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深淵,他已經成了當之無愧的王,在出現第二個仙王前,沒有人敢再來挑戰他的權威。
極樂老祖、月魔老祖、七煞老祖都不再有任何出手的想法,只是在空中靜靜的看著。
所謂殺手鐧就是如此,一旦祭出,要麼失敗大勢皆去,要麼成功,天下大定 。
他們雖然之前是在敵對陣營,但罪魁禍首隻是穹天老祖,他們只能算是從犯。而且自己背後可是魔門八宗,只要沒有進一步的敵對行為,血魃老祖若想征戰天下,就不會再輕易對幾人下手。
唯有千機老祖臉色陰晴不定,他與其他人不同,曾偷襲血魃老祖,讓其重傷。不追責也就罷了,一旦追責,恐怕免不得要步穹天老祖的後塵。
但面對一個仙王強者,還是五行之身的仙王強者,打不過就不用說了,連逃都沒辦法逃走。
白骨老祖和瘟毒老祖則是一臉喜氣,他們站對了陣營,日後在深淵的地位定然要壓過其他五宗了。
血魃老祖神功大成,俯瞰天地,有一種將世界掌握手中的感覺,心中大為暢快。
“可願臣服?”
一聲大吼,響徹天地,彷彿傳遍了整個深淵一般。
這聲音讓正在逃走的三人心驚膽戰,雖然血魃老祖這聲音有一種掩蓋不住的得意,但三人知道。一旦自己猜測屬實,這得意馬上就要變作雷霆大怒了。
對方會不會來一個地毯式的搜尋不得而知。但幾人唯有逃遠一點,方有生還可能。
好在外圍的修士還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依然各自為戰,亂成一團,還給了幾人機會。
隨著血魃老祖一聲大吼,千機老祖第一個跪伏:“願降!拜見血魃尊者。”
尊者乃是魔族對深淵至高統治者的稱呼,如今血魃老祖強勢殺出,穹天老祖一死,天下已經歸於他手,加上對方已經是貨真價實的仙王強者,自然要更改稱呼了。
他如今是這一方陣營中得罪血魃老祖最甚的一人。只能主動表現來爭取寬恕了。
“好,你當天偷襲本尊,本不可恕。既然你自願請降,我就饒你一命,日後征戰天下,就看你表現如何了。”
血魃尊者滿意的點頭,對方如此行為,到也算見機了。
千機老祖屈服,其他幾人自然也不會再堅持如何。一個個盡皆跪伏,口中大呼:“參見尊者。”
血魃尊者揹負雙手,俯視眾人,目光掃動。移到了不遠處白骨老祖和瘟毒老祖身上。
白骨老祖和瘟毒老祖正一臉得意,見到血魃尊者目光移了過來,突然感覺到一陣冷意。霎時間。彷彿有傾盆大雨從頭頂淋下,讓心中得意盡數消失。
白骨老祖當即跪伏:“參見血魃尊者。”
瘟毒老祖亦是趕緊有樣學樣。虛空跪伏:“參見血魃尊者。”
以前是戰友,各有目的。如今大局已定,對方擁有了絕對的實力,這關係自然就不同了。血魃尊者如今是深淵的王,怎麼還可能容忍他人與自己平起平坐。
另一方,周成三人已經逃出了老遠,可還是不敢鬆懈,儘可能的遠離。將到戰場邊緣的時候,孫九陽立刻拉住了兩人,躲到一處山石背側。
“不能跑了!”
“為什麼?血魃老祖肯定馬上就要取七葉八角蓮,一旦發現不見了,肯定要大肆搜尋。”周成立刻問道。
孫九陽搖頭:“你覺得我們跑得過一個仙王嗎?莫說仙王了,就說亞聖,你們覺得我們跑得過嗎?”
“一旦發現七葉八角蓮不見,血魃老祖肯定會讓所有人四處搜尋,哪怕魔門八宗的宗主也會派出來,四面八方搜尋,頃刻間就有人能追上我們。”
“沒有了這些亂成一團修士的掩護,我們這些脫離了戰場的人反而是最可疑的。”
“我不敢說沒有其他修士逃出去,但我們可賭不起。”
劉小飛問道:“那怎麼辦?”
孫九陽眉頭一皺:“老辦法了,挖洞!儘可能的挖深,躲一段時間再說。”
“血魃老祖身中劇毒,要麼瘟毒老祖還有七葉八角蓮可以解毒,要麼肯定會需要閉關想辦法,總之一段時間,風頭自然平息,到時候我們再逃。”
劉小飛一聽挖洞,就臉色大變,可別無他法。周成更是二話不說,已經開工。
作為一個精通己身業務的熟練地老鼠,頃刻間就挖出了一個可評滿分的地洞。
三人跳入其中,孫九陽一路拍出符咒,之間上方的石壁蠕動,很快就彷彿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