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待你不薄,你怎地如此蛇蠍心腸居然要至朕於死地!?”話音未落,皇上便咳嗽不止,旁邊龐知見了忙斟了杯水扶他喝了,皇上這才順過了些氣。
歐陽美清不答皇上問話,她輕輕淺淺的站起來道:“皇上,我今天給你跳一支舞,如何?”說完,拍了幾下手,外面樂師聽見魚貫而入。
莫瑋這時終是忍不住了,他沉聲道:“皇后,你不用裝瘋賣傻,你在十四年前便費勁心思要絕我莫家子孫,到底是為什麼?”
歐陽美清本是笑吟吟地回頭想要說些什麼,但當看見莫瑋牽著歐陽婉的手站在那裡,她神情變得愣愣的,似是在回答莫瑋又似自言自語道:“要是玉郎在多好,我也是有人疼的。”
歐陽婉等人自然不知道玉郎是誰,但皇上和龐知卻臉色大變,皇上聲嘶力竭道:“你不準提他名字!”
歐陽美清又恢復溫柔笑意,轉頭看向氣喘吁吁的皇上道:“為何不可?那可是你的父皇吶。”
莫瑋等人面面相覷:怎麼這事還和故去的先皇有關?
歐陽美清神思恍惚道:“我和玉郎原本相愛極深,當日他被你害死我要隨他去的,是你,是你,”歐陽美清說到這裡聲音大起來,她霍然轉身指著歪斜在床上的皇上,眼眶含淚,目眥欲裂道:“是你下毒害死你父皇,是你強奪了我!這麼多年,你以為我忘了,可是我一直記得。”
這一段話不長,卻猶如一道驚雷,將眾人劈了個外焦裡嫩。
歐陽美清眼望遠處,似是回憶道:“當年我還是一個小小宮中舞姬,有一日我醉了酒,一時興起便在荷花池旁跳起了舞。玉郎看見後沒有怪我失儀反而說我是至情至性之人,還為我做了首曲子,他說只有我的舞才配的上他的曲子。”
“後來,他封了我做美人,那些日子我們琴瑟和鳴。他彈琴,我跳舞,日日都是那麼開心。再後來,玉郎不想做皇上,便禪�