去,然後一轉頭自己也默默一嘆氣,劉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第一次的悸動居然是對著自己從小到大的好哥們,如果那人是個軟弱無能的也就罷了……但是韓嫣一看就是有雄心壯志的,看著乖順溫和友善,但是骨子裡該有的傲氣是一點兒都不少。
退一步,貌似要是那種男人似乎他劉徹也看不上啊……劉徹糾結的看了看夜空,搖搖頭一腳踢開太子宮寢殿的大門,把自己埋在被窩裡。——算了算了,不想了,怪鬧心的。
與此同時的弓高侯府內,韓嫣趴在窗前,一隻手拿著剛剛從廚房偷來的雞蛋,趁著四下無人給弄熟了後,一臉苦逼的自顧自滾著鼻子。看了看濛濛的銅鏡,只能看出一個姣好的輪廓,而鼻樑上的淤青只能看到淡淡的一點兒,其餘的連一顆青春痘兒都看不見。
你妹的劉徹,該死的胳膊肘那麼硬!可憐小爺我英挺的鼻子!這一張帥臉僅此一家絕無分號啊,毀容了去哪兒找第二張去!
雖然韓嫣曾經以為這張過於俊美的臉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而擔心過,但是,那也不代表他能允許自己的臉上掛彩啊!雖然說傷疤是男人的標誌,可是那是傷疤,跟淤青好像是兩碼子事兒……
淤青越看越像是先天小腦發育不足鬧著玩的時候磕著哪兒了,明天出門肯定要被笑話了……韓嫣默默的一嘆氣,這該死的漢朝似乎也沒有口罩這麼一說。
算了不想了,明天就這麼去上課。說不定還能博取點同情分,衛綰太傅說不定就不用考自己功課了。韓嫣想到這裡,倒也不糾結鼻樑上的淤青了,一邊把雞蛋敲碎吃掉,一邊倒進被窩美美的懷揣著僥倖心理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雞鳴帶來了新一天的朝陽。韓嫣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鼻樑,一宿的時間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