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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鬥長遷】………
嚴黎沒有發現高處的王成平,她繼續悠哉而閒適的橫穿樹林。WENxueMI。cOm周圍紛擾與她無任何關係。嚴黎腳步平緩,握著槍的手更是放鬆無力。
王成平想出聲召喚,但話到嘴邊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彷彿被什麼堵上。隨後她便露出極其古怪的一笑,沒必要,完全沒有打招呼的必要,自己現在和嚴黎身處不同遊戲戰營,兵刀相戈尚不為過,見面敘好更是多此一舉。
王成平勉強挪動手臂,才發現半邊身體已經麻木。於是她只好更深、更好的將自己掩藏在樹林背後。自己和嚴黎,終於成為普遍意義上的敵人了呢……王成平心情複雜的注視低處行走的好友,而彷彿沒有半分猶豫,更似乎是策劃許久,她迅速的抬起右手,再將黑色槍口穩穩對準嚴黎。
眯起眼睛,槍支隨著嚴黎的走動而緩慢移動。瞄準時,王成平彷彿聽見一名少女的聲音,穿過很多層歲月呼嘯而來:很多事情,其實對我一點也不重要。
明明心跳的越來越快,但自己舉槍的手卻那麼穩,她終於苦笑著扣動了扳機。
───嚴黎猛地轉身朝她的方向看來,目光尖利幾乎刺穿了王成平的所有偽裝。然她只是咬著牙,接著對嚴黎進行瘋狂的掃射。就在那一陣激烈的槍聲過後,嚴黎已躲避的無影無蹤,原地只空留下尚在奔騰流曳的顏料彈,鮮豔刺眼的說明之前發生的失控。
“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不用這樣……”嚴黎的話尚在耳邊迴盪,王成平恍恍惚惚的從樹後走出,手中的槍卻沒有放下。
“你果然不需要別人的保護啊。”程嶽的聲音在王成平背後冷冷響起,嚇得她一個哆嗦,“王小姐果然是有能力的可以。”
王成平摒棄眼裡的所有情緒,半晌才轉身淡淡道:“哦,原來是程先生。怎麼,你現在想起來尋我這個走失隊友了?”
程嶽盯著她,似笑非笑:“既然都開槍了,幹嘛一槍都不打準嚴黎,最後還任由嚴黎向她那場地跑回去?”
王成平把槍換到左手,聲音不知何時已變得沙啞:“幹嘛打中?她對我們沒有威脅。而這顏料子彈,射在身上很難聞的。”
程嶽卻冷哼聲,諷道:“我想,王小姐還是更享受一切都順你控制的感覺。你當嚴黎是什麼,貓捉耗子的遊戲想必更令你快樂。”
王成平不知道程嶽到底看到了什麼,但她的確被程嶽譏諷的心浮氣燥,冷笑想這男人還真是討厭自己。而就在她能控制住自己的爆發情緒前,王成平已經毫不猶豫的向程嶽的方向扣動了扳機。
程嶽向旁邊一閃身,詫異盯著彩蛋在自己身邊猛地炸開,再噴出濃黃液汁。一時間,空氣裡頓時又瀰漫刺鼻的化學氣息。程嶽不禁微微色變,卻只陰沉的盯著面前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
王成平其實更想補充一句解釋,說“比起打嚴黎,我更想幹掉你這個蠢貨”,但她終於冷靜下來,把所有情緒化為一笑:“與這些有的沒的相比,你要知道,這場遊戲還沒有結束。”
沒有必要辯解,只要不傷害嚴黎,只要別做個傻瓜,這就好了。停止不了,回不了頭,那麼王成平只好向看不見終點的未來一直撐下去。
……
而她全身心投入這場彩蛋射擊遊戲裡,也是從這一秒開始。此刻,王成平已儼然成了本隊的領軍人物,指揮程嶽、安卓在各個角度射擊埋伏,並把另一隊狙擊的落荒而逃。
“我真沒想到王小姐除了檯球,居然還擅長這個。”安卓在換子彈的間隙低頭朝她微笑,眼神彷彿總在向她傳遞某種資訊。
灼灼不安,饒有興趣。
但王成平顯然並不熱衷發現別人的深意,她無所謂的一哂,禮貌移開視線看向遠方:“雕蟲小技而已,你總有一天會看到我聰明反被聰明誤。”
程嶽大約也聽到她的回答,嘴角微微牽動一些。
直到太陽落山,疲憊的大夥終於合聚。
李梓換下衣服便咬牙切齒,怨聲連連道:“媽的!早知道我就不換隊了……玩了這麼多次,我還沒被這麼暴打過呢,你們這邊到底是三個人還是三十個人啊,為什麼我們躲在哪裡都有子彈啊?”
安卓朗聲笑,再次富有意味的看向王成平:“這還多虧我們有個女諸葛。”
王成平還未說話,便聽蘇素冷淡道:“喲,咱這隊人數再多,計謀再好,也管不住一位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主啊。陳皓不是我說你,人邱少雲黃繼光是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